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1 / 2)

嚴總猝不及防地被咬了手,但是並不疼,青年的小白牙隻是輕輕地夾住了他的指節,並沒有用力,更像是含著,估計最後連個白印子都留不下來。

頓了一會兒,嚴總眼神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亮光,微微蜷起手指,用指腹去磨蹭青年口中柔嫩的上顎。

那種敏感的地方根本經不起碰,嚴深隻弄了兩下,蘇斷就喉結滾動,控製不住地用軟舌在他指尖上抵了一下。

……然後呸的一口把他的手指吐了出來。

吐完之後就扭過身體,想去拿紙巾擦擦嘴角沾到的口水。

然而他才剛側了側脖頸,身旁的男人也跟著把身體壓了下來,有力的臂膀繞過身體摟住他肩頭,寬闊胸膛側壓著他的,覆蓋在胸膛上的肌肉因用力而稍微有些緊繃,硬邦邦地貼在他背上,將源源不斷的熱度一並帶了過來。

隨即還有一顆沉甸甸的腦袋埋到了他肩窩裡,挺直的鼻尖在他脖頸上胡亂蹭,炙熱氣息灑落在頸側,伴隨著時不時劃過的柔軟唇瓣的觸感。

軟而熱的唇瓣在他後頸和左側肩膀交界的位置停了一會兒,忽然張開,用牙齒輕輕在那塊軟肉上啃了一下,還用舌頭嘬,像是在報複剛剛蘇斷咬他手指一樣。

可以說是非常睚眥必報了。

蘇斷被他這麼弄的癢的想縮脖子,但是那裡塞了那麼大一顆腦袋,還沉,他能控製住身體不往一邊栽倒已經很艱難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斷被自己壓的搖搖欲墜,嚴深將腦袋抬起一些,同時胳膊用力,把他撈回來了一些。

——更深的把人禁錮在了懷裡。

承受了他這個小身板不該有的重量的蘇斷發出抗議的聲音:“你好重。”

嚴深低低垂著頭,在他肩膀上抵了一會兒,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是笑了一聲,抬頭在他耳邊說:“都沒有在壓你了,現在是你在我懷裡。”

蘇斷:“……”可為什麼他還是感覺很沉?

“先去試試鏡吧。”嚴深又提起了剛才的話題,沒等蘇斷再次說出不去兩個字,就補了一句:“我陪你去,最近工作不忙。”

蘇斷剛把嘴巴張開一點兒,一個“不”字還沒開始吐,聽到嚴深這麼說,呆了一下後又遲疑地合上了,思考起來。

他其實對拍戲還是有著一點點興趣的,剛剛被嚴深騙著看劇本的時候也很喜歡裡麵的故事,不想去的根源就是因為要和嚴深分開,如果嚴深和他一起去的話,這個問題好像就解決了?

然而他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對。

雖然這次嚴深去陪他,但要是試鏡過了,他們還是要分開。

不可以。

“不——”這次成功地吐出了一個字,然而下一秒嘴巴就被一旁湊上來的溫熱唇瓣堵住了,“去”字被整個吃的一乾二淨。

嚴深親了一會兒後,把他放開,手從他肩膀上放開,捧住他柔軟的臉頰,專注視線對上他的,第二次補充道:“要是過了,我保證每天都去劇組探班、接你回家,好不好?”

蘇斷被捧著腮幫子,再次思考起來。

想了一會兒,他把嚴深捧著自己腮幫子的手扒開一點兒,說:“你要上班。”

嚴深這次回來原本是為了國內的分公司,本來因為生病就已經減少了去公司的頻率,要是再陪他去拍戲的話,耽誤的時間就更多了。

“本來就不用事事親為。”嚴深用指尖在他臉頰上軟滑的臉頰上蹭了兩下,微微挑了挑眉,眼中含著理所當然的意味:“不然請那麼多年薪幾百萬的高管是在做慈善嗎?為老板分憂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

“你老公花了錢,難道還要受累嗎?”嚴深湊近了在他鼻尖咬上一口。

蘇斷:“唔……”好像說的也很有道理。

不過他老公這個自稱,總讓他臉頰發熱——

雖然在之前的世界結過婚,但是在這裡他們還隻是同居關係、不是合法夫夫。

遵紀守法的小茯苓精絮絮叨叨:“不可以這樣叫。”

要等結婚了再叫。

“不是你讓我帶你回家的嗎?”咬完鼻尖後,嚴深又在被他啃出一個小白印的鼻尖舔了舔,啞聲說:“帶回來難道不是給我當小媳婦嗎?”

“……”蘇斷被他說的連脖子都開始熱了,伸手推推他兩隻手都糊不住的大臉。

蘇斷在心底問:“係統,嚴深是不是又在發病?”

怎麼忽然間那麼話癆?內容還那麼奇怪。

係統:“是的,係統檢測到治愈目標的情緒波動峰值較高,應該是處於躁狂情緒的高漲期,會出現話語增多、思維跳躍的情況很正常,宿主不用擔心,這種現象屬於正常的病情反複,應該不會繼續惡化,過去了就好。”

蘇斷感覺自己的按在人臉上的掌心也開始傳來濕熱的觸覺,癢癢的讓他想縮起手掌,但是手一挪開,嚴深肯定又要做奇怪的事或者說奇怪的話。

蘇斷有點發愁地問:“我給他緊急治療一下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