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淺棠不在,確實也沒影響到當日的拍攝,就連富川春寺也沒因為王淺棠受傷的事情少表現一個笑臉。工作人員私下討論,說這樣說雖然不厚道,但王淺棠好像太把自己當做回事,實際上她的腳出了什麼樣的問題,除了和她緊密相關的一乾人外,其他人能出於道義問候一聲已經算善良,畢竟劇組現目前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趕進度。
傍晚一些的時候,王淺棠親哥王牧林送著她從醫院回來。王淺棠見操場附近沒人,馬上就問:“今天拍攝已經結束了嗎?”
“哪能呢?導演說今天大家的狀態都不錯,想要抓緊時間多拍幾場,下午一些的時候就轉場去了教室。”
在王淺棠之前看到的拍攝計劃裡,今天並沒有教室的戲份。她又問:“現在在拍哪場?”
工作人員看上去十分著急地說:“吻戲啊,這部戲最重要的吻戲啊。之前兩演員都沒和晁朕拍下來的吻戲啊。”說完,這位好像才突然意識到王淺棠也是曾經的兩演員之一,忙借口有事小跑著走了。
“去看看。”王淺棠看著遠方斜照的夕陽淡淡開口。
“何必呢?”宋虞無奈道:“何必去看那場戲讓自己不痛快呢?你不是不舒服嗎,早點回去休息吧。”
“隻是拍戲而已,我懂得的,我就去看看。”王淺棠這樣堅持道。
這樣說著,王牧林已經推著王淺棠往拍攝地教室走,宋虞一看眼下情況,再無反對的理由。
王淺棠到得時候,周圍已經差不多清場,留在附近的都是必不可少的工作人員。導演看見她,小聲問候了一句,隨即就把目光轉到了監視器上。他拿著對講機說:“這場戲要再拍不下來我可真就沒信心了。”
晏安聽見了,問晁朕:“導演在說什麼?”
“沒說什麼。”
“準備,3!2!1!actio
!”
高年級的學長借口九琴偷了他的東西和她在放學後的走廊上拉扯,九琴知道這!這些都是做作的借口,一時應付得非常勉強。這一幕被丟垃圾的阿肆看見了,在費力的拉扯中,九琴看見了阿肆掉頭離開的身影。
打發了學長後,九琴回到教室,見阿肆果然還沒離開。九琴走到他麵前,想要解釋剛才的情況,她說:“你剛才是不是看見我和鬆尾學長……”
“住口!”
阿肆用極端壓抑的聲音打斷了她。可看他的表情,他自己仿佛也因為這句話受到了莫大的震動,他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不可置信和堂皇,但隨即還是立刻垂下了臉,聲音也恢複成了一如既往地冷靜。
“請你住口。”
九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像是拉扯傷口一般地自虐地出聲,問:“不好奇鬆尾學長跟我說了什麼嗎?說喜歡我呢……”她盯著阿肆的發旋笑起來,說:“之前說過喜歡我的人不少,這倒是第一次聽人真情實感地這麼說。”
“拜托!”阿肆的聲音放得很低,說:“請你住口。”
“肆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