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向她看過來,卻意外看到了她因為剛才拉扯而被拽開的襯衣紐扣和已經亂成一團的領帶,他問;“你還知道廉恥嗎?”
九琴看著他,慢慢地笑起來,嘴角扯開了一個明媚的弧度。她湊到他耳邊邊笑邊吐氣地說:“不知道啊。廉恥是什麼東西?”九琴的手指慢慢從阿肆的衣角爬上了他的下顎,在他的喉結處來回摸索,問:“廉恥究竟是什麼?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告訴我?”
阿肆把她扯開了一些距離,他垂眼凝視著她,那種目光像是要把九琴費力套上的隔絕服給撕開,把她在夜晚,把她在童年時代,把她最不堪的一麵暴露在直白的陽光下。九琴受不了這樣的打量,尤其是來自阿肆這樣的打量。
“不說就算了。”
她鬆開了他想要立刻逃開這裡,卻在轉身的一瞬間被阿肆拉住。她仰慕著的少年就這樣吻了下來,帶著怒意和九琴能清楚感受到的絕望悲傷吻了下來。
這!這個人,現在吻她的這個人,是她克製不住想要靠近,卻又在每往前邁出一步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割上一道疤驚醒自己在癡人做夢的少年。
不會有結果的,她這樣的人……
她這樣的人!
晏安拚命地在心裡重複這句話,以致於和晁朕緊貼的唇帶了明顯冰涼的溫度。
晏安把手從晁朕手裡抽了出來,慢慢地挽住了麵前人的肩。
晏安在鏡頭裡哭了,眼淚從緊閉的眼角往下滑。王淺棠不知何時也淚流滿麵。
導演頗為激動地喊了“ok!”
晁朕還沒睜眼,先問了一句:“怎麼又哭了?”
富川春寺正要招呼晁朕過來看拍攝,就見他低頭笑著衝晏安講了什麼,晏安抬眼瞪他。富川春寺擔心他們兩又吵起來,忙拿起了對講機,可這一個音節還沒出口,就見晁朕又低頭吻了下去。
旁邊的助理問:“這……要拍下來嗎?”
“你沒見晁朕眼角眉梢全是笑著的嗎?拍下來也不能用,要不阿肆人設就塌了。”
富川春寺說完後,一扭頭就看見王淺棠的模樣。他想自己雖然作為長輩,也作為過來人,但真是勸不了這個年紀的小年輕所謂看淡看淺看開。親眼目睹著喜歡的人和彆的女孩子親密接吻,心裡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可感情這回事確實也勉強不得。
宋虞也這樣跟王淺棠說:“他們真不是你認為得貌合神離的表麵情侶,勉強不了。”
“什麼叫勉強不了?”心疼王淺棠滿臉淚水的王牧林堅定出聲道:“凡是淺棠想要的,喜歡的,就該是她的。就是勉強不了我也非要勉強!”
王淺棠擦擦眼淚,看了看他哥,又看了看宋虞,啞聲道:“是,我偏要勉強,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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