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摸一下(1 / 2)

但不管高大壯相不相信,同學們的話都顯示的清清楚楚:是高大壯搶了蘇斷的餅乾還倒打一耙想碰瓷!

高大壯哇的一聲又哭了,這次是真的委屈,哭得特彆撕心裂肺,真情實感極了。

明明就是蘇斷把他推在地上的!那些同學明明都看見了,為什麼不說實話?!

“騙人!你們都是騙子!!”

高大壯的哭聲洪亮,能傳出去很遠,像是一百隻鴨子在耳邊叫,穿透力極強,老師被他哭得頭疼,轉過去對高大壯的媽媽說:“如果您沒有彆的疑問的話,可以帶著高大壯同學回家休息了。”

高大壯的媽媽仍不甘心:“我兒子還在哭啊,他那麼乖,肯定是疼得厲害才會這樣的,要不然讓醫生再檢查一遍?”

老師:“……”這母子倆,怎麼都聽不懂彆人說話呢?

就算退一萬步說,按照高大壯說的那樣,蘇斷真的把他推倒在地了,也是高大壯動手搶人餅乾在先,根本沒有什麼立場指責蘇斷。

更何況,就算是碰瓷要醫藥費也要有憑據,高大壯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就算他說的再篤定,哭得再大聲,也是沒有用的。

現在是法治社會,都是要講證據說話的,不是隨便撒潑地哭一哭,彆人就會偏向你的。

唉,現在的小孩子啊……

高大壯的媽媽還想糾纏,但確鑿的證據擺在眼前,緊急趕來處理的學校高層也沒耐心了,嚴肅地和高大壯的媽媽談了些什麼。

最終,高大壯被逼著不情不願地向蘇斷道了歉,這件事才算結束。

事情已經解決,雖然蘇斷和江忱都沒什麼大事,但總歸還是受了“驚嚇”,蘇父蘇母就向學校給兩個孩子請了一下午的假在家休息,才帶著兩個孩子回家。

回家的路上,車輛在一家烘培店門前短暫地停了一小會兒,蘇母給蘇斷買了一袋新的小餅乾,來彌補他今天被人搶了的那袋。

蘇斷抱著剛烘焙出來的小餅乾,乖巧地說:“謝謝媽媽。”

蘇母摸摸他的頭,柔聲說:“斷斷今天在家裡和哥哥玩,明天再去上學。”

蘇斷用力點點頭。

回到家,吃午飯的時候,蘇斷把這袋小餅乾端上了餐桌,成了午餐的一道菜,被蘇家人一人一塊,吃的乾乾淨淨。

吃完飯去彆墅院子裡溜達著散散步,到了睡午覺的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驚嚇的原因,今天的蘇斷異常粘人,抱著江忱的胳膊在沙發上不肯起來,十分黏黏糊糊。

頗有幾分“我不睡,也不讓你睡”的架勢,像個鬨脾氣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江忱也好脾氣地縱容他,坐在沙發上被蘇斷壓著,不時還給他順順毛。

蘇母隻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內心的真正想法。

蘇母微笑著說:“該睡覺啦,雖然下午不用去學校,但是也不可以拖到太晚哦。”

蘇斷哼唧兩聲,抱著江忱胳膊的手沒有絲毫鬆開的架勢,還向前一撲,整個趴到了江忱腿上。

江忱伸手牢牢扶住他的肩膀,把他整個護在自己能觸碰到的範圍內,好讓他不會在動作間從自己身上滾下去。

蘇母繼續淡定地問:“斷斷怎麼還不去睡覺啊?”

蘇斷含含糊糊地說:“哥哥也沒睡呢。”

蘇母含笑瞥他一眼,說:“哥哥沒睡,是因為什麼呀?還不是因為有個小壞蛋抱著哥哥不讓哥哥去睡?”

一貫寡言的江忱配合地說:“……還不困。”

蘇母:“……”他似乎已經可以預見到兒子被慣壞的未來了。

她伸手捏捏蘇斷的鼻尖,一針見血地指出蘇斷的真實意圖:“是不是想和哥哥一起睡覺?”

蘇斷被她捏得小嘴巴張開,小聲吐出一句:“是哦。”

蘇母順勢又在兒子軟軟的臉頰上摸了一把,吃了一把嫩豆腐,假裝歎氣道:“斷斷哦,就你小心思多,我是管不住你了,自己問問哥哥願不願意帶你這個小壞蛋去睡覺?”

蘇斷立刻像隻河豚一樣在江忱腿上翻了個身,眼巴巴地瞅著江忱,說:“哥哥,睡覺去吧,斷斷困了。”

對於蘇斷的要求江忱怎麼會不同意?微微抿起唇角,江忱輕微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蘇斷一骨碌從他身上爬起來,江忱下意識地身上伸手在他身後護著,防止他起來的太急,再滾到地上去。

蘇斷扯扯江忱的袖子,清潤黑眸彎成兩隻小月牙,說:“走吧哥哥,上樓去,睡覺。”

江忱順從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牽住他的手。

蘇斷和江忱手拉手,挺直著脊背,像是打架得勝的小河豚一樣,小胸脯都似乎比平時鼓了一點兒,和蘇母說:“哥哥同意啦,媽媽,我去睡覺了,午安。”

蘇母似笑非笑,趕他走:“去吧,今天不叫你們了,多睡會兒。”

這小傻蛋兒,還以為之前偷爬江忱床的事她不知道呢。

……

終於能光明正大的爬床了,蘇斷高興的要飄起來,還抱了自己的小枕頭來江忱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