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很好吃(1 / 2)

回去的路上,蘇斷有些好奇地問臨燭,那隻裝作神婆覬覦兩個孩子生魂的怪物到底是什麼。

隻是一貫乾脆的臨燭卻難得賣起關子,說:“到時間就知道了。”

蘇斷鼓鼓臉頰:“……好哦。”

車輛在路上平穩行駛著,雖然知道以臨燭的反應能力,即使一心好幾用也不會出現什麼交通事故,但作為一顆遵紀守法的好土豆,蘇斷還是謹慎地沒有打擾他開車,問了一句沒有得到答案後,就坐在副駕駛座上乖乖擼狐狸。

蘇斷鼓鼓臉頰,拎起懷裡小狐狸正麵看像顆剝開山竹一樣的爪子,翻過來好好欣賞了一番白毛毛下藏著的嫩粉色肉墊,咽咽口水,強忍撲上去啾一頓的**,隻捏了幾下就放開。

雖然初見的時候比較高冷,但臨燭的脾氣還是很好的,雖然到現在敏感部位依舊還是一碰就跑開,但除了那些地方,蘇斷怎麼擼它都不反抗。

有時候蘇斷覺得小狐狸簡直乖的像一隻精致的玩偶,但玩偶可沒有這麼熱乎乎還會鬨脾氣的。

紅燈的時候,蘇斷看一眼剩餘秒數,忽然舉起懷裡小狐狸的爪爪,歪頭一臉純真好奇地問:“臨先生,它叫什麼名字呀?”

臨燭沉默了一會兒,才冷淡地說:“沒有名字。”

這世上的大部分妖物,都沒有名字。

妖物生性殘忍涼薄,大多數剩下來就會被父母拋棄,有些妖物更是一生下來就和父輩是彼此敵對,生來就沒有姓名,在漫長的時光中,他也懶得給自己起一個沒人叫的稱謂,隻是後來要混入人類中覓食,才不得不給自己取了一個代號。

這名字其實起的很隨便。

那時他剛剛殺了一條法力不下於他的燭龍,難得填飽了胃,心情很好,就以燭為名,取了這個名字。

那一次的情形非常凶險,燭龍身形遠比他要巨大,行動也比他更靈活,它們在南海纏鬥了整整三天,才以他的險勝為結束,帶著一身累累的傷把燭龍血肉啃噬乾淨。

剩下的骨架沉入海底,不見天日,時至今日,那具骨架應該已經被海底泥沙掩埋了不少。

其實燭龍的骨架對於人類而言也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無論是入藥還是作為煉器材料,都是舉世罕見的珍寶,隻是當時臨燭覺得那麼大一堆收拾起來太麻煩,吃完肉後就懶省事地把骨頭扔海裡了。

以後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去南海把那具龍骨撈出來,拆了做幾件趁手的法器也不錯。

人類的身軀還是太弱小了,即使吸收了旱魃的能量在他眼中也依舊孱弱的一捏就碎。

這次的紅燈異常漫長,正當臨燭輕微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時,就聽見旁邊青年帶著些雀躍的聲音:“那——那能不能給它取個名字啊?”

臨燭回神:“嗯?”

蘇斷撓撓臉頰,小聲提議:“叫臨白白怎麼樣?”

雖然那次的臨白白隻是他隨口叫的,但之後,蘇斷越想越覺得這個名字合適,非常適合白白軟軟的小團子!

想一想,以後他叫一聲“白白”,小家夥就羞答答地給他遞爪子,那是多麼讓人無法拒絕的畫麵!

蘇斷沉浸於自己的腦補中,儼然忘了現在懷裡這隻嬌小可愛的體型隻是一隻凶獸暫時的偽裝……

臨燭:“…………”為什麼黑發人類還沒忘記這個名字?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它野慣了,起了也不會聽。”頓了一會兒後後,臨燭開口,雖然沒有明確拒絕,但無疑也是否定蘇斷想法的態度。

蘇斷陷入某種幻想中,開始盲目樂觀:“萬一呢。”

臨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