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斷也轉身摟住他,用腦袋在江忱剛剛被他吹得熱乎乎的頭發上蹭了蹭。
江忱翻身上床,帶著他在床上滾了半圈,蘇斷最後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怕把江忱壓壞了,蘇斷連忙撐著胳膊想從江忱身上下去,卻被江忱抓住了胳膊:“彆動。”
蘇斷小聲說:“彆把你壓壞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成年男人,雖然看著瘦,但骨架還是挺沉的。
江忱卻隻是輕輕笑了一下,用一隻手使了個巧勁卸了蘇斷胳膊上的力道,讓蘇斷成了整個趴在他身上的姿勢,下巴磕在他胸口,兩個人臉貼著臉:“斷斷不重。”
雖然蘇斷現在的身體已經比小時候好很多了,但也沒有到強壯的地步,身上都是軟肉,攬在身上是沒什麼沉重感的。
又落到了人身上,臉頰接觸到溫熱的皮膚,蘇斷習慣性地上下腦袋在上麵蹭了蹭。
這個好像是江忱的胸肌……
因為主人用力的緣故,顯得緊繃繃的,很有彈性。
被蹭了一下,在蘇斷看不到的地方,江忱的眼眸瞬間就暗了下來。
原本另一隻搭在蘇斷腰上的手也撩起了蘇斷睡衣的衣擺,靈活地鑽了進去。
“好癢……”
蘇斷“唔”了一聲,被江忱摸的身上發癢,忍不住笑了起來,還在他懷裡掙紮了幾下。
結果就蹭到了一個很有存在感的東西。
蘇斷瞬間乖了,停住不敢動。
不過大約也不是那麼乖,因為謹慎的停了一會兒之後,蘇斷就又亂動了起來。
這次無疑是故意的,目標明確地對著某個部位而去,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的蹭到,讓江忱攬著他的手臂忍不住收的更緊了一些。
江忱:“……”
江忱似乎是忍無可忍,在蘇斷蹭到不知道第多少下的時候,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
沒有父母在,像是去掉了緊箍咒一樣,蘇斷爬起自家哥哥的床來再也不會提心吊膽的了,並且光明正大地每天都爬。
唯一有點兒美中不足的是,雖然幾乎每天兩個人都要親熱一下,但江忱從來不和他的做到最後。
幾次之後,蘇斷忍不住巴巴地去問江忱為什麼。
江忱隻是摸摸他細軟的發絲,輕聲解釋:“斷斷身體不好,還承受不住,等長大點兒再說。”
蘇斷才不信,他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隻要兩個人都注意一些,是不會對承受方做出什麼傷害的。
蘇斷試圖跟江忱講道理。
但無論他怎麼磨,江忱就是溫溫柔柔地說他還太小,再等幾年。
蘇斷很失落,那他長到十八歲是為了什麼?
好不容易係統不會在他耳邊念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誰想到江忱這邊卻又出了毛病。
他真是一顆命運坎坷的土豆!
要是蘇斷一直小聲堅持,江忱就會反過來和他也講道理:“乖啊,斷斷才一米七,還有的長,不能在這時候傷害身體。”
蘇斷:“……”
說起身高這件事,蘇斷就忍不住心中一痛。
從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為了長大後能有個比以前高點兒的身高,蘇斷就堅持不懈地每天都喝一大杯牛奶,從小學一直喝到了現在,可以說是非常渴望能變成一個高個子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喝牛奶和不喝牛奶似乎沒什麼區彆,蘇斷十八歲了,也隻是勉強過了一米七,和前幾個世界差不多。
而江忱呢,明明從小吃的都是一樣的飯,江忱小時候隻比他高了半個頭,現在卻已經接近一米九,比他高了快一個頭了,不在床上的時候,蘇斷都要仰頭看他才行。
……
這次不出意外地也沒有做到最後,冷靜地無視蘇斷似乎在控訴他又做到一半就刹車的委屈的小眼神,江忱親親他的汗濕的額頭,說:“躺在這裡彆動,我去拿毛巾給你擦一擦。”
然後帶著滿身也沒有完全紓解的火氣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裡脖頸微微泛紅的自己,江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他也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有心上人的男人,蘇斷因為沒做到最後而不開心,他隻會感覺比蘇斷更難以忍受。
不是他不想徹底擁有蘇斷,而是蘇父蘇母那一關沒過,以後的事還不能完全確定,他總覺得就這樣要了隻會傻乎乎往他身上撞的小朋友,有些不負責任。
但很快,江忱就明白了,有些事不是他想避免,就能不發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是一顆需要澆灌的小黑土豆了QwQ
江忱:……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