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換骨
贏子鄴也不是什麼謙虛的人,他順著馬世傑的話吹噓起來:“話雖不假,可是自從上次白雲觀的事情,父皇對我就已經不像從前那般寵愛了,我那個二弟倒是越來越受寵。嶽丈大人,本王不得不防啊。”
馬世傑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因為翊王殿下啊。鄴王殿下實在是多慮了,翊王殿下不過就是風光幾日,有咱們馬家給您撐腰,這太子之位是絕對跑不了的,王爺,您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嶽丈大人,這可不是什麼杞人憂天啊,贏子翊現在和秋墨白那個老狐狸聯合起來,咱們不能不防啊。”贏子鄴不知道馬世傑哪裡來的這樣的自信,贏子翊不足懼,秋墨白手裡的那些人脈政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皇上對秋墨白又是那樣的信任,皇上要是信了秋墨白的話,真的改主意立贏子翊做太子,那也是說不準的事情。
馬世傑向來驕傲自大,在他的眼裡,皇上對馬家是獨一份的恩寵,區區的秋墨白怎麼可能比得過,他根本就沒有把秋墨白放在眼裡。
馬世傑喝下一杯酒不屑的說道:“鄴王殿下,老夫看你是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秋墨白不夠就是一個區區的丞相,您可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皇後娘娘又是咱們馬家的人,鄴王殿下,老夫真的是不知道您再擔心什麼。
隻要您這段日子在皇上麵前好好的表現,那您的太子之位是絕對不會落在彆人的手裡。”
贏子鄴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馬世傑會這樣的自信,皇後娘娘就是再受寵,也抵不過皇上心中的一念。
皇上生性多疑,白雲觀的事情之後,贏子鄴在皇上的心裡不可能還是那個可以無條件相信的人,皇上對贏子鄴明顯換了一個態度,這樣的態度讓贏子鄴再也高傲不起來。
在皇家,無論男女,隻要是失去了皇上的寵愛就等
同於失去了一切。
回去的時候,贏子鄴和馬雪瑤同乘一頂轎子。
贏子鄴一改往日臉上的笑意,麵部冰冷冷的。
馬雪瑤還沉浸在幸福裡,絲毫沒有感受到贏子鄴眼中的冰冷之意。
“王爺,您瞧瞧,這城裡多熱鬨呀!”馬雪瑤很少能夠上街,還沒嫁人的時候她是整天待在將軍府,嫁了人了又隻能整天待在鄴王府,難得能到這街上來看看人間景象。
贏子鄴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闔著眼休息。
馬雪瑤見贏子鄴興趣不高,也就不再說話了。
良久,贏子鄴慢慢開口:“你父親有的時候也太過自負了。”
馬雪瑤有些驚訝的看著贏子鄴,他和父親剛剛還把酒言歡,走的時候也是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說起父親的不是了?
馬雪瑤也不敢反駁,隻能笑著問道:“王爺,是不是我父親說了什麼不當的話,惹您生氣了?”
贏子鄴冷笑兩聲:“你父親怎麼會說錯話呢,你父親什麼話都是對的,你們馬家財大勢大,連當今的皇後娘娘都是馬家的人,馬大將軍的隨便一句話就能讓這贏城震上一震。”
馬雪瑤越聽越慌,贏子鄴一定是生氣了,她父親本來就是一個粗人,說不出來什麼好聽的話,一定是幾句話說的不對,惹了贏子鄴的氣。
馬雪瑤連忙賠笑道:“殿下,我父親是個粗人,就會行兵打仗,沒讀過幾本書,要是有什麼話得罪了王爺,王爺您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本王是那樣小氣的人嗎?”贏子鄴睜開眼,似怒非怒的看著馬雪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