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黃戈吞了吞口水, 如果這少年要真是岑家人,那他就要重新估算時初和謝萬灼這對夫妻的價值了。

那可是首都岑家,岑家的老爺子可是開國元帥!

時初是什麼逆天運氣?

黃戈在心裡迅速估算了一番, 決定對他們的態度再熱情三分。總之, 絕對不能得罪。

黃戈說道:“嗯, 有問題。你知道首都岑家嗎?”

謝萬灼搖頭,很誠實的說:“不知道。”

“就是出過開國元帥的那個岑家。現在已經是第四代了。元帥的後代也就隻剩一個岑老爺子還在, 當年那也是首都軍部這個。”黃戈比了個大拇指出來。

“不過岑老爺子大兒子經商,二兒子從政,還有一個姑娘,現在也是檢察院的一號人物。”

“不過岑老爺子的大兒子前年出了車禍,夫妻雙亡, 隻留下兩個孩子, 我隻見過老大岑溪南,還是在酒會上遠遠見了一麵, 人家那個層麵不是我們能夠隨便就見得著的。”

“聽說小孫子岑溪北是個小天才,但是被保護的很好,一直也沒人見過真容。但是……”

謝萬灼眉頭皺起,他幾乎已經可以猜到,二白就是他口中這位被保護的很好的小天才岑溪北。

“這孩子和岑溪南很相似,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謝萬灼收回照片, “多謝你。能確定這個岑溪北走丟了嗎?”

黃戈苦笑,“謝老弟,你這話說的, 那是咱們能夠知道的事嗎?人家是什麼階級,我們什麼階級?這種事情那是肯定捂得嚴嚴實實的。”

謝萬灼想想也是,畢竟樹大招風。

黃戈想了想,說道:“下個月岑氏成立二十周年,舉辦了一個酒會,我能弄到一張請柬,就給你吧。”

謝萬灼抿抿嘴,“我要回去問一下初初。”

初初很喜歡二白,如果他真是岑家的孩子,肯定不能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了。

初初肯定會不舍的。謝萬灼擰著眉頭,想著如果初初難受了該怎麼辦?

黃戈:“……”

尼瑪這事兒也沒問老婆?謝萬灼真是他見過的人裡麵最疼老婆的一個了。他們這些人那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

謝萬灼回到酒店的時候,二白正從樓下打包了粥水上來,他左手還領著一兜子烤串。

“你為什麼要賣烤串?”

二白心虛的眼睛左右亂瞟,“我吃呀。我待會我自己房間吃,不給美人姐姐看見。”

信她才有鬼了,時初對烤串這種夜宵簡直情有獨鐘好嘛!

謝萬灼接過他手裡的粥氣哼哼的回樓上。

時初坐在床上拿著劇本翻看,聽見開門聲,頭也不抬:“快!把本宮的烤串呈上來!”

謝萬灼:“……”

二白苦著臉:“……姐,你說啥呢?你說了不好吃的!”

他拚命給時初使眼色,時初很快就get到了,“我就看看不行啊!”

“咦,阿灼,你回來啦,我好餓,快快快我們吃飯了啦!”

說完她還擺擺手往外趕二白,“去去去,帶著你的烤串快離開我的視線!”

二白眨巴著眼睛,飛速往外走。

等他走了,謝萬灼坐下來,把人摟在懷裡,“為什麼這麼不聽話。”

“肚子不痛了?”

時初笑嘻嘻的搖頭,親他,“那你親親我呀,親親我痛痛就飛走啦!”

謝萬灼哭笑不得,順著她的意思親親她,越來越拿她沒辦法。

時初吃過飯,謝萬灼也洗漱好了,倆人躺在床上,謝萬灼開口,“初初,有件事想跟你說。”

時初翻過身來,把枕頭放在肚子上,一條腿搭上去,手中握著謝萬灼的大手把玩,“什麼事呀?”

謝萬灼抿抿唇,“二白的家人可能找到了。”

他感到手上傳來輕微刺痛,又馬上傳來微熱的呼吸,“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疼嗎?”

謝萬灼把人摟的緊了緊,“不疼。”

時初斂下眼皮,“已經找到了嗎?”

“還不確定,但應該是。”

時初不說話了。

謝萬灼繼續說道:“二白,應該是首都岑家的二公子,岑溪南的弟弟岑溪北。”

“……嗯。岑家要把他接回去嗎?”

“他們還不知道。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但是……”

謝萬灼遞過去一張從雜誌上截下來的照片,“這是岑溪南。”

時初一看就知道,二白和這個人是兄弟。

五官和眉眼都太像了。

時初考慮的半天,翻身躲進他懷裡,蹭啊蹭的,“不管了,等他們找上來,我們再把二白還回去。”

“恩,都聽初初的。”

次日,時初的腹痛剛剛減輕一點,就投入了集訓中去。

訓練的都是武打動作和招式,徐茂請來了兩位以前合作過的動作指導,兩位老師一上來就先打了一套拳法和一套棍法,虎虎生風。

時初看的熱血沸騰,用力鼓掌,手都拍紅了,“好!哇啊啊啊好帥啊!!!”

有人看過來一眼,表情很嫌棄,說話也陰陽怪氣的,“沒想到時影後竟然沒見過動作指導老師嗎?這麼激動,和粉絲似的。”

時初是誰啊,她會容忍彆人懟她嗎?

“你誰?你早飯吃鹹了?”時初抱著雙臂,高貴冷豔的看過去一眼,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樣子。

小王一直跟著他們,頓時就明白了徐茂把他留下來的原因,這位時小姐是真的一點也不客氣呀!

這脾氣,太硬了吧!

時初說完之後,揚長而去,去一邊壓腿了。

原主的身體軟度很好,她穿過來之後為了自保,又把跆拳道的腿法給練了起來,不然空有招式,腿抬不起來或者輕飄飄的,打架的時候怕不是要輸呀!

她輕而易舉的下了個橫叉,再轉豎叉,然後站起來把腿抬到架子上往下壓,又左右扭了扭腰。

吳指導走過來,“時初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