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雪瑤忙道:“殿下當然是寬宏大量,殿下,您就彆生我父親的氣了,好嗎?”
馬雪瑤試著用撒嬌來緩和現在的氛圍,她相信現在的贏子鄴對她的撒嬌一定是沒有什麼抗拒力的。
贏子鄴臉上的冷漠表情並沒有變得溫暖,他用非常一般的語氣對馬雪瑤吩咐道:“時常回來看看你父親
,時常的道宮裡去,給本王帶回一些有用的消息,這樣本王一定會變的非常的開心,懂嗎?”
馬雪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再次凝望她丈夫幽冷又深不見底的眼眸。
“贏子翊?花劍醉在贏子翊的府上?”贏子鄴不可置信的看著周青。
周青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花劍醉出入在翊王府,並且很久沒有從翊王府裡出來了,可想而知那個白蕊蝶也在翊王府。
這樣一想,贏子鄴就能很容易明白為什麼現在贏子翊完全換了一個人。
這些年他根本就沒有消停過,他一直蟄伏在暗處,假裝是一隻與世無爭的白兔,其實根本就是一直充滿野心的狼。
“很好,很好。”贏子鄴笑著把這封密件一條一條的撕碎,周青看著贏子鄴手裡的動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所以說,上次本王遇刺和那個該死的病秧子也脫
不了什麼乾係。”贏子鄴忽然想到這一層,他原本還有笑容的臉上忽然變得僵硬。
周青有些緊張,他知道,贏子鄴現在一定是氣到要殺人。
贏子鄴站在原地許久,身子有些許的顫抖,周青在等一場狂風暴雨,他已經可以想象這間屋子裡所有的古董花瓶都會毀於一旦。
但,完全相反的,贏子鄴輕輕地坐了下來。
他從容不迫的說了一句話:“還有呢?你還知道更多嗎?”
“贏子翊好像並不隻有花劍醉這一個殺手。”
“廢話,誰會隻養一個殺手。”贏子鄴刀子一樣眼神割在周青的身上。
周青想了想又道:“花劍醉是前朝的餘孽,他爹可是罪臣,皇上要是知道了翊王養著花劍醉這一號人物,王爺,您說皇上會不會龍顏震怒?”
贏子鄴讚許的看著周青,周青很少能有這樣頭腦聰明的時候,這次還真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這次你小子算是說到了點子上,那你告訴本王,花劍醉來無影去無蹤,咱們怎麼才能拿到證據,來證明他是翊王養的殺手呢?”
周青慢條斯理的道:“隻要咱們能夠活捉花劍醉,嚴刑拷打,還愁逼不出一份供詞麼?隻要是有這麼一份供詞,把它呈到皇上麵前,皇上生性多疑,他才不會管這份供詞是不是屈打成招得來的,他隻會相信翊王豢養殺手,意圖不軌。
這樣,您之前犯下的錯還算什麼錯,隻要這次您能夠戴罪立功,查清這件事情,把所有的罪名全都安在翊王的身上,王爺,你就是板上釘釘的太子。”
“好!”贏子鄴激動得拍了一下桌子,這個主意妙極了,周青這小子還真是脫胎換骨了,這樣的妙計都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