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刹卻恍若未聞,他翻橫坐在她腰上,一手輕輕的撫著她右肩後的那處蝴蝶骨,比起她的膚色,他手上的膚色更加白皙,可他到底是白的太過,就成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可她不一樣,她的膚色漂亮多了。
看著看著,葉刹不由得就唇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呼吸聲微沉,他的體裡似乎在燃燒著一股火焰,隻一手就能壓下她亂動的體,他低聲說:“阿花,我既答應了會死在你的手上,你總該讓我在你上留點什麼念想才好,縱使我將來被你殺了了,你也還記得我。”
誰要記得他啊!?
更何況,他的確是個混蛋,吃不飽,穿不暖,受傷沒有麻沸散,哪怕是至親在他背後捅刀子……這些事她本也說的都沒錯。
葉刹彎下了腰,薄唇貼在她的耳側,喑啞的嗓音如一個在放肆過後感到滿足的瘋子,“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不會和你計較,畢竟我是一個善良大方的人。”
她的體還在發著抖,一張臉埋進了被子間,是因為意識到了事已成定局後,她就放棄治療的在自暴自棄了。
葉刹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雙眼裡似乎燃起了幽幽的火焰,他腔裡裝不住的興奮感幾乎要溢了出來,這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愉悅感,自從他在一刀砍下了上任臨州王,也就是他那個父親的頭後,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了。
葉刹收了匕首之後,他一手輕撫著她那光潔的肌膚上留下來的這個“花”字,這個字歪七扭八的,可他並不承認自己是懶於練字,所以字寫的難看,隻是因為她不配合的動來動去,他才把這個字“寫”得醜了點而已。
他刻了有多久,她就罵了有多久,不可謂不是抗壓能力超強,還精力十足。
她不敢動了,可在痛感再度襲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雙手握拳,恨不得能把背後的那個男人殺了才好,想她何時如此憋屈過,又氣又怒,咬著唇就壓不住又是哭又是喊的說道:“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咒你天天吃不飽,穿不暖,受了傷沒有麻沸散,至親全在你背後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