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犯了錯,自然要罰。”
“什麼錯,那女子不是被欺負了嗎,為何連她也捆?”
“她沒被欺負。”
“我明明聽見她哭了,她還說不要您沒聽見嗎?”
“你聽錯了。”
“可我還聽見那男子說要弄死她……”
“……他不是真的要她死。”
“是麼?”江晚吟耳後通紅,卻還是不得不回頭困惑地看向陸縉,“可是死還有什麼不同的方法嗎?”
陸縉亦是停了步,目光沉沉地看回去。
有。
多了去了。
譬如現在,她再說下去,他會有一百種把她摁住弄死的方法。
垂在身側的手臂青筋微微隆起,陸縉壓下去,平靜地道:“這個,你現在不必知道。”
眼神一瞥落陸縉微微繃著的手臂上,江晚吟也有些怕,她適可而止,輕輕嗯了聲,沒再多言。
兩人一前一後,風燈下的影子長長的交錯在一起,拐過了園子,到了水雲間,陸縉將要轉身的時候,江晚吟忽然咦了一聲:“姐.夫,您腰上佩的劍呢?”
“什麼劍?”陸縉不明。
江晚吟眼神迷茫,“沒有嗎?可我剛剛明明感覺到你佩了劍。”
陸縉瞬間明白了她說的劍,他微微移開眼:“丟了。”
“丟在哪裡了,需要我幫您找嗎?”江晚吟急道。
“不用。”陸縉拒絕。
江晚吟抬起頭看向他,似是不明白:“為何?”
又是這雙水汪汪的眼,故作單純,一眼望過去仿佛能將人溺斃。
陸縉定了定神,才神色平靜的解釋道:“康平會去找,時候不早了,你回吧。”
“今日多虧了您,我沒什麼可送的,那改日,我給您打個劍穗吧。”
劍穗?
虧她能想的出來,她怎麼不送把劍鞘來呢?
陸縉壓了壓眼皮,道:“好。”
江晚吟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再說下去就太刻意了。
且她耳根已經滾燙,再裝下去,她自己要被燒熟了。
她不由得想,裝狐媚這種事也是要天分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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