“王女……王女……”柚子蹲在自家王女邊,她很有經驗的輕輕的拍著白酒的背,用哄著孩子的語氣說道:“乖啊,等王女睡一覺起來,就有紅燒吃了。”
那喝醉了的王女果真是不動了,她安靜的趴在桌子上,啜泣聲也沒了,是真的睡著了。
和乾州交好的桀州王子笑著圓場,“乾州王女真是真呀!”
所有人都知道這隻是一句客話,可偏偏他還認真的“嗯”了一聲,並州王一刻間就好似真的成了那個失禮的人了。
並州王站了起來,笑嗬嗬的說道:“臨州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
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郭行與箱子上,原來他也是來了的。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約莫十八歲的年紀,他半垂著眼,模樣慵懶得很,這滿廳坐著的王公貴族,竟像是沒有一個有資格能讓他用正眼瞧著的,比起那些貴氣十足,英俊瀟灑的王子們,他一張臉隻能用俊秀來描繪,他不出聲的時候,就如同是一個不起眼的透明人,可沒有人能否認,在他一出聲了之後,他那慵懶到連人也懶得看的姿態,隱隱散發著詭異的存在感,無法忽視,無法忘記。
再看其他黑衣人,皆是與郭行一樣在男人後站的筆直,仿佛若無男人開口,他們連大氣都不會喘一下。
那人周浮現出了一層黑色靈力,纏繞在他上的綠葉紅花很快就乾枯變黃掉落,堆積在地上成了枯枝敗葉,他站在原地不動,郭行已是半低著頭退後了三步,一改粗獷無禮的態度,恭敬地站在了男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