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師叔,我錯了(1 / 1)

景逸輕輕的將容澤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也去洗了個澡,看著睡熟的容澤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景逸去前台拿了紙筆寫著自己出去一會兒,讓他不要亂走。把紙條放在顯眼的桌上再確認一遍後才悄悄的離開。 景逸直接走向老城區的一個二層小樓麵前,敲了三下門後就在門口等著,沒一會門就打開了。這人就是白天見過的葉清奇。 現在的葉清奇穿著一套深藍色浴袍,頭發濕漉漉的不時還有水滴順著臉頰往下流,鬆鬆垮垮的浴袍漏出大半潔白如玉的胸膛。 景逸看著眼前的人眉頭一皺,沉聲道:“把衣服穿好,”說完避開葉清奇就走了進去。 葉清奇關好門後就走向沙發,懶懶散散的躺在沙發上才說:“小逸逸,來找哥哥什麼事啊?” “我是你師叔。”景逸語氣淡淡又道:“你以後還是喚我師叔吧!嗯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個稱呼。” 葉清奇感覺自己生無可戀了,心裡不斷吐槽他那無良的爺爺,為什麼要給他弄出一個師叔來,比自己小輩分還比自己高,我麵子不要啦?為什麼偏偏是師叔,整個小師弟不好嗎?不好嗎?而且這個師叔還是個黑心肝的,想想就傷心。 “小逸逸,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我的心好痛,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葉清奇臉上做著誇張的表情,演技拙劣,讓人不忍直視。 景逸早就了解葉清奇的本質,直接無視他說:“現在給你個表現機會,今天下午有個女的無緣無故的找我麻煩,你幫我查查是不是那邊的人。” “知道了。”說著就打電話讓人去查今天的事了。正事處理後又在景逸麵前撒嬌賣萌打滾道:“師叔,我們以後還是兄弟相稱吧!我感覺這樣我們更親切些。而且你這麼年輕,帥氣,叫你師叔都把人叫老了。” 景逸一臉默然的說:“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葉清奇心裡的鬱悶無處發泄,一想到那個叫嚴青青的就冒火,要不是她那個小惡魔會來找他,不找他他會嘴賤。其實主要還是自己嘴賤,但是自己肯定是不會承認的。隻能找罪魁禍首發泄發泄了。 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師叔消氣,想想以後就要畢恭畢敬的叫他師叔內心是奔潰的。不行,絕對不行。 景逸離開後就去飯店訂了飯菜,讓他們做好後送去賓館,自己在副食店買了點水也回了賓館。 看著床上的人還是熟睡中,出去時是啥樣現在也是那樣,動都沒動過。景逸坐在窗邊,透過玻璃看著樓下稀稀落落的汽車發著呆,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咚咚咚 門被敲響的聲音打破了屋子裡的寂靜,景逸走到門口看見是餐館的人,接過他手裡的餐盒就回了房間。床上的容澤微微翻了個身隱隱有了醒來的跡象。 景逸把飯擺好後就輕聲喚容澤,床上的人還很不耐煩的拉過被子把頭捂住,身子還一直扭來扭去的,似是在找合適的位置。 “阿澤,吃了再睡。”邊說邊去揭他被子,容澤雙手去揉那雙怎麼也睜不開的雙眼,景逸看著這樣容澤就止不住想笑,好萌好可愛。要是臉上肉再多點就好了,以後要把他養胖點。 就這樣迷糊了一會兒容澤終於清醒了過來,兩人吃過飯後看著外麵喧囂熱鬨,燈紅酒綠的城市,莫名的讓人感到孤獨。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景逸才說:“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容澤睡了一會感覺也精神了些,而且出去消消食也不錯。迅速換好衣服後兩人就往街上走去,成為這喧囂中的一員。 兩人來到新廣場,裡麵擠滿了人,容澤也好奇這些人是在乾嘛,有的站著,有的拿著小板凳,有的人就隨意的坐在前方地上。等兩人擠進人群才聽到周圍人說什麼今晚放《少林寺》。 容澤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壩壩電影,拉著景逸往前方乾淨點的地方走去,等電影開始時就蹲在地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天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電影這些了,來到這裡後除了乾活就是睡覺,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蹲了一會容澤就感覺腿麻了,景逸在旁邊撿到張紙墊在地上,自己坐著又把容澤拉到自己腿上坐著,雙手輕柔的捏著他的雙腿,容澤本來想自己坐的,結果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景逸的雙手,無奈也隻能任由他抱著了。 電影放了兩個小時左右才結束,而景逸抱著容澤的姿勢確實換也沒換過。容澤電影結束後就從景逸的懷裡起來,然後一雙小手學著景逸的手法輕輕的給他捏了捏腿,景逸看著眼前這個認真幫他捏腿的小家夥心裡暖暖的。 看完電影後的兩人沿著路燈往回走,燈光把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回到賓館的兩人洗漱好後就準備睡覺,容澤躺在床上兩眼盯著天花板發呆,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容澤感覺到自己無助,以前有什麼事容媽容爸就處理了,再加上他家條件也不錯,所以也沒遇見過這些極品。但是現在他不一樣了,爸媽去世,自己成了個孤兒。 所有的事都得靠自己了,景逸雖然也能幫他,但他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人多是欺軟怕硬的,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好好規劃一下了。堅決不能得過且過。 景逸將楞著的容澤摟在懷裡,一隻手還揉著那頭軟軟的頭發說:“你彆怕,哥會保護你的,他們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的。”容澤有些驚訝景逸怎麼知道自己的心思,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景逸似說“你不給我解釋解釋我就一直盯著你”。 景逸嗬嗬低笑兩聲說:“你的臉上寫著這事兒。”容澤不由懊惱,自己怎麼連情緒都隱藏不了啊,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景逸豈不是知道人參的事,那他會怎麼辦?把自己推出去,還是利用他,等他沒利用價值時再結果了他。越想越心驚。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慘白。是自己自大了,自以為比景逸大,而他還隻是個少年,也就沒那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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