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男主有話要說09(1 / 2)

就看看先生那張臉,楊旭安很懷疑,先生這麼多年誰都看不上,極有可能是嫌棄那些投懷送抱的人長得不及先生的十分之一。

現在,先生居然說家主夫人?

這可不僅僅是看上的人,家主夫人可是要上族譜的主母!

眼看著公路另一邊的林徽末上了公交車,公交車略顯笨拙地啟動,慢悠悠地開了出去,楊毓忻收回目光,淡淡地道:“走吧。”

“……是,先生。”楊旭安收回死死黏著那輛公交車的目光,剛才先生的話太有衝擊力了,等路邊等車的人都排隊上了公交車,楊旭安才反應了過來。隻是,等車的人都上了人滿為患的公交車,楊旭安一時間根本分辨不出先生所說的家主夫人是哪一位。

是那個拎著包的年輕女性?還有打了好幾個哈欠的年輕男人?

楊旭安自然而然地將一眾等車人中的林徽末剔除名單人選。

為什麼?

那個少年人雖然長得俊,但看著他露出羽絨服的一點衣領子,分明是初高中校服的常規款式,連成年都沒有的小崽子,怎麼可能是先生口中的家主夫人!

那個圈子裡雖然有好這口的,但先生可不是那種禽獸。

***

林徽末進校門的時候,引起了一場小轟動。

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原主本就生得很好,褪去了陰鬱冰冷的氣質,不再縮在角落裡稀釋自己的存在感後,走在人群裡,第一眼望過去怎能忽略這個灼灼然如曜日之輝的俊美少年。

兩年前,原主何斯年剛入學的時候也引起了一場小轟動。奈何他在被盯上後,學校其他人都不願為了原主得罪那些仗著家世橫行無忌的校霸們而遠離了原主。等到原主爆出那些“黑料”後,即使那些“黑料”假得侮辱智商,某些人還是立刻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光明正大理所當然地鄙夷原主,風言風語說得似模似樣,更有甚者還加入了欺侮原主的隊伍中。

也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異議,隻是那些聲音太過微弱,轉眼就被其他人冷嘲熱諷壓了下去。

那些人已經習慣了原主的陰鬱冰冷,習慣了他的默不吭聲任由欺負,原主當初開朗明媚的模樣早已被他們遺忘,以至於現在林徽末走進校園的時候,得來的是竟然是發現新鮮帥哥的激動與好奇。

怎麼能不好奇呢。

新高一已經入學兩個多月了,裡麵的俊男美女潛力股已經被掌握得差不多,突然冒出一個長相這麼出色的少年,他們自然會好奇。

林徽末清楚地記得,原主在這所學校裡沒有朋友。所以,他無視了所有的目光,拿出世家公子無聲拒絕的矜貴冷傲,讓那些想要搭訕的人連個招呼都打不出來。

林徽末拎著書包,大步走向高三教學樓。

林徽末現在的模樣會讓許多人覺得陌生,但那並不包括所有人。

“何斯年!”一聲怒喝在高三教學樓前響起,引得所有暗暗關注林徽末的人一個激靈,目光炯炯地看過去。

不過,何斯年?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

被校霸欺淩卻不敢反抗的倒黴蛋,何斯年這個名字為三個年級所知,尤其是新高一,但凡認識一兩個學長學姐的新生都會被告誡一下,而何斯年就是一個反麵的教材。

一個懦弱又惡毒陰險的,被欺淩卻不敢反抗,扶不上牆的爛泥,讓人恨鐵不成鋼的男生。不要靠近他,不要憐憫他,因為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

對於這些傳聞,林徽末是知情的,換言之,原主何斯年也是知情的。

在林徽末看來,這樣的傳聞不過是某些人給自己找一個心安理得的借口罷了。還不如那些理所當然袖手旁觀的人,最起碼他們不會說出這樣惡心的借口。

林徽末看向堵住他前路的十來個人,尤其是領頭的那個。

陳科,就是那個得了暗示對原主連陷害帶毆打,還利用權勢拿捏何父工作,逼得原主折斷傲骨的校霸。

彆人對林徽末現在的模樣陌生,但陳科不會,因為在林徽末剛來這個世界,接管了原主身體的第一件事,就是斟酌著力道,揍了以陳科為首的五個校霸混混。

因為當時還沒有吸收原主記憶的緣故,林徽末出於謹慎,隻小小地教訓了那五人一頓。但這小小的教訓,也讓這五人在男廁所裡躺屍了兩個多小時,等林徽末人都到家了,他們才勉強爬起來。

他們這樣欺負慣了其他人的校霸是不會覺得自己欺負人有什麼錯,他們隻會對林徽末的突然反抗而惱羞成怒。他們也不會覺得欺負了兩年多的廢物突然成了武功高手,隻認定他是狗急跳牆,用了什麼見不得的手段坑了他們一把。不然,為什麼那個廢物拳頭輕飄飄地砸在他們的身上卻帶來了那樣難忍的疼痛!

認定了是林徽末在搞鬼,但從男廁所裡爬起來後,陳科還是勒令其他人不許對彆人提起那天下午的事情。因為太丟人了,不管林徽末是不是搞了鬼,被揍趴下的人是他們五個。

顏麵儘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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