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侯夫人又不敢真的去找大兒子,隻能隔著門窗安撫幾句便帶著孟錦繡離開。
翻過年。
便是春闈,今年的春闈孟文卿會參加,期間就連愛鬨騰的長寧侯夫人也安靜了許多。
緊張的幾日過後,很快便到了放榜的日子。
孟文卿本就才華出眾,再加上遊學期間的所見所聞,經曆的辛苦也把他的性子打磨得更加沉穩內斂。這一次也是不負眾望,取了頭名。
長寧侯府一派喜氣洋洋。
之後便是殿試。
殿試過後,孟文卿就成了探花郎。倒不是文章策論不如其他人,隻是選出來的三甲另外兩人都不如他俊美年輕。
聞信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長寧侯便擺了宴,筵請眾人。
男客在前廳,由長寧侯父子出麵接待。女客在後院,老太君雖沒把管家權交還給她,不過這件事她還是讓長寧侯夫人出麵接待眾人。
長寧侯夫人略有不滿,卻也不會在親兒子的好日子裡,鬨出什麼晦氣事來,便十分熱情的接待了眾人。
老太君那一桌坐的都是長輩,劉家的,喬家的都來了。老太君拉著喬老太太的一臉笑意的說著什麼,兩人頻頻點頭相談甚歡。
孟錦繡、孟回這些個姑娘家的另坐一桌。孟錦瀾在孟回右側,孟錦繡坐的左側,她很安靜,隻偶爾與彆人交談幾句,餘光卻一直沒離開過老太君她們那一桌。
看著時不時往她們這邊看,笑容不止的兩人,孟錦繡心中就為自己不平起來。
桌下。
手中的帕子已經被攪得皺巴巴一塊。
手背上青筋可見。
孟回都名聲糟爛了,祖母還費儘心機幫她說這麼好的親。竟然想把這爛貨說與喬二公子那般豐神俊朗的人。而她,卻要嫁給劉家那懦弱無能的草包,這讓她如何甘心。
席過一半,酒意微醺。
一眾人說說笑笑著,孟回覺得無趣,便起身去了假石後的亭子,躲清靜。
她本不想出席今日這場麵的,隻是不想讓老太太難過。且她對孟文卿並無惡感,好歹是他的好日子,便也就來了。
另外,餌已經放出去,總得給某些人出手的機會,不是!
“二妹妹!”
孟錦繡提著裙擺,邁過石階朝她走來。
“以前種種都是我的錯,隻是我們到底都是父親母親的女兒。我的親事也已經定下,為了不耽誤底下的姊妹,過門的日子估摸著便是定在下半年了。到底姐妹一場,還請你原諒一二,我敬你一杯……”
孟錦繡低聲下氣的說著,手中的果酒一飲而儘。孟回勾著唇,並沒有開口,隻是笑著接過她親手倒的酒。
喝下!
看著她眼尾一閃而過的竊喜,孟回笑得更是耐人尋味。
心中激動的孟錦繡卻沒想那麼多,淺笑著誇了一句,也沒多留,轉過身打算離開。
脖子一疼,人便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出現的露秋,險險接過那撒了一些的酒壺,暗自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二姑娘?”
“酒壺給我。”孟回冷笑道。
露秋麻溜遞了過去。
孟回接過酒壺後,便將酒壺裡的酒,全都灌進了孟錦繡的肚子。
給她戴上露秋帶過來的帷帽,又將人扶著坐到了亭子內的石凳上。之後,兩人便抹去痕跡,帶著酒壺酒杯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沒過多久,亭子裡便出現了一人,四處張望一番,見沒有其他人,扶著人便進了一間屋子。
扔床上後,很快又到了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像是在等誰。
隱隱約約有腳步聲響起。
天色有些黑,看不大清,怕被人發現,壓根也不敢點上燭火。
待人走近了,那人頓時鬆了口氣:“你可來了。”
說著便上前,幫著一起把人扶進了屋子,扔到床上後,兩人便關了門,悄悄離開。
屋內,同服了催/情/藥的兩人,悠悠轉醒時,隻覺欲/火焚身,燥熱難耐。
撕拉著彼此的衣裳,女的生澀,男的卻是熟稔的很,微眯著眼,三兩下便解光了兩人的衣裳。
之後,便是旖旎一室,春光無限。
第二日,天翻魚肚白。
“啊!!!”
一聲尖叫劃破天際,驚醒了長寧侯府所有人。
這是孟回先前住過的小院,本就偏僻甚少人來。孟回主仆三人住進鬆柏院後,這裡便空了下來。
孟錦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身側還躺了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男人。稍動一下,便酸疼異常的下身,驚慌失措的孟錦繡頓時驚叫出聲。
剛叫出口,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把人引了來。
是每日都會來打掃的下人。
那聲劃破天際,驚醒眾人的叫聲便出自這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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