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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這段時間是比較忙的,她看他每天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外麵做什麼。在三水村的時候她就習慣了他的節奏,所以習以為常。

他具體在做什麼,安溪也沒詳細問,就是每天回來身上都風塵仆仆的,也知道他在外麵並不輕鬆。

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愛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他不想讓她擔心,安溪當然知道,隻是他越不說,她就越放心不下他。

安溪開學這天,江潮沒出去,而是陪她一起去報道,她原本是怕人太多,不想帶兩個小胖子過去的,就怕哪裡磕著碰著。不過江潮卻讓她帶上。

能不帶上嗎?他媳婦長得那麼招人,兩個小家夥一出碼得斷了多少人的心思。頭天晚上,江潮把人抱在懷裡使勁折騰著。

“安安,讀書歸讀書,眼睛要是敢往彆的男人身上放,看我怎麼收拾你”,江潮舔了舔安溪的耳垂。

甜膩的空氣在漸漸升溫,安溪動了動身體,半眯著眼睛說了一句,“被你折騰還不夠,哪有力氣看彆人!”

“累了嗎?”江潮摟著安溪的肩膀,把她往懷裡帶著。

“嗯!”安溪嘟囔了一聲後受不住眼睛像是沾了膠水一樣,分都分不開,很快就睡了過去。

江潮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不由失笑不已。看著淩亂不堪的場麵,他把被子裹在她身上,抱著人回了主臥。

第二天開學日天氣很晴朗,暖暖的太陽照著不算冷,天空湛藍的像是透徹的藍寶石,這是沒有經曆過汽車尾氣汙染的澄澈景象。

校門口有谘詢台,綠樹成蔭的校園來來往往全是人。安溪牽著小家夥往校門口走著。

“媽媽,好多人”,哥哥的小嘴像是裝了發條一樣,一路都在不停地說著話。

安溪握著軟乎乎地小手,“哥哥,隨便指著彆人是很不禮貌的,彆人是會生氣的。”

安溪拿這個老是犯錯誤的小家夥沒辦法,說了很多次,該犯的毛病還是會犯,隻能一遍遍揪著他改。

“哥哥,媽媽說你以後不能隨便指人了知不知道”,小茵陳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小決明左看看右看看,最後把小眼神放在江潮身上,“爸爸。”

江潮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聽媽媽的話。”

看著小家夥耷拉著腦袋的樣子,安溪好笑不已,低下頭抱著他,“媽媽的寶貝最棒,小男子漢下次肯定會改掉壞習慣的對不對。”

“嗯!媽媽還愛哥哥的對不對。”

“媽媽怎麼會不愛自己的寶貝呢!哥哥傻不傻。”

看著小家夥恢複活力的樣子,安溪才笑出了聲。安溪在校門口的招待處問了地方後,才往對方嘴裡說的地方走著。

在一條林蔭小道上,不時有提著一大堆行李的人往裡走著。因為安溪是不住校的,所以她手上隻有這次報名要的一些材料。

空氣中流動著一種青春的氣息,新風潮漸起,香港流行的元素的湧入,這一變化在穿衣方麵提現的更明顯。

這種變化在三水村還不大明顯,在中心城市卻像雨後春筍一樣,一夜間大街小巷都仿佛被鮮豔的顏色占領。

眼裡看久了灰暗之後,鮮豔的顏色反倒有些適應不過來了。安溪穿著她那件深色棉襖張望著一路的景色。

“江潮,我跟你說,以前我讀大學的時候,我們老師天天罵我們不務正業,一天到晚隻知道玩不學習,不像他們那時候,雖然條件艱苦,大家都很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安溪眨了眨眼,輕聲說道。

“那你學嗎?”

“學啊!我爸跟我們學校的老師認識,我要是不學習被他知道了會被打死的。像我們這種學醫的要是不好好學的話,會出人命的。我記得我們班那時候還傳了一個笑話,畢業以後要是去醫院,要是看到班上的同學,必須轉身就跑,神知道會不會越看越嚴重。”

江潮看著得意的小模樣,不由打趣道:“那以後見著你是不是也要躲著走,省地沒病也有病了。”

“你敢躲著我走試試啊!”安溪橫了他一眼。

前麵有兩條分叉路口,安溪也不知道往哪裡走了,剛好路旁有穿校服的誌願者,“江潮,我去找人問問看往哪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