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野雞啊野雞(1 / 1)

兩人一直在山上忙碌,餓了就吃點零食喝點水,中途景逸背了兩背柴回去,乾柴始終是有限的,下午三點兩人把自家山上能撿到的乾柴都撿到了一堆,容澤還在山上發現了一大把木耳。 三點多一點兩人背了一背柴回去準備吃午飯,午飯兩人都沒特意的去做,飯是現成的,菜有早上剩的小青菜,還有一碟泡菜,泡的是大紅椒,吃起來酸辣爽口,特彆的下飯。 吃好飯後兩人又往山上走去,容澤這次特地拿了兩根繩子,兩人一個用背簍背,一個用繩子捆成一捆背在背上。反反複複跑了三趟才把柴背完了。 勞作一天兩人衣服也被汗水打濕了幾次,身上的汗臭味自己都覺得熏人,趕緊燒水洗澡後才舒服了不少。 景逸看容澤還在洗澡自己拿了點錢就往村裡吳奶奶家走去,吳奶奶家裡養了不少雞,白天活多,晚上沒啥事的他準備買一隻雞和一點蛋回去給容澤補補身體。 吳奶奶是個慈祥的老人,自己有什麼零嘴也會分給孩子們一些。村裡的孩子們都很喜歡到她家來玩。她家的條件也不錯,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去了城裡上班,他們對這老人也很孝順,時不時的都會給她帶點吃的或者送些錢回來。 不過景逸今天來的可不巧,他剛說買隻雞時吳奶奶就說:“女兒生了個大胖小子,她的雞讓姑爺全帶回去給她補補身體,其他雞還是一斤左右的小雞呢!”好的是她女兒是個不愛吃雞蛋的,雞蛋倒是有一籃子,估計有二三十個吧!景逸買了二十個雞蛋後就離開了。 容澤洗澡後出來沒見到景逸時就有點怕,周圍黑漆漆的,隻有一盞油燈發出暗淡的光,可就是這樣容澤心裡恐懼更甚,突然間他就想到自己看過的恐怖電影,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哪些畫麵越清晰。油燈的燈光在晚風中還一閃一閃的,這時容澤感覺周圍似乎冷了些,他想到他以前看恐怖片時那什麼要出現的場景就是這樣的。容澤渾身戒備,他不是個唯物主義者,所以他怕那東西啊!不會真的有吧? 噔~噔~噔 一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容澤僵硬的拿著一根木棒,也不知道這木棒對那東西有沒有用。景逸剛到院子裡就看見容澤拿著一根木棒一臉戒備的樣子。 “阿澤,你拿著木棒乾嘛!”景逸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恐怖的氛圍。 容澤一聽是景逸的聲音頓時就放鬆了下來。隨後又不以為然的道:“哦,沒事,我試試這木棒夠不夠結實。”屁話,自己都覺得這個借口很牽強,但是那麼丟臉的事情怎麼可能說出來,堅決不能的。 容澤怕他繼續這個話題,連忙問道:“哥,剛才你去哪裡了,我叫你你也不回我一聲。” “我去了吳奶奶家一趟。”景逸淺笑輕語,似是看穿了他的小把戲。 說完就把手上的籃子拿了出來,裡麵白花花的雞蛋讓容澤開心不已,雖然不是肉,但也是葷腥啊!現在這幅小身板太需要補充營養了。不然以後發育不良他肯定是要吐血的。 兩人也不墨跡,晚上簡單做了個蛋炒飯後,一天又結束了。 翌日,兩人也是吃過飯後就來到了山上,兩人今天都準備去後山背那邊打柴,前麵的基本都撿完了。 兩人撿到一半時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嘰嘰聲傳來,兩人迅速的隱藏自己的位置,沒一會就見兩隻五彩斑斕的野雞出現在視野中,容澤努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滿腦子都是肉肉肉的身影。 兩隻野雞正在打架,容澤想自己拿石頭去打它但又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一擊即中。在容澤滿是懊惱的時候,景逸利用背簍和繩子做了個簡易陷阱,把帶來的飯團捏碎撒在背簍下麵又招呼容澤藏起來。 兩隻野雞都很猛,本來漂亮的羽毛被搞的麵目全非,打累了就你看著我,我盯著你原地轉圈休息一會兒。容澤看著這一幕差點就笑出了聲,還好景逸手快把他的嘴捂上了。 過了十分鐘後兩隻才停了下來,然後一前一後的在地上找東西吃,又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兩隻野雞終於發現了陷阱裡的吃的,不過它們也沒有馬上上前,容澤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肉肉溜走?景逸捏了捏容澤的手心,示意他放心。 兩隻野雞看了看周圍環境後終抵不過美食的誘惑向陷阱走了進去,景逸看兩隻野雞身子全在陷阱裡後迅速拉拉動繩子,背簍一下子就把兩隻野雞蓋住,容澤嗖的一下就撲向背簍,防止野雞掙脫。 “哥,你可真厲害,一下子就套住兩個,哈哈,可以吃肉肉了。”容澤歡快的聲音讓景逸也忍不住嘴角上揚。 被蓋著的野雞終於反應自己是掉進了陷阱,立馬嘰嘰嘰嘰的叫起來,仿佛在說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容澤還挺配合的拍了拍背簍說:“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雞來救你們的,就是有我也把它們逮了。哈哈哈哈。”活脫脫的土匪調戲良家婦女的調調,讓景逸忍俊不禁。 景逸輕輕的把背簍漏出一個隻能伸手的口子,然後把手伸進去捉住一隻野雞腳就讓容澤拿繩子來拴住,拴好後又去逮另一隻,用同樣的方法拴好。兩人配合默契。一下子就把兩隻野雞搞定了。 兩人把撿好的柴裝進背簍就回去了,容澤是想早點回去把兩隻野雞處理了,在山上萬一逃了那豈不是百忙活一場。 回到家中,容澤又把雞用背簍蓋住,景逸已經去洗鍋燒水了,容澤上輩子沒殺過雞,這輩子也沒見到過,對於未知的容澤是十分好奇。 水燒開後,景逸用海碗打了小半碗水,裡麵加了少量的鹽,攪拌均勻後把刀在壇子上蕩了蕩。吩咐容澤先逮一隻過來,景逸抓緊野雞翅膀把腦袋又壓向翅膀的手上,另一隻手就拔雞喉嚨初的絨毛,野雞從被逮到的那一刻就一直不停的掙紮,它似乎是知道了自己將死的命運,叫出來的聲音淒慘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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