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位男主有話要說14(2 / 2)

辟穀多年,饑餓的感覺著實有些陌生與不適。

無事的時候,順手收拾一下這個腦子生草心肝發黑的家夥還能算得上是陌生世界的一點生活調劑,但肚子餓了的時候過來擋路,林徽末就沒心情跟他虛與委蛇了。

以陳科為首的不良少年集團可以算得上是原主的仇人,他們折騰原主的手段讓林徽末不齒。林徽末有心為原主報仇,想到的方法就是狠狠揍他們一頓,或者幾頓。不是沒想過要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地將他們對原主做的事情儘數返還,但林徽末到底還是不屑那些手段。

說到底,那些手段下作又齷齪,多看一眼都嫌臟眼,不如暴打。

已經決定好如何處置這些人了,林徽末這些天忙著學習和考試,暫時沒心思找他們麻煩。但他們要是蹦躂得太厲害,他真不介意先揍他們一頓開開胃。

如果說林徽末對陳科等人的觀感是嫌惡,那麼,陳科對林徽末的感覺就是憎恨了。

先是在上周五放學的時候偷襲了他,害得他渾身濕透地在廁所瓷磚地上躺了兩個多小時,差點凍感冒。今早又不識時務,害得他被舅舅叱罵踢踹,麵子都被踩進了地裡。舅舅讓他中午去辦公室找他,但陳科賭氣沒去,然後被舅舅在籃球場堵了個正著,又當著其他人的麵狠狠地罵了一頓,勒令他老老實實,如果讓他再看到他帶著人胡鬨,絕對不會放過他。

從小到大,陳科從來沒有這樣丟臉過。

他怨恨舅舅的翻臉無情,但形勢比人強,劉主任不僅是學校的教導主任,還是他的親舅舅,關鍵時刻能召喚他爸媽收拾他,陳科哪裡是他的對手。

恨不了舅舅,陳科就理所當然地遷怒到了罪魁禍首身上。

在陳科的思維邏輯裡,早晨的時候,如果林徽末老老實實地跟他們去小樹林“談談”,沒有不識時務地反抗,就不會發生衝突,進而引來了劉主任的怒火。

這個邏輯可以說是很無恥,但對於在這些事情上無恥慣了的人而言,陳科是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問題的。

“何斯年。”陳科冷笑著堵住林徽末的去路,他捏了捏拳頭,身上似乎帶著一股混黑的彪悍氣,雖然在林徽末看來,最多就是個色厲內荏,也不知這花拳繡腿都不如的身手有什麼好驕傲的。

“你長本事了啊。”陳科攥著拳頭,“找老師當靠山了不起哈,中午還敢放老子鴿子。”

這個窩囊廢小白臉,不知從哪裡搞到了些手段就開始抖開了,連他都不放在眼裡。說什麼“中午再說”,呸,人影沒見著,就聽說他抱上了新來的那個教導主任的大腿了,真不是個東西。

林徽末看著眼前這個理直氣壯的家夥,沒忍住,被氣笑了。

“靠山?”林徽末本不想搭理陳科,餓肚子的時候多說一句話都浪費體力,更何況是這種說都說不通的家夥講道理。但這人說話實在無恥,連林徽末都有點忍不住了。

“我以為,本校最大的關係戶就是陳同學你了。”林徽末麵無表情,語氣更是沒有半點波動,“有陳主任為你保駕護航,難怪你底氣這麼足了。至於放鴿子?”林徽末歪了歪頭,“我跟一個說話不算話的東西,浪費什麼寶貴的午休時間。”

林徽末是說過“中午再談”,陳科也答應了,但陳科是剛答應,轉頭就想要偷襲林徽末。

剛出口的承諾轉眼就被吃了,再加上跟林徽末一起吃午飯的人是楊毓忻,林徽末自然想不起陳科這個人。

“何斯年!”陳科氣紅了眼睛,他猛地揚起拳頭,用力地砸了過去,“你給臉不要臉!”

林徽末沒有用之前兩次的純技巧來對付陳科,而是直接抬起手,一把抓住了陳科揮過來的拳頭。

單憑身體的力量,林徽末現在的身體不是陳科的對手。但加上內力,陳科可以跪了。

林徽末穩穩地抓住陳科的拳頭,桃花眼一片冷然淡漠之色。他手指微微用力,骨骼錯位的痛苦瞬間白了陳科的臉色。還不待陳科放狠話,林徽末猛地收回手,牽引起來的力道讓陳科踉蹌著撞向林徽末,肚子“主動”地撞上了林徽末曲起的膝蓋上。

林徽末鬆開了手。

陳科應該慶幸,這裡不是修真界。不然,碰上像是陳科這樣沒有自知之明還惹人厭的家夥,剛才林徽末那一下早就捏碎他的手骨。修真界有藥能夠斷肢重生,續骨如昔,但整個過程的疼痛足能夠讓一個心誌不堅的家夥哭爹喊娘。

林徽末脾氣好,不代表他脾氣軟。

他當年外出曆練的時候,砍死的修士不比妖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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