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自然是怒衝心起,一拳就掄上了許承鈺的臉上。
“你敢打我。”許承鈺也不是個好欺負得主,一拳又回敬了回來。
兩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打的難舍難分。
沈懷越和一眾賓客也開始拉架,想要把二人分開。
“你們彆打了。”澄陽看著鼻青臉腫的二人喊道。
二人看著澄陽出現,變都收起了拳腳。
許承鈺摸了摸自己流血的嘴角,看著錢謙說到:“小白臉,今日看在澄陽的麵子上,本公子就不和你計較了。”
說完,還狠狠的退了錢謙一把。
許承鈺的功夫是許尚書請了軍中的將士悉心教導的,本就是勝過錢謙一籌。
他這麼一推,錢謙的身體便狠狠的撞向了院中的大樹。
一口鮮血從錢謙嘴角慢慢流出。
“許承鈺,你住手,若是錢謙有什麼好歹,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澄陽有些著急的說到。
許承鈺看著奔向錢謙的澄陽,心中泛起點點酸楚。
澄陽到底,還是更在乎錢謙。
“你沒事吧。”澄陽已經許久沒和錢謙說話,此時的語氣都有些生硬。
“沒事……咳咳……沒事……”錢謙見澄陽終於肯理會自己,心中開心不已,便是嘴角的傷都不覺得疼。
“沒事還被人打的這麼慘。若是讓我父王看見,還不知怎麼在錢伯伯麵前嘲笑你呢。”澄陽說到。
“澄陽,你這是關心我嘛?我知道錯了,彆生我氣了好不好。”錢謙順勢抓住澄陽的手說道。
澄陽看著錢謙,生辰宴上的事情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澄陽在心中暗自與自己較勁:澄陽,你真沒用,說好了要忘了他,怎麼這麼快就要違背自己的諾言?
澄陽默默掙脫了錢謙的手:“你沒事就好了。讓下人帶你去休息吧。”
看著澄陽依舊不肯原諒自己,錢謙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看來,她還沒有原諒自己。
就在二人交談之時,一條粉色的絲帕從大樹上掉了下來。
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這樹上怎麼會有女人用的東西。
眾人的目光從勸架轉向沈府院中的參天大樹。
突然,有眼尖的賓客發現,那樹上,似乎有一個女子的身影。
“快看,樹上有個人影。”
“哪有什麼人影,諸位定然是眼花了。桌上的是我們家鄉的美酒,諸位趕緊嘗嘗。”沈懷越企圖分散眾人的注意力。
而沈懷越的臉色,在看到絲帕的一刹那,便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徐萍兒的絲帕,徐萍兒死去那天,便是用的這塊絲帕。
沈懷越毒死徐萍兒後,還拿起這塊絲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所以才有印象。
而那大樹上的女子,沈懷越的心中越發不安。
今日來參加婚禮的,又一半都是奔著看熱鬨的心思來的。
看到如此情況,又怎會隨了沈懷越的心思。
每一會兒,女子便被人弄了下來。
眾人的臉色也隨之古怪起來。
畢竟,徐萍兒容貌已經在這幾次的婚禮中,被眾人記住。
而這個這幾日流傳在說書先生口中的人。
如今卻已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