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摸一下(1 / 2)

報道之後就是各個學院的迎新晚會,一通忙活和熱鬨之後,就到了新生們最不願意接受的一個環節,軍訓。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廣大新生的祈禱,臨近軍訓的時候,氣溫忽然開始快速下降,天氣預報上也出現了綿延半個月的陰雲和雨滴。

軍訓時長是半個月,其中看不見太陽的雨天和陰天占了有十天,最後幾天的時候太陽終於舍得露頭了,卻也被拔了爪子和牙齒的老虎一樣,殺傷力大幅度下降。

隻要沒有太陽,一切都好說。

新生們喜滋滋地訓完了一場堪稱史上最涼爽的軍訓,收獲了無數大二大三大四老生們嫉妒的感歎。

他們那時候怎麼就沒碰上這樣的好事?

不過,這些嫉妒的人群裡,並不包括江忱。

在江會長心裡,巴不得著軍訓能從頭陰到尾,讓自家小少年能少曬點兒太陽呢。

軍訓的時候,江忱不僅每天都讓蘇斷塗好幾遍防曬霜,還按照醫生的建議買了很多曬後修複的藥物,蘇斷每天軍訓結束,都會被江忱按著在臉上搗鼓。

哦,還有一些補水的麵膜,雖然蘇斷覺得他身為一個男孩子,貼麵膜有點兒怪怪的……但卻敵不過江忱的堅持。

好在隨著軍訓結束,他也不用再承受這些了。

不過江忱當時麵膜買的太多了,蘇斷隻用了一小部分,而且這些麵膜還都是比較昂貴的牌子,就這麼放著生灰似乎有些浪費。

雖然家境很好,但從小被培養了不能隨便浪費的觀念,蘇斷還是不能忍受這樣相當於平白扔錢的行為。

於是想了想,他就把剩下的麵膜打包給蘇母郵了回去。

蘇母每天都要貼各種各樣的麵膜,有時候一天就要好幾片,應該很快就能用光。

在聊天軟件上和蘇母說了這件事後,蘇斷毫不意外地遭到了蘇母的無情打趣:還貼麵膜呀,我們斷斷真是個精致的小寶貝兒嘻嘻嘻。

蘇斷連忙澄清:……不是我,是哥哥一定要買的!

蘇母那邊停了一會兒,才回道:哥哥工作忙嗎?

蘇斷誠實地說:挺忙的。

因為課程高深了許多,大學就不能再像高中那樣全天都不來上課了,學習加上公司的壓力,更彆說江忱還是學生會長。

要兼顧的東西是普通學生的三倍不止,即使他能力再強,也難免每天累得連軸轉。

蘇母說:那斷斷要獨立一點兒,不要總是讓哥哥操心。

蘇斷:嗯嗯,我知道的。

蘇母像是不經意般問道:斷斷現在還會去鑽哥哥的被|窩嗎?

蘇斷握著手機呆了一下,雖然看上去蘇母隻是像平常一樣打趣他,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問題冒著一股殺氣!

蘇斷想了想,還是心虛地撒了謊:沒有了……

他可是一顆正經茯苓,從來不鑽人被窩的。

反正隔著網線,蘇母也看不到他的神態,蘇斷想。

蘇母:哦。

蘇斷盯著那個哦字看了半分鐘,才慫了吧唧地說:媽媽,我睡覺了,晚安。

蘇母:晚安,好好睡覺。

蘇斷:“……”默默發了個土豆賣萌的表情包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心裡慌慌的。

就在這時候,“哢噠”一聲,浴室的門被從裡麵推開,一個屬於成年男性的高大身影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江忱穿著暗紅色的睡衣,大約是因為剛洗完澡,睡衣係的鬆鬆垮垮,露出前麵的一大片胸膛。

他膚色很白,被暗紅的睡衣一襯,就有了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因為長年鍛煉,身上的肌肉線條很流暢,胸口正中有著一道淺淺的溝壑。

“哥哥。”

看到江忱從浴室出來,蘇斷立刻就忘了蘇母的事了,在江忱坐到床邊的時候,殷勤地拿過浴巾幫他擦頭上還濕著的黑發,又拿出吹風機幫江忱徹底把頭發吹乾。

江忱垂著頭,任他在自己頭上忙活。

吹風機嗚嗚的響,穿透力極強,將其餘一切聲音都渲染的模糊。

纖細手指在他發絲間穿過,柔軟指尖時不時劃過他的頭皮,帶起一陣細密的酥麻。

被另一個人親密觸碰著的感覺在心理上帶來了異樣的滿足,尤其是被這樣細致的照顧著,又讓江忱生出了一種……回歸到最初的錯覺。

他的頭發不長,蘇斷吹了不到十分鐘,用手在他頭上呼嚕一把,感覺乾的差不多,就把吹風機停了,拔下插頭,放到床頭的小櫃子裡。

小櫃子比較矮,蘇斷要把吹風機塞進去,就得做出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的姿勢。

他才剛把櫃門合上,就感覺腰上落了一隻手,寬大的掌心貼著他的腰,隨著蘇斷直起身體的動作又變換角度,變成了側摟著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