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看見俊美無雙,宛如謫仙的男子心跳不自覺的漏了一拍,他最喜歡的就是美的東西,越美的東西越喜歡,越是喜歡就越想占有。至於這人嘴巴有點毒,看在他的盛世美顏下暫時不計較吧! 兩人就這樣你盯著我,我看著你,一動不動,還是管家受不了這莫名的氣氛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兩人才從各自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慢慢的景逸感覺幾個人的影子越來越模糊,等畫麵清晰時又見到了第一次夢見的場景,白衣男子就是那個景天君,他抱著懷裡的人說:“阿澤,你醒醒,好不好,你彆睡了。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男子言語間滿是卑微的祈求,悲痛欲絕的神情讓人控製不住心疼,雙眼間更是不自覺的流出一道血淚。 翌日。 一絲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潔白無瑕的床上,床上的少年麵上痛苦不堪,一滴清淚順著眼角緩緩滑落最終消失在耳發間,隻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 沒一會兒少年雙眼微微張開,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睡得香甜的小人兒,雙手不自覺的撫上那張瘦巴巴的小臉。指尖反反複複的在臉上磨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容澤正在吃雞腿結果不知道什麼東西一直在臉上摸來摸去,寶寶不開心,一隻小手啪的一下就往臉上拍去。結果雞腿飛了,自己睜開眼就看見白色的屋頂,白色的床,腦袋有點暈,聽見旁邊的低笑聲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容澤瞪了一眼身側的景逸,翻身就往洗手間走去,等兩人洗漱完後已經是八點了,收拾好東西後就退房離去,街上一樣熱鬨繁華,等吃過飯後就去了縣城的批發市場。 批發市場現在人已經不是特彆多了,兩人先在這市場逛了一圈後挑了一個南邊角落的店鋪,店鋪老板是一個中年發福的大叔,笑起來像彌勒佛,讓人覺得和藹可親。 兩人買了床單被罩,還有鍋碗瓢盆這些生活用品,容澤還特意挑了一匹淺藍色碎花布,買這東西的時候景逸還看了他好幾眼。看得容澤都忍不住臉紅了。 一不小心就買了一堆東西堆在地上,找老板要了個尼龍袋後才勉強把這些東西裝完,景逸把尼龍袋綁成背簍的樣子,在老板的幫助下把袋子背在了背上。 容澤看著這情景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景逸今天穿的是昨天買的新運動套裝,看起來就像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結果背上這尼龍袋瞬間有一種高富帥變成窮矮矬的錯覺。 兩人買了點吃的就去了車站,坐上了中午十二點半的車,又是一陣搖搖晃晃,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了他們集市上,東西太多,兩人渾身都掛滿了東西,一路走一路休息。 在最後一絲晚霞消失在天際兩人才回到家中,疲憊不堪的二人感覺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肚子也時不時的傳來咕咕聲。沒法,容澤燒火,景逸掌廚,兩人分工明確,不一會兒就把飯做好了,吃了飯過後容澤才覺得自己恢複了點知覺。 洗漱後景逸先陪著容澤睡著後就起床收拾今天買的東西,東西看起來多,但基本上不需要特彆打理,把該放櫃子裡的放好,其他東西就集中的堆放在一個地方。整理乾淨後才去睡覺。 容澤睡著後來到了空間,白白在容澤進來時就知道了,但本狐不開心,本狐是有脾氣的。容澤看著白白在院子裡修剪花草立馬就笑嗬嗬的向它打招呼,哪知小狐狸屁股一撅就邁著二五八萬的步子走了。隻留下一臉茫然的容澤。 思考半天後容澤覺得小白白可能是思春了,不然怎麼會留出一個黯然神傷的背影,哎!可憐的白白,在這裡想泡妹子都不行。 白白要是知道容澤心中所想肯定會氣的吐血,老子明明是不削見你而已。 容澤有開始修煉禦靈訣,他一定要變強。他總覺得如果自己不夠強就會陷入危險之中,他的感覺一直很準。 景逸今晚一夜無夢,醒來時覺得有點失落,他覺得這段時間的夢對他很重要。他甚至覺得那裡麵的白衣男子就是他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一早起床,景逸把飯做好就去田裡看了看,一灣下去全是金燦燦的一片,微風吹過,稻子一起一伏的,景逸嘴角上揚,仿佛自己置身在金色的海洋,鼻尖輕嗅,似乎還能聞到陣陣稻香。 看了看自家田裡的稻穀,再過幾天就可以收獲了,景逸確認田裡沒漏水後才往家走去。 回到家的時候容澤剛從修煉中清醒過來,待容澤洗漱完後兩人一起吃早飯。 “阿澤,等會我們去山上吧,現在天氣這些都還可以,我們這幾天去山上多撿點柴,再過半個月就要開學了。”現在家裡的農活也不是特彆多,他們本來分的土地就少,就更沒啥事做,正好去山上打柴。不然過段時間就沒空做這些了。 “好。”容澤的飯還包在嘴裡,結果回答的太急一下子就嗆著了,景逸連忙去拿杯子倒了杯水來,喝了水後的容澤感覺自己滿血複活了,這被嗆著的感覺可真難受,古人雲:“食不言,寢不語。”果然是正確的。容澤覺得自己的囧樣都快被景逸看完了,太沒臉了。現在容澤不由慶幸自己隻是個孩子,不然更尷尬。 “阿澤,對不起,以後我們吃東西我再也不說話了。”景逸滿滿的都是自責,要不是他說話容澤也不至於嗆著,反正他是一點也見不得容澤有什麼事,哪怕是彆人所說的小事。 “沒事,我現在好了,再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嗆到的,和你沒關係。”說完還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兩人收拾乾淨後已經是八點半了,家裡就一個背簍,容澤本想背的結果景逸一下子就拿了過去,放了些在縣城買的餅乾和水後兩人就往後山走去。 到了山上景逸就讓容澤撿地上的枯枝,他負責砍樹上的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