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藥(2 / 2)

因為發病症狀被藥物以及蘇斷的努力壓製的很好,所以嚴深的**衝動很快回歸到了正常人的程度,抱著自己家小倉鼠睡覺雖然還是有些難捱,但好歹不會有那種完全失控的衝動了,習慣了也就好了。

這次蘇斷難得醒的比較早,嚴深醒的時候,隻看到自家小倉鼠正睜著圓溜溜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床頭的方向,眼中含著一些非常不友善的意味。

有那麼一瞬間,嚴總竟然有一種蘇斷是在看情敵的錯覺。

情敵……?

剛睡醒的嚴總被腦海中浮現的這個認知唬的愣了一下,醒了三秒的神,然後順著蘇斷的視線看了過去——

結果一眼看到了他放在床頭的那些小藥瓶。

怎麼還和藥置上氣了?

鬆了口氣的同時,嚴總心情複雜地想,自家小倉鼠今天的氣性是真的大。

低頭在懷裡青年溫暖而乾燥的發頂安撫地吻了吻,嚴深撐著手臂,從床上起身,攏住那些小藥瓶,準備它們放到蘇斷看不見的地方去。

既然放在這裡礙蘇斷的眼,他就換個地方。

然而敢拿起幾瓶藥,手腕就被細瘦的手指握住了,嚴深手指一顫,指尖挨著的藥瓶就被碰倒在了桌上,咕嚕嚕地滾了幾圈。

手上的動作頓住,嚴深側頭看去。

青年半撐著身體坐在床上,嚴肅地看了他半晌,一直到嚴深快要憋不住地問他怎麼了的時候,才猶豫般地開口道:“不吃藥了……好不好?”

他這話說的又輕又軟,尾梢還帶著點兒委屈的顫音,竟像是個在小心翼翼請求丈夫不要再出軌的小妻子一樣,委屈,但又有著某種難以啟齒的顧慮,連指責都不敢說的太強硬。

嚴深很想敲敲自己的腦袋:“……”

什麼出軌,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的腦回路今天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蘇斷仰著頭,眼底盛滿氤氳了許久的漆黑水色,說:“難受的話你就親親我,親親就不難受了。”

沉默地和一臉認真的蘇斷對視了一會兒,嚴深眉眼舒展,似乎是歎息般地笑了一聲,把手邊的藥瓶往垃圾桶裡一扔,啞聲說:“好,聽你的,不吃了。”

雖然對方說的“親親就不難受”這種荒誕的話明顯是哄著他玩的——即使他在病中,基本的判斷力還是在的,這種基本的邏輯問題隻要有腦子的,想一想都能明白——但一對上那雙水洗過的黑琉璃一般的眼眸,嚴深就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於是嚴深就這麼毫無原則地決定停藥,將遺囑完全拋到了腦後,近乎衝動地沒有去考慮這種舉動可能會造成的後果。

到時候再說吧——在自家小倉鼠軟乎乎的請求下,嚴總色令智昏,非常敷衍地想著。

鑒於停藥後可能會出現的病情反彈,他會失去對**的控製之類的,嚴深決定馬上給自家小倉鼠買齊一整套防狼用具。

專門用來防他自己。

將床頭的藥都扔進垃圾桶後,嚴深彎下腰,伸出指尖揉了揉還趴在床上的黑發青年有著一點兒不明顯軟肉的下巴,唇角抿開一抹淡薄笑意,有些輕佻地問:“現在就難受,給不給親?”

黑發青年眨眨眼,也後知後覺地彎了彎眉眼,一撐手臂,借著直起身體的力道,把手按在嚴深肌肉緊實的肩膀上,一仰頭將柔軟唇瓣印上了他的薄唇。

倒是言出必行——

青年貼上來的動作一如既往地乾脆,嚴深怔了怔,微微啟唇在青年軟乎乎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舌尖順著對方主動張開縫隙滑了進去。

把青年裡裡外外地啃了一通,感覺挨著的唇瓣都有些腫了,熱熱的發著燙,再弄下去會不舒服,嚴深就想把人放開,先休息一會兒。

然而青年卻仿佛很不情願似的,察覺到他想抽身離開的動作,原本扒在他肩膀上的往上一攬,拽著他的脖子把他徑直往下拉。

嚴深被拽的很深地彎著腰,等到青年把唇瓣從自己唇瓣上移開,才滿腦袋問號地問:“怎麼了?”

蘇斷眨眨眼,一隻手仍舊攬著他的後頸,拽著他不讓他跑,另一隻手則空出來,先是若有所思地隔著柔軟的睡衣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又勾著指尖去解嚴深的褲子拉鏈。

好不容易把“情敵”送進了垃圾桶,總要做點什麼讓對方再也沒有機會回來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嚴總: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身陷家庭倫理大戰(:3_ヽ)_

斷斷(摸摸綠帽子):哼,大屁|眼子╭(╯^╰)╮

西藥:……被安排的明明白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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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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