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空間暴露(1 / 1)

景逸看著剛剛還精神滿滿的小家夥一下子就變的慘白不堪,忙問到:“阿澤,你怎麼了,彆嚇我。”景逸翻身坐起來準備帶他去醫院看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心慌,感覺自己似乎也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心中的絕望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仿佛自己是被全世界拋棄的人。 慌亂中的景逸連鞋子穿反了也不自知,容澤看著這樣的景逸有點心疼,他其實很在乎自己的吧。彆人的親哥哥也比不過他。這幾天的相處就可以看出這人是無條件的寵著他。他應該值得自己信任,而且他的內心似乎一直在說“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 景逸剛要伸手抱容澤的時候容澤突然開口道:“我沒事,你把門窗鎖好,我們聊聊。” 景逸看著眼前嚴肅的小人兒,臉上的氣色也好了不少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檢查後我們再聊好不好?”景逸的聲音輕微顫抖。 “我真的沒事,我就是嚇到了,你快去關門窗,把窗簾也拉緊。”容澤麵上笑了笑。 景逸看著容澤確實無異後才去鎖門關窗,然後靜靜地坐在容澤麵前。 容澤沉默兩分鐘後說:“你其實知道人參不是我在後山挖的吧!”容澤的語氣肯定,眼睛緊緊的直視著景逸的雙眼,生怕錯過他的一絲一毫表情。 景逸抿抿嘴後說:“是,後山有什麼東西我再清楚不過,雖然老人說過後山會有這些東西,但誰也沒見過,我媽當初身體不好需要補身體,我把後山翻了幾遍也沒找到過。所以你拿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也知道你有秘密。”說到這裡景逸停頓了一下,容澤的心也這樣被提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問你是什麼,也不會說,但是你以後最好還是彆拿這些東西出來了,很危險,我擔心你。”景逸說著就舉起右手拇指小指壓在掌心,其他三根手指伸的筆直,嘴裡說著“我,景逸,以天君名義起誓,絕不泄露容澤秘密,絕不傷害容澤半分,如違此誓,灰飛煙滅。”景逸的話剛說完一道白光落入景逸眉心。 容澤看著那道白光就知道是誓言束縛。但他納悶的是景逸怎麼會是以天君名義起誓,他記得白白說過他的空間是什麼景天君送的。感覺好複雜,自己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景逸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小人兒,結果人家就明目張膽的神遊了,等容澤回過神後就看見景逸一臉認真的臉。倔強的等著他的回答。 “我相信你,”容澤的話讓景逸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其實在爸媽走後做了一個夢,夢裡看見一個男的被父母逼婚,然後他自己由於工作時間過長在酒店裡猝死了,後來又去了一個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哪裡有很多珍貴藥材,還有一隻可愛的小白狐,它叫我主人。然後我醒來發現自己還是在自己屋裡,也沒多想,到了晚上我又夢到了那個世外桃源,然後我就去挖了些藥材,後來手上拿著人參還沒放下就醒了,醒來後手裡還捏著人參,”容澤半真半假的把空間的事說了出來。 他和原主表現的差彆太大,被發現也是正常的,但有的東西既然彆人不問,他也就不用說的那麼詳細了解。而且景逸可不像是一般的少年。 景逸看著眼前忐忑不安的人心又被揪起來,他不喜歡他這樣,他應該是囂張肆意的。 “阿澤,彆擔心,我會保護你。”景逸的話簡單樸實,卻讓容澤一顆不安的心漸漸安靜下來,在這個世界他似乎不是一個人呢!他終於不用一個人守著秘密了,這樣真好。 “哥,謝謝你!”容澤的聲音帶有一點哭腔,他這幾天太累了,害怕,忐忑,不安,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被他壓在心底,現在他多了一個人可以談心,讓他壓抑的負麵情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哭過後感覺好多了。 容澤從景逸的懷裡出來,景逸前麵的t恤已經被淚水和鼻涕弄濕了一片,容澤還沒看見景逸這麼狼狽過,不由的破涕為笑。 景逸看容澤笑了之後終於舒了口氣,發泄出來了就好。 等兩人整理乾淨後相擁而眠,景逸睡著手還不自覺的輕拍容澤的背,像是安撫。容澤在景逸的輕拍下一夜好夢。 景逸等容澤睡熟後才緩緩閉上眼睛,陷入睡夢中的景逸又看到了那一白一紅的男子,現在的紅衣男子還頗顯稚嫩,但囂張跋扈的模樣和長大後的他如出一轍。 紅衣男子坐在豪華奢侈的馬車上,走到一座雲霧繚繞的山山才停下,男子從車上下來嘟嘴道:“景天君就住這裡啊,看起來還不如我的惡人穀呢!哼,還要我自己走上去,簡直罪大惡極。” “少爺,萬不可胡亂議論景天君啊!”隨行的管家聽見紅衣男子的話直接就嚇的渾身哆嗦,天知道景天君是一個什麼可怕的存在。 紅衣男子聽了管家的話不以為然的道:“你們就是太膽小了,我說的就是事實,難不成真話也說不得,那他也太小氣了。” 主仆兩人邊走邊聊倒也沒覺得累。等到了山頂時入目的就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店。他們剛到門口就有個身穿白衣的童子迎麵而來。 “天君讓兩位去大殿等他。”說完就在前麵引路。 紅衣男子到了這地方什麼話也沒說了,眼睛卻在打量這座宮殿,白玉鋪地,黃金鑲邊,一片片靈藥規範整齊的種在院中,活像暴發戶的作態卻偏偏讓人覺得雅致。 大殿很寬,地上放著無數蒲團,蒲團前有一個九階台階,台階上放著一張寬大的木椅,看起來和這宮殿格格不入。 過了幾分鐘紅衣男子也沒見到傳說中的景天君,本就沒有耐心的他更顯不耐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就這麼沒耐心?”冷清低沉的聲音勾人心弦。隨著就是一席白衣的男子向大殿走來。男子深邃如墨的眼睛直視眼前的暴躁少年,性感的薄唇輕啟道:“太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