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蕊蝶傷心欲絕不成,她現在可還懷著孩子,要是這件事情不解決,恐怕母子兩個都保不住。”若笙就事論事,先不說什麼感情不感情的事情,這兩條人命就擺在眼前,總不能眼看著白蕊蝶和她的孩子一起上西天吧。
“我也沒有說不幫,可是隻要劍醉一天不改變主意,這件事情就不可能解決。”贏子翊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乾係這兩條人命,可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讓花劍醉和白蕊蝶自己商量,彆人再怎麼幫忙也不過就是隔靴搔癢,起不了什麼作用。
若笙聽完這話氣餒下來,沒錯,隻要花劍醉一天不改變主意,這件事情就一天都不會解決。
“嶽丈大人,這可是禦賜的花梁酒,整個贏朝都找
不出第二壇來。”贏子鄴擼起自己的袖子,親自給馬世傑倒酒。
馬世傑捋著胡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王爺女婿給他倒酒,眉眼間難掩得意之色。
這段日子贏子鄴沒少帶著馬雪瑤回娘家探親,誰都知道馬上就是選太子的日子了,贏子鄴這樣勤快的往自己的嶽丈大人附上跑,正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馬雪瑤的眉間也是喜氣盈盈,這段日子贏子鄴對她簡直是柔情百轉,她現在正是出風得意的時候,她早就把之前贏子鄴對他的冷淡忘的一乾二淨,她隻是沉浸在贏子鄴對她的
馬世傑見自己的女兒這樣的受寵,心裡麵自然也是高興的。
三個人把酒言歡,氣氛相當的好。
周青站在贏子鄴的身邊侍酒, 時不時地觀察著贏子翊的臉色,看來贏子翊今天還真是一心一意的要哄馬世傑開心。
周青有些魂不守舍,上官檀月走了那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他身上的怪病雖然沒有再發作,可是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再發作。
這件事情就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周青的心裡,搞得他日日睡不安眠。
要是上官檀月能夠拿回來解藥當然是最好,可是現在上官檀月一點消息也沒有,贏子鄴也沒有要去翊王府打探的意思,周青隻能是乾瞪眼乾著急。
酒過三巡,贏子翊讓馬雪瑤暫且退下,他有點事情要和馬世傑單獨商量。
馬雪瑤也知道贏子鄴一定是和爹爹商量朝政上的事情,她一個女子,怎麼能在在場呢,她十分懂事的退下,讓贏子鄴能夠和馬世傑暢談。
贏子鄴臉上的笑容難得的持久又燦爛,他給馬世傑親自斟上一杯酒,道:“嶽丈大人,近日來,小婿的確是有一事相求,還請嶽丈大人能夠成全小婿。”
馬世傑捋著胡子道:“鄴王殿下,您這話就是和老夫見外了,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鄴王殿下有話
不妨直說。”
贏子鄴拍掌笑道:“既是如此,那小王也就直說了。嶽丈大人,眼瞧著就是要立太子的日子了,嶽丈大人是父皇麵前的紅人,不知道嶽丈大人有沒有什麼消息,我父皇究竟想要立誰做太子啊?”
馬世傑爽快的笑了幾聲:“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啊,鄴王殿下放心,您可是皇上的嫡長子,這皇位說什麼也都是您的囊中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