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劍醉緩緩的拔出了長劍,指向了站在院子裡的贏
子鄴:“我花劍醉行走江湖什麼都不講究,可有一件事情你得給老子聽好了,你可以動我,但你不能動我的女人。跟我花劍醉打交道,有三句話你得給我記住了。
第一,誰動我的女人,就得死。
第二,誰動我的女人,就得死。
第三,誰動我的女人,就得死。”
贏子鄴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花劍醉會被惹怒成現在這個可怕的樣子,他隻不過是想要用白蕊蝶來牽製花劍醉,可是現在的花劍醉完全不是一個可以商談的狀態,他已經紅了兩隻眼睛,他變成了一個頂尖的刺客!
周青眼瞧著不對,忙護著贏子鄴往後退:“不好!王爺您快走!”
周青的話還沒有說完,花劍醉已經飛身過來,那隻鋒利冰冷的劍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刺向了贏子鄴,周青的話音剛落,那劍就已經抵在了贏子鄴的喉頭。
所有的侍衛都在用劍指著花劍醉,他被重重包圍,可是沒有一個侍衛趕往前衝,因為他們至高無上的王
爺此刻正在花劍醉的劍下苟活。
贏子鄴的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這是他第二次被花劍醉用劍指著,還是當著這些侍衛們的麵,他這個王爺以後哪裡還有臉麵在侍衛麵前作威作福。
他又一次低估了花劍醉的實力。
贏子鄴勉強鎮定的說道:“花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隻不過是想要和你談一談,你對本王如此無禮,是不是有失江湖人的道義啊。”
花劍醉冷冷一笑:“江湖道義這種東西,講不講我說了算。”
贏子鄴盯著指著他喉頭的這把劍,一雙腿止不住的在袍子裡顫抖,要不是著袍子寬鬆擋住了,那他這回可就丟人丟到爺爺家了。
贏子鄴勉強笑道:“花兄,本王可沒有怠慢過蕊蝶姑娘,本王好吃好喝的伺候她,還替她贖身,你這樣是不是有些恩將仇報啊。”
“她人呢?”
“就在府中。”
“帶她出來。”
花劍醉的劍鋒又向贏子鄴逼近了一些,贏子鄴倒吸了一口冷氣,忙叫周青去把白蕊蝶帶出來。
周青忙去了,花劍醉用腳趾頭猜都猜的出來,此刻的弓箭手應該正準備一步一步的悄悄靠近這個院子。
果然,白蕊蝶還沒有過來,他就已經聽見了一陣輕微卻密集的腳步聲。
花劍醉眼神一變,衝著贏子鄴冷笑了兩聲:“王爺,讓您的弓箭手等一等,等我見到了蕊蝶再動手,不然,我一定會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