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整部戲的進度到了中後段了,她有好幾場哭戲。不同於她以前扮演過的角色,情感多是大起大落,明顯又肆意的。
顏旗這個人就是隱忍的,在她被當做冰冷的殺人武器時,也有很小一塊地安置著不見天日的情感。
新帝登記,下令對昔日暗殺悉數屠殺。
顏旗看著夥伴一個一個倒下,難過,憤怒……所有情感壓抑不得發,一直到死沒能掉下一滴淚來。
她始終是不能很好的詮釋出那份悲慟。
“哭什麼。”顧澤低著身,指腹擦過薑念的眼尾那點濕潤,“不是我要逼著你吃,是不能再看你瘦下去了。”
薑念難過的咬唇,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抬起棉服臃腫的手臂,薑念圈著顧澤的脖頸,埋頭喉嚨裡顫著哭腔,“我不想她毀在我手上。”
大家都那麼努力,顏旗那麼好,不想就這麼毀掉。
顧澤手指穿過薑念柔軟的發,揉她的腦袋。
“嗯,我信你。”
*
“吃不了了,崽崽啊,看在我一個拿著職業風險在你麵前表演吃播的份上,再多吃一口。”高露塞完一大口後鼓著腮幫子躺在沙發上,哀切的看著薑念,一句話說的含糊不清。
這些天一半因為顧澤拜托,她跟某位快要成為跟厭食小朋友鬥智鬥勇的糟心父母了。
薑念好歹是有良心的,看著她吃完一堆已經算不清熱量的食物後,會跟著吃一點。
就這一點,她都快掉眼淚了。
隻是再這麼下去,她基本要跟模特界揮手告彆了。這些天,她的臉已經被經紀人詢問這水腫怎麼還不消。
薑念噗嗤一笑。
強忍著,又吃了些。
高露很雞賊的給顧澤拍下視頻,在薑念發現時,無奈歎息,“我要是不給他發過去,你老公也是吃不下去的。”
這兩口子還真是穿一條褲子的,肉都是一塊掉。
正說著,高露的電話響起。
她挑眉,嫵媚的舔舐了下唇邊,像是隻吸□□魄的女妖,“這個點給我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薑念下意識看了眼表,中午一點。
不知道什麼點在高露小姐適合打電話,而她這種造作的語氣,明顯的就是有情況。
“我又不是警察,怎麼會知道你的襯衣去哪了?”高露咬著字句,“要是你問心去哪了,我或許還能告訴你。”
“你我都睡不了,我要這臉乾什麼麼?”
“嘖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用強了,你也要反應了才行啊。”
“……”
薑念:“……”
她忽然就想起了高露在酒吧襲臀的那位,當時高露就叫囂著要睡人來著,這是要來真的?
“什麼個情況?”
高露掛掉電話,抬了抬下巴道:“一場攻堅戰,你等著今晚就該我去打下一座城池去。”
“你真看上酒吧的男人了?”薑念看著她動手收拾東西。
“不是看上。”高露糾正,“隻是很單純的想睡他。”
薑念擦拭唇邊,忍不住笑,“看樣子段位挺高的,你彆把自己玩進去。”
“笑話,老娘,才是無敵的。”高露起身要走,扭過頭笑的風情萬種,“乖,多吃點,胸瘦的都沒手感了。”
薑念:“……滾吧你。”
*
高露就喜歡酒吧的氛圍。
熱鬨,熱情,所有人都熱火朝天各懷心思。
比如現在,她表麵上一身開了三顆扣字的男式的白襯衫,跟舞娘pk時,眼底的媚全丟給了台下過分陰柔的男人。
手裡裝腔作勢的捏了杯果汁,桃花眼裡裹挾著淡淡的笑意。
哎,更想了。
高露長腿勾住鋼管,不同於一般姑娘的瘦,還有著常年健身所有的好看的肌肉線條,大柔和流暢。
白襯衫下一寸位置處若隱若現。
即使沒有傲人胸圍,高露也憑著一張臉,跳的嫵媚動人。
一曲結束,她鬥勝了所有舞娘。
按照規矩,她可以邀請在場任意一位男士喝酒,而對方不能拒絕。
高露得償所願,吻過的食指緩緩指向卡座裡的男人,笑的純粹,“我要他。”
場子頃刻間熱了起來,歡呼打趣聲不絕於耳。
“好,現在就請這位男士上台。”
“不用了,我過去。”高露笑,接過酒杯朝著他走過去。
不得不說,儘管已經見了幾次,可是對高露這種顏狗來說,隻覺得每見一次幾乎都要被迷的七葷八素。
男人沒動,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她。
高露笑,手搭著他的肩低下身貼著耳道:“喝了這杯酒,可就是我的人了,你敢喝嗎?”
“你的襯衣,我穿的還合身嗎?”
腰被掐住,男人曲著手臂將她隔開一定的距離,目光掃過她的臉,喉嚨裡溢出笑來,“高小姐缺衣服穿,連我的衣服都要偷?”
“其實我更想,偷你這個人。”高露在卡座邊緣坐下,眼底是一片透徹的坦誠。
對他的目的,她倒是從來不掩飾。
並且多次很無恥的表示,“你讓我睡一晚,睡一晚我就不纏著你了,被我睡又不會少塊肉。”
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裡突然蹦出個黑心女主角,上跟哥哥搶家產,下跟妹妹搶男人,嚶,想寫
明天補一號的更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