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皺著眉看她:“你這是什麼意思,還埋怨起我來了?”
“不然我還得感謝你們結婚了?”岑念冷嗤了聲,“都不喜歡對方結什麼婚,生什麼孩子,真是笑話。”
岑念怕自己再說出什麼過激的話,趁著岑林發愣的時候直接按了電梯進去。
而對麵的岑林此時也有些氣急敗壞,“你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白養了那麼大!”
出了酒店,刺骨的寒風像針一樣紮在臉上,即使陽光照射過來,岑念依舊感覺不到任何暖意。
她想起了鬱羨之前的話,她確實是在害怕。
***
岑念漫無目的地在街邊逛了很久,她穿得本就不算多,手腳早就凍得冰冷。
等回到定湖灣,她剛從電梯出來,便遇上了出來扔垃圾的鬱羨。
第一次,鬱羨見到她沒有甜甜地打招呼,而是冷漠地走了過去。
岑念愣了一秒,便走到了門前,她活動著僵硬的手指開了門進去。
殊不知,在她進去以後,鬱羨站在岑念門外出神。
他嘀咕了一句:“怎麼這麼遲才回來,臉色還那麼難看……”
果不其然,寒風侵襲了岑念的身體。她渾渾噩噩地睡到了晚上,然後就發現自己渾身滾燙,頭昏腦漲,直接中招了。
家裡有感冒藥,可她現在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彆說去拿藥,連起身都很困難。
岑念躺著,乾脆任由身體發著燒。
她不是沒有獨自扛過,念書時期她曾發燒到沒辦法起床。周琴芳和岑林連她去沒去上學都不知道,要不是老師打電話過來,她估計還躺在床上沒人發現她在發燒。
各種思緒從腦海中劃過,岑念越發覺得她的頭又暈又沉,她掙紮著起身,還是決定自力更生。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上麵是鬱羨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她才接起電話,那邊是鬱羨急切的聲音:“姐姐,你開門!”
“鬱羨,你有事嗎?”岑念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正常起來。
“你要是不開門我找物業來開門了。”鬱羨威脅著。
岑念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我知道了。”
她拖著軟弱無力的身體艱難地走到玄關邊,剛打開門,鬱羨就衝了進來。
看著岑念泛紅的臉頰,他伸手貼了過去,隨即咬了咬牙將她抱了起來,“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岑念半闔著眸子問道。
鬱羨眉尖蹙著,神情緊繃著,“你回來的時候就看你臉色不對勁,屋裡燈也不開。”
他的陽台和岑念的陽台是相鄰的,固定的時間點,岑念都會來陽台給花草澆水,順便收衣服。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沒見岑念來到陽台。
將岑念放在床上,鬱羨便問道:“醫藥箱在哪裡?”
岑念指了指位置,鬱羨趕緊拿過來,先是給她量了體溫。
看著38.5的溫度,鬱羨眉尖皺得更緊了,“姐姐,我們去醫院吧。”
“不要。”岑念抓著他的衣角搖了搖頭,似祈求的語氣說道:“裡麵有藥,我吃點藥睡一覺就好了。”
鬱羨看著岑念的眼神心裡驀地便軟了下來,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拿了藥和水過來,鬱羨便讓岑念靠在自己懷裡,然後喂她吃藥。
“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遲回來,還把自己弄得發燒?”鬱羨記得和岑念分開時,她還是好好的。
岑念身子微僵,她總不能說自己一時想不開在冷風裡吹了很久,硬生生把自己作得發燒吧。
所以,她直接抿唇不答。
“姐姐,我看起來像是很好糊弄的人嗎?”鬱羨放下杯子,卻沒有將岑念放開,而是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岑念鼻子一酸,大概腦袋現在還有些昏昏沉沉,突然被鬱羨這麼強硬地對待著,心裡也覺得委屈起來。
她眼眶微紅,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嬌弱感:“鬱羨,你想欺負我嗎?”
鬱羨神情一斂,眼神也跟著漸漸轉深。
儘管他極力克製著,卻依舊覺得自己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弟弟彆怕,我會讓你忍住(魔鬼就是我)
明天上夾子,更新會遲一點~~
下本接檔:《誘你縱情》,歡迎去專欄收藏~~
文案:
盛意集團總裁商曜是出了名的手段狠厲,卻又不可一世。
可這樣的男人又擁有著矜貴禁欲的氣質,前仆後繼的女人不知凡幾,依舊拿不下他。
某日,盛意集團的員工發現總裁身邊多了位美貌秘書。
摸魚打諢,沒問題。
天天遲到,也可以。
員工們也驚訝,素來要求極高的總裁竟然這麼縱容新來的秘書?
直到後來,有人在茶水間瞥見商曜摟著秘書的細腰耳鬢廝磨,不肯放手。
員工:破案了!!
*
辛晚為避開家裡安排的相親,和商曜一拍即合,一起為兩家人上演了一場完美的好戲。
可戲終場,有人卻不願意放手了。
她質問:“說好半年,商總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商曜眉尖輕挑,大方承認:“我這人一向沒什麼誠信。”
辛晚:?
嬌縱美貌白天鵝×腹黑心機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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