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現在被手背蹭了蹭,就更紅了。

看著黑發青年把自己越弄越狼狽,嚴深伸手攥住他細瘦的手腕,製止住他的動作,在車前座的置物籃裡抽出柔軟的紙巾,輕輕按上剛剛被他留下濕漉印跡的一小塊兒皮膚,用最輕柔的力道把那裡擦乾淨。

然後又抬起蘇斷剛剛去蹭眼角的那隻手,把手背也擦了一遍。

蘇斷用一隻手握著自己剛剛被擦過的爪子,像是隻被塞了瓜子後不知所措的小倉鼠一樣,說:“謝謝。”

嚴深依舊說:“不用謝。”

然而說著不用謝,卻還是又自己討了一份謝禮。

嚴深再次低下頭,在他另一邊眼角也親了一口,不過這次沒有伸舌頭,隻是輕輕在上麵印了一下。

不用擦,但是癢,一在意就更癢,還是忍不住伸手去蹭了一下,蘇斷覺得自己的眼角都要被碰壞了。

嚴深把他的手抓回來,不讓他碰,問:“和謝竹簽合同了嗎?”

蘇斷兩隻手都被人抓住,變成了一隻被沒收了瓜子還攥住了爪子的小倉鼠,他搖搖頭,說:“沒有。”

原身不是專門的替身公司出來的,是偶然間被謝竹的經紀人發現叫過去給謝竹當替身的,沒有走正式的雇傭流程。

嚴深:“沒簽就好,以後彆當替身了……想自己演戲嗎?”

蘇斷沒有立即回答,對於原身而言,這個問題當然是肯定的,但換成了他,卻不是很確定了。

其實他對這種從來沒有接觸過的、要去扮演虛構角色工作有著一些興趣,但現在嚴深在生病,身邊離不開人,而拍戲聽說是很忙的,還要跟著劇組去很遠的地方,肯定是要和嚴深分開的。

這麼一想,他又不是很想去了。

演戲什麼的,什麼時候想去都可以,工作和愛人相比,還是愛人比較重要一些。

不對,是重要很多。

但他眼中最初劃過的一點點亮光已經落到了嚴深眼中,在蘇斷開口說不想之前,已經幫他規劃了起來。

“稍微等幾天,給你找個公司掛靠,我有朋友是做這方麵的,應該很快就能處理好。”

當然,那個朋友不出意外的還是郝佑。

蘇斷眨眨眼,想說不用了,但嚴深似乎是來了興致,一句接一句地說了起來。

“想演什麼?正在拍的那部《成魔》有興趣嗎?想演男主嗎?反正還沒拍多少,讓劇組把謝竹撤了,你去。”

“經驗不足也沒關係,可以請老師來。”

一部大製作的電影男主說撤就撤,這種話聽起來固然有大放厥詞的嫌疑,但考慮到嚴總一個人就給《成魔》投了一半以上的錢,假如他鐵了心要撤掉謝竹,那麼恐怕劇組對此也毫無辦法。

重拍男主戲份帶來的資金損失也不是問題,反正缺多少他就能填上多少,之前投給《成魔》的錢就算再翻個倍,對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

隻要青年開心,那麼它們就花的有價值。

況且……給蘇斷找點事忙,這段時間離自己遠一些,他吃一段時間的藥,等到青年的戲拍完,病情應該就能被控製住了。

先分開一段時間,到時候病情穩定一些再離得近,就不怕傷害到青年了。

從頭到尾,發病之後雖然在青年麵前看起來還算正常、但實際上已經處於極度自我狀態中的嚴總都沒有去考慮《成魔》劇組會因為他幾句話的決定陷入怎樣的混亂中。

在這種極度自我的思維方式中,隻有黑發青年的是唯一的例外,但除了黑發青年之外,其他人的感受都不在嚴總的考慮範圍內。

然而被他破例納入“自己人”範圍內的蘇斷聽完卻:“……”

聽完嚴深這一番看似有條有理、說出去卻能嚇死人的規劃,他呆了一下,很快就愁的皺起了眉頭,慢慢地說:“不可以。”

嚴深:“嗯?”

蘇斷看著他,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難得條理清晰地說:“重拍的話,之前的資金肯定就不夠用了,《成魔》本來風險就比較大,再加錢重拍的話,收回本金都難。”

“我們是來賺錢的,不能倒貼錢進去,知道嗎?”

窮怕了的蘇斷一臉嚴肅地教育對象要勤加持家,不能仗著有錢就可以隨便浪費,“拍戲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賺錢比較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要節儉,要賺錢(╯QдQ)╯

嚴總:捧著自己的金主霸總人設不知所措乂(°Д°三°Д°)乂

在糖中掙紮求生的劇情君:……在自殺邊緣伸jio試探.jpg

#說好的打臉呢#

#……算了算了還是談戀愛和錢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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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抽了,看不到寶貝兒們扔的霸王票,明天一起感謝呀~=3=

求白白的液體……營養液好像又快加更了,嚶,怎麼感覺自己這幾天每天都在加更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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