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也很堅定,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住著挺不錯的,空間夠用了。”
再說了房間那麼多,要真是心血來潮了,隨便改那一間房不可以。
過了好一會,顧澤垂著眼,麵無表情,“想清楚了嗎,過了腦子的那種。”
“……清楚,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薑念用力的點頭,仿佛唱完歌的農奴,成了個土財主。
*
晚上吃過飯,薑念拎著劇本,洗完澡躺床上翻著看。
門被敲響。
薑念抬起頭,聲音歡快,“進來吧。”
說完又底下頭,在自己台詞邊兒做筆記。
推開門,顧澤第一眼就看見床上躺著的小姑娘,裹著雪白的浴袍,撐著上半身翹著白皙圓潤的腳晃了晃。
浴袍慵懶的係著,因為動作,雙肩那鬆垮垮的,一路往下,雪白的一大片。
沒聽到聲,薑念抬頭,正好撞進顧澤的黑色眼底。
嗯…………
誰能跟她講一講,現在是什麼情況?
高大的身形往那一站,幾乎擋住了大半個半開的門。要命的是,顧澤的上半身是裸著的,腰間也不過時係了條浴巾。
寬肩窄腰,胸口是精壯的肌肉,線條並不誇張,但看著就想是很有力量那種,帶著點野性。
黑色的頭發還濕著,隻是簡單用毛巾擦了下,水珠子從發尾往下掉了,從他的肌肉線條那邊往下滑了。
那真的是……
不是一個性.感就能形容出來的感覺。
“你,乾什麼?”薑念深吸了口氣,突然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反鎖下門,一到晚上,顧澤這種危險份子打死也不放進來。
顧澤垂著眼尾看她,“借你吹風機。”
“什麼?”薑念驚得起身,剛才鬆垮的浴袍,現在一邊往下滑了半,光滑瑩潤的肩隻手可握。
穿的這麼色氣,就為了過來借吹風機?平時也沒見過他用過吹風機那玩意。
薑念呼出了口氣。
這個世界,不是顧澤瘋了,就是她瘋了。
隻是,顧澤看過來的視線特彆的無欲無求,且麵無表情。頂著他的目光,薑念隻好起身,去浴室拿來吹風機。
再出來時,浴巾已經裹得緊緊的,能見的也就腳踝那點白。
顧澤視線移回她的臉上,聲音清冷又低沉,“謝了。”
拿了吹風機,顧澤轉身。
挺的筆直的脊背,流暢的線條,在燈光下像是鍍了層淡淡的黃色,頗有點西方壁畫裡的天神偉岸身形。
還沒等薑念欣賞幾秒,顧澤出去,帶上了門。
分明是大大方方露肉來著,結果就前後不到兩分鐘,就好像是給了你一點甜頭,然後微笑臉,親,點擊九塊九可繼續觀看哦。
簡直,莫名奇妙。
*
半個小時後,門再次被敲開。
這次顧澤倒是裹上了浴巾,手裡並沒有剛才借過去的吹風機。薑念咬了下唇,慢吞吞的起身,攤著手無奈的道:“這次借什麼?”
“要麵膜麵霜還是眼霜?”
顧澤:“……”
沒理會她那點小戲謔,顧澤徑直的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借個吻,借完就還的那種。”
“……你臉呢?”薑念睜著眼看他。
尾音還沒落下,男人就傾過大半個身子,單手握著薑念的下巴,指腹抵著她的耳朵,抬著她的臉吻過來。
跟之前的不一樣,緩慢的,溫柔的,唇齒廝磨。
薑念被吻的心軟軟的,抬起細軟的手臂圈著他的脖頸。
剛碰上,顧澤放開她,直起身正經到瞬間都可以歸類為禁欲係祖宗的物種,跟她冷淡的說了句,“晚安。”
前後的落差,薑念都以為自己跳了個崖。
薑念舌尖抵著牙齒,雖然不知道顧澤到底是哪根筋兒不對,還是忍住了,甚至還還給他了一個假笑。
然後看著顧澤關門離開,徹徹底底的渣男本性。
薑念平息了好一會後,瞥到了厚厚的劇本時,就瞬間被治愈了,演藝界還有她這顆還沒升起來的小行星呢,跟狗男人較什麼勁兒。
另一邊,狗男人顧澤今晚已經是三十三次看時間了。
又一個五分鐘過去了,隔壁一點動靜也沒有。
難道是他的肉.體不夠好看不夠有吸引力,讓她把持不住得乖乖找過來,還是剛才那個吻不夠意亂情.迷,讓她失去理智?
顧澤靠著桌子沉默了會,決定再多等三十分鐘。
要是真不來。
嗬。
這輩子都彆想來了。
*
薑念模糊睜開眼時,全身還倦的抬不起勁兒來,隱約記起昨晚她看劇本看的太晚了。
全身重的,有點像是被壓在了五指山下的孫悟空。
過了兩秒。
薑念幾乎是瞬間清醒過來。
不是身上壓了五指山,而是一個男人。顧澤長手長腳的,摟著她的時候特彆像小姑娘小時候老愛抱著的玩.偶熊。
人權,不存在。
頭頂上還頂著男人的下顎,薑念不堪重負的,抬手推開顧澤的臉。
過了會,顧澤醒了。半睜著好看的眸子,看她。
薑念有些牙癢,“能解釋下,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嗎?”
“是麼?”顧澤慵懶的掀唇,嗓子又低又啞,“你要不要再看看,到底誰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顧澤,一個卑微老男人在線撩人,最後發現沒—撩—動!
(一提到開車你們就興奮了,評論都沒眼看了,一個個上上上……矜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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