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摸一下(1 / 2)

它還隻是個孩子——

承受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負擔的單身鳥隻聽了幾分鐘,就受不了地拍著翅膀,跌跌撞撞地飛走了。

至於房屋的兩個男主人到底在沙發上滾成一團做了些什麼,古怪曖昧的聲音又持續了多久,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

沙發雖然柔軟舒適、還算寬敞,但到底不是睡覺的地方,兩個大男人擠在上麵還是有些勉強,當做情趣還好,但要是真在上麵休息,可救有罪受了。

所以結束後沒多久,江忱就抱著趴在他身上已經沒什麼力氣的蘇斷去了臥室。

小孩兒這會兒連指尖都是軟綿綿的,半闔著眼,淚水染的眼睫濕潤,細細成縷地的黏在一起,像是隻落入陷阱放棄掙紮的幼獸,顯得無害極了。

江忱自然而然地想到,剛剛蘇斷也是這麼柔軟無害地把他一下懟在沙發上的,還一伸手就強行扒了他的褲子:“…………”

把蘇斷放到床上後,江忱遲疑地捏捏他都是軟肉的小胳膊。

綿滑細嫩,手感極好。

這瘦巴巴的一條——究竟哪來的力氣?

江忱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怎麼被蘇斷“強迫”的,拎起他的胳膊晃了兩下,問:“這會兒怎麼沒力氣了?”

蘇斷無辜地睜著眼看他。

當然是因為,菠菜的效果隻能持續一小時啊……

事實上,那顆效果為一小時的菠菜隻用上了幾分鐘,他隻是扒了江忱的衣服,在他身上親了幾口,江忱就控製不住地“反客為主”了。

然而雖然在心底這麼碎碎念著,蘇斷表麵上卻什麼都沒露出來,事實上,他現在眼底泛著濕漉的水汽,一副被欺負的要哭唧唧、沒力氣說話的樣子,仰頭看人的模樣,簡直可憐極了。

江忱看他這幅模樣,即使有再多疑問,也舍不得再問了,自己在心裡找起理由來。

可能是他那時候有點兒脫力,自己卻沒意識到,畢竟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病人”,出現一些古怪的症狀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這裡,江忱也不糾結了,把手裡的小細胳膊放下來,輕聲哄他:“先彆睡,把身上洗乾淨再睡,我現在去放熱水。”

蘇斷身體裡可還留著他的東西呢,那些東西留在身體容易生病,要及時清理乾淨才行。

他倒是在家裡位於未雨綢繆放了套,但都是放在床頭櫃裡的,剛剛他在沙發上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耐性再去臥室拿了。

沒有防護,原本他是不打算把東西留在裡麵的,可耐不住蘇斷實在纏人的厲害,他今天的自製力又仿佛集體離家出走了一般,當時根本管不住自己,事後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才後知後覺地頭疼了起來。

又是好一通忙活。

兩人都是一放學就回來了,離下午上課還有一會兒,家離學校又近,按理說現在趕去學校還不晚。

可兩個人這種狀態,肯定是沒辦法出門的。

江忱下午本來就沒有課,回家前又把學生會那裡的事都推給副會長了,所以沒什麼好擔憂的。

蘇斷下午倒是有課,江忱讓人幫蘇斷去輔導員那裡拿了假條又捎送給蘇斷班長,就算解決了。

兩個人洗了澡之後,沒有菠菜加持的蘇斷沾了枕頭就秒睡,江忱倒是沒閒著。

收拾完家裡——尤其是客廳沙發的一片狼藉之後,就先去買了備用的藥膏回來,剛剛雖然在浴室裡試探了蘇斷沒有受傷,但萬一醒來後覺得不舒服呢?

公司的事也抽空看了一會兒,還要回複學生會那些因為他突然翹班而紛紛發來的詢問消息。

這麼忙著,不知不覺也就到了晚上,江忱做了清淡的飯食,把似乎有些消耗過度的小孩叫起來吃了點兒飯,按著抹了頓藥,又擦槍走火的滾了一次後,自己也覺得一陣陣疲憊湧上來,於是今天也提早睡了過去。

睡之前還沒忘把兩個人明天的假也請了,又引來了學生會成員們一片片的詢問,紛紛驚恐地問他是不是被那個女生傷的住院了,用不用報警什麼的。

江忱:“…………”

圍觀群眾們擔心的煞有其事,江忱隻好在群裡統一含糊地解釋了一下:沒有住院,家裡有些私事要處理。

他和蘇斷在……的那些事,可不就是家裡的私事嗎?

兩個人都是憋了好幾年了,這剛一破戒,就控製不住地多做了幾次,蘇斷自然是不必說,到最後整個人都軟成一灘泥了,即使是江忱,睡覺前也感覺有些隱隱的虛脫。

好像,是有些太放縱了。

……

第二天一大早,才剛剛五點,還遠遠沒到平時起床的時間,蘇斷就自己睜眼醒了過來。

而且精神很好。

——解決了心底的執念,再加上睡了十幾個小時,精神能不好嗎?

至於昨天做得太多了什麼的,對蘇斷卻是沒什麼影響。

用了道具後,他的體質就發生了一些細微的改變,變得更方便給人“治病”了。

其實昨天江忱就算不給他清理身體裡的東西,他也不會有什麼不適反應。

一顆合格的藥,怎麼會因為給人治病治的太辛勤就倒下呢?

蘇斷看著江忱已經漲到90的治愈值,美滋滋地想著,心情非常好的彎了彎唇角。

江忱還沒醒,他醒了就睡不著,也不想把江忱吵醒,就安安分分地窩在江忱懷裡,仰著腦袋看他的睡顏。

江忱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點紅痕,估計明天就能消的一乾二淨。眉眼間有淡淡的倦色,但神色又很放鬆,黑發有些淩亂地搭在額前,顯得有種說不出的溫順。

江忱體溫偏高,懷裡暖融融的,蘇斷睡在他懷裡,像是靠著個火爐似的,屋裡的冷氣開的不是很低,在這個夏秋交替的時節,蘇斷還是感受有點兒熱。

沒一會,額角上就出了一點兒細汗。

蘇斷:??

雖然平時他被江忱抱著也覺得熱,但是還熱不到出汗的地步。

意識到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蘇斷連忙讓係統給江忱檢查了一下。

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的,係統說:“治愈目標體溫異常增高,屬於發燒症狀。”

蘇斷一臉懵逼:“……可是治愈值不是漲了?”

係統:“治愈值隻針對需要宿主治愈的病症,和其他疾病無關,治愈目標這次發燒和他的接觸障礙沒有任何關係。”

蘇斷迷迷糊糊:“……那是因為什麼?”

係統的電子音詭異地卡頓了幾秒,才細聲細氣地說:“縱欲過度。”

蘇斷:“…………”

他都忘了,這個世界隻是正常人的世界,江忱在某些方麵也隻是正常人的體質,和他這個用過道具的沒有可比性。

雖然係統說江忱虧空的不嚴重,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禁欲幾天就好了,但蘇斷還是很心虛,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漱之後,拿了濕毛巾給江忱覆在額頭上。

江忱被他這麼一碰,睡得再沉也醒了,摸摸腦袋上濕漉漉的毛巾,疑問道:“怎麼了?”

然而這一開口,聲音嘶啞的卻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蘇斷垂下眼睛,似乎很心虛地說:“你好像又發燒了。”

然後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補充道:“應、應該是最近太累了。”

唉,早知道就不纏著江忱做那麼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