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許動我的女人
花劍醉看老鴇的神色不太對,麵具下的眼睛泛出一絲淩厲:“怎麼了?蕊蝶她不好嗎?有人欺負她了?”
老鴇的嘴唇都開始有些抖動,她知道麵前的這個人不好惹,也知道鄴王不好惹,她一個開青樓的,哪裡的人她都惹不起。
她不是沒有想過拿著鄴王給她的錢跑路,可是她轉念一想,人又不是她抓走的,她為什麼要跑啊。
這個白衣男人也不像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所以老鴇子才敢待在這兒不走。
老鴇馬上拿起帕子抹眼淚,拉著花劍醉的衣袖哭天哭地的說道:“大爺,您是不知道啊,您上次一走,我這快活樓就被上次那個姓周的大人給圍了,他還把蕊蝶給帶走了!可憐我們蕊蝶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養了她那麼多年,我真是優酷。”
老鴇子哭的聲情並茂,看樣子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被人家帶走了一樣。
花劍醉的臉色已經變得黑暗,他一把抓住了老鴇的衣領,用一種幾乎要殺人的語氣逼問道:“姓周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動我的女人!”
老鴇嚇得腿都在打顫,沒想到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公子,發起火來竟然如此的嚇人。
老鴇子一邊說一邊想要從花劍醉的手裡掙脫出來:“大爺,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我不過是個市井小民,哪裡敢和他們這樣的官家人作對呢,大爺,您可要明察啊。”
花劍醉鄙夷的看了老鴇子一眼,狠狠地僵老鴇摔在了地上,轉身便朝著鄴王府去了。
鄴王府裡早就布好了陣勢,就等著花劍醉過來。
花劍醉待著一把長劍,單槍匹馬的闖進了鄴王府,他站在鄴王府最高的屋頂上,用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望著鄴王府裡一層又一層包圍著他的侍衛。
花劍醉滿眼的殺氣,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的右手握著劍,他不輕易出劍,但是隻要劍已出鞘,就必須得沾血。
“叫你們王爺出來。”
花劍醉的聲音不大,但叫人不寒而栗。
話音剛落,贏子鄴已經站到了花劍醉的麵前。
贏子翊一身暗青色的衣袍,上麵滾著金線,堆成了一朵又一朵的祥雲。
他望著花劍醉,笑道:“花兄,彆來無恙啊。”
花劍醉麵無表情,他不想多說廢話:“人呢,交出來,或許可以免你一死。”
這話一出,旁邊的周青可就按捺不住了,他指著花劍醉罵道:“大膽!這可是當今的鄴王殿下!你連鄴王殿下都敢罵,你是不是活膩了!”
贏子鄴回過頭瞪了周青一眼,周青嚇得不敢在說什麼。
贏子鄴轉而對花劍醉道:“花兄這話可就是嚴重了,本王隻不過是幫著花兄照顧蕊蝶姑娘等幾天,花兄何必這樣大動肝火,不如花兄放下手中的劍,下來和本王一序。”
花劍醉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贏子鄴,他是一隻被惹怒的獅子,他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