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柳徵沉聲道。
馮喬神情冷淡:“你難道就不奇怪,柳相成明知道我和父親與柳家有仇,為何對我們從不敢趕儘殺絕?”
“你難道不好奇,憑你父親的手段,他如果不是還有彆的打算,為何寧肯被我父親步步相逼,以至於帶著柳家投奔了他以前從不看好的大皇子,也不肯跟我們撕破臉麵,徹底在朝中對立?”
“你女兒懷孕已不是一日兩日,我們能夠提前知曉,他柳相成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如果真有心想要輔佐大皇子,又怎麼可能不借此機會將柳家徹底綁在大皇子的船上,讓你女兒借著孩子的事情入了大皇子府。”
“倘若你女兒有幸能夠一舉得男,生下大皇子的長子,將來大皇子即位之後,憑著這個孩子便能讓你女兒有機會正位中宮,更能讓柳家二十年富貴無極。”
柳徵臉色微變,馮喬就繼續說道:
“柳相成從來都是利益至上之人,可他為什麼偏偏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去拉攏大皇子,反而選擇了隱瞞你女兒的事情,甚至於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將其告訴大皇子,他為了什麼?”
“柳慧如有孕之後,若是尋常,柳相成怎會肯讓她出來招搖,可為什麼這一次她卻能來了濟雲寺,甚至還失足落水險些喪命?”
“柳徵,你若是好好打聽一下,就該知道柳慧如到底是為什麼出的事,而且你如果在京中的話,就該知道柳家故意傳出的那關於你府中幾個侄女的傳言。”
“柳家有二殊,鳳翔鳴合如。”
“這自古以來,龍鳳意味帝後,而鳳更是直指中宮,我聽聞柳青鳳的名字是柳相成特意為她而取,而且還有高人批命,言及她將來榮寵無邊富貴無極。柳大人不會不明白,這所謂富貴無極指的是什麼吧?”
柳徵被馮喬的話說的臉色泛青,在京中稱富貴無極的,除了宮中還有何處?他滿臉鐵青的怒聲道:“不可能,你休要挑撥離間,我才不會信你之言。”
馮喬輕笑了一聲,似嘲諷又似不屑:“信不信在你,你是柳相成的兒子,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你父親的手段,他如果真的是選中了大皇子,想要輔佐於他,又怎可能讓他輕易陷入這般境地。”
“朝中之人不知到也就罷了,可你難道也不知曉,那寒山院中出自柳相成門下之人比比,可投奔大皇子的卻都是其中最不為人看重的一批,那些人借著大皇子的權勢向上攀爬,雖名為輔佐大皇子,可得利的卻全是你柳家,而那些個與你柳家關係更為緊密,早就出去手握一方大權的封疆大吏,又有幾人是真正靠攏了大皇子的?”
馮喬笑得嘲諷:“柳相成對旁人保留,對你這個兒子也隱瞞至深,恐怕連你都不知道,你父親他想要輔佐的,根本就不是大皇子。”
“他挑中了你大哥的女兒取名為鳳,卻將你的女兒送上了他從未看好的大皇子的床。”
“柳徵,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馮喬的話說的話一句比一句直白,而話中的意思更是讓得柳徵臉色難看至極。
柳徵緊緊握著茶杯,呼吸急促起來。
他原本堅信不移的眼中也出現了動搖,額上浮現出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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