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四十二章(2 / 2)

我嫁的書生超寵妻 容黎 11667 字 3個月前

“你給我做,她做的飯我吃吃膩了,現在我看見她就煩。”

甄妙笑著看向抱著布老虎玩的正歡的晨寶兒:“爹,我已經嫁人了,還得為家裡營生奔波,抽不出空來伺候你。”

甄大還指望借著受傷的日子讓兩個女兒孝敬自己,現在反倒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我是你老子!”

“可我也是人兒媳,媳婦,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將來也指望不上,您這話還真說對了。我婆母生病要人照顧,相公要念書考試,裡裡外外都得我張羅,爹盼不盼我好我不在乎,但你要是妨礙到我相公讀書,我可不管那人是誰照樣和他撕扯。”

甄妙鏗鏘有力的話傳遍整個屋子,甄大也被她臉上透出來的狠意給嚇了一跳,他如今也不至於拎不清,女婿要真考中,他也是秀才老爺的丈人跟著風光,兒子長大也有靠,趕緊說:“爹知道輕重,你回去好好伺候女婿,讀書耗腦子得吃點補的,這裡沒事了,你趕緊回去吧,有事過來說一聲,隻要爹能幫得上忙。”

甄大自打被王氏害得在村裡成了笑話,如今又被她哥敲斷了腿,徹底清醒過來,這個家他得立起來,不然往後沒人看得起甄家。

甄家祖祖輩輩都是埋頭種地的莊稼人,現在腰越彎越低,隻有女婿出息了,他們才能跟著一塊風光。

甄妙有點意外甄大竟然想明白了,但她不會被他這點體貼給糊了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也沒和他客氣轉身出門回家了,任由王氏的眼刀子往她身上甩。

甄妙壓根沒個閒的時候,天變熱了,好些食材難存放,最多一半天就全用了,果醬也是現熬,湯裡材料放多少糖放多少她也學會了,便直接去了老屋。

殊不知有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隻得起身坐在窗邊看書,眼睛時不時地望一眼窗外,直到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不自知地站起身,卻眼睜睜地看著她毫不猶豫地走到隔壁院子。

隨著門鎖哢噠一聲響,他再度無力地坐下來。

這一下午到了鎮上林書安才和她說了一句話:“我去學堂拜訪先生,不好說什麼時候才能完,你忙完坐車先回家。”

甄妙雖不知道他為何悶悶不樂,但聽他要去自己中意的學堂依舊很開懷,笑得唇角彎彎,比盛開的花還要嬌豔:“好,相公快去吧。”

林書安薄唇抿成一條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走開。

甄妙剛站定就有人圍上來,買餅的買湯的,她一個人忙的要命。

而人群中多了幾個身著錦袍的公子,其中一人嫌惡道:“你堂堂梁公子什麼時候也愛逛這種小攤了?到底是東西好還是人好?”

這人說話嗓門大,原本熱鬨的地兒刹那間安靜下來,甄妙心裡咯噔一聲麵色不變照舊忙自己的,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模樣。

隻聽那位梁公子氣惱地轉移話題:“你把淩家少爺打成那樣,他家沒人來找你的麻煩?”

“他算哪門子的少爺,一早就瞧他不順眼了,那天還吹他有個姓林的好友,一身的好學問要來洗洗這青竹學堂的風氣,我倒是等那能耐人來洗,估計見淩家小子被打的屁滾尿流不敢來了吧。不能怪我小瞧他淩家,做死人買賣的,晦氣死了,我在這地界上跺跺腳,他淩家敢放一個屁嗎?”

甄妙拿著酒構子盛湯的手微微頓了下,原來青竹學堂裡裝的都是這種貨色,怪不得相公回來臉色很難看。她一個鄉下婦人也深知學生是鏡子的道理,照出了教導他們的先生是何等卑劣。

一個破學堂罷了,相公既然要念自是念最好的。

為此那些人撞開旁人站在甄妙麵前隻當沒看到,將那些人略過,直到那個打人的不耐煩地嚷嚷:“你這人怎麼回事?沒瞧見爺幾個在這裡等著?長得這麼標致難不成眼睛是瞎的?”

甄妙壓下心底的惡氣,笑著轉頭看過來,站在最前麵的正是昨兒的紈絝公子,一幫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問道:“公子可是來送錢的?”

那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身邊果然響起旁邊人的調笑:“梁公子什麼時候落魄到要賒賬了?一文錢,兄弟幫你給了,不知小娘子得不得空和我們去坐坐?請你吃茶。”

甄妙沒見過這種陣仗要換做前世一早嚇得話也不會說,人也跟著哆嗦起來了,自從拿範朗練過膽後,她還真沒什麼怕的。

到底是活過一世的人,她看人雖不能說十分準,五分還是有的,這位梁公子是不像個好東西,好在有羞恥心,所以她捏著他的七寸往死敲:“誰欠的債誰還,我這小本買賣虧不起本也收不起本事外的銀子。”

梁公子隻得麵紅耳赤地遞給她一文錢:“買幾碗湯,今兒我請兄弟們喝。”

甄妙賠笑道:“實在對不住,湯已經賣完了,家離鎮上遠來回不好帶。”

“你這餅怎麼賣?”

“餅也不好賣給您,之前有戶人家的姑娘定下了,要不您明兒再來?”

到底有人不瞎,看得出甄妙本意上不願賣給他們,無趣地拽著好友離開:“好東西多的是,惦記個窮酸的像什麼話?走,今兒哥請你吃好的。”

甄妙看人走遠了,斂去笑,輕哼一聲,待那姑娘買走定好的餅子這才收拾了東西往明思學堂去。

明思學堂坐落在一片寬廣空地上,周邊沒有多少風景,她索性坐在不顯眼的地方等他出來。

天際的夕陽漸漸落下,離陽光近的那一片雲紅似血,像一隻展翅的鳳凰美麗動人。

她呆呆地看著那片雲慢慢散開撕碎,連覆在上麵的紅暈也消失,安靜地歸於天地間。

隨後身後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想來是學子放學了,也不知相公什麼時候出來,她站起身踮起腳尖眼巴巴地朝裡麵看去。

明思學堂的學子們穿著統一的白色長衫,外罩一層輕紗,發用同色發帶束著,要從其中找到自家相公倒不是難事。

隻是她找了許久都未看到他,難道是被先生留下來談話嗎?總不至於他先走了吧?他不會丟下她先走的,他們做夫妻這些天,她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氣,不管她有沒有走,他肯定要去老地方看一眼確認的。

所以他一定沒走。

出來的學子越來越少,也沒人在好奇打量她了,她傻傻地站在那裡看著出來的方向,以至於林書安交了學費辦好一切告辭離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她欣喜地想要揮手,卻又怕被人說不穩重訕訕地收回去,等他走近才笑著問:“相公明兒就要來上學了嗎?可有什麼缺的?正好順路我們先去置辦了再回家,免得明兒手忙腳亂。”

林書安一肚子的氣就這麼被她給揮散一空,看著那張櫻紅色的唇瓣,他深海般的眸色沉了幾分,聲音微啞:“明兒就來上課,什麼都不缺,但有樣東西回去我得和娘子討要。”

甄妙想不出他要什麼,以為是錢,同窗友人難免要聚在一起少不了要花錢,她笑道:“成,回去我就拿給你。”

林書安心道真是個傻娘子。

甄妙直到夜裡躺下才知曉他討要的是什麼,這人竟將她當成了餅鏊上生麵餅翻來覆去的折騰,哪怕她已受不住啜泣著求他,他卻依舊不停歇,一副恨不得將她吞了的嚇人模樣。

待風平浪靜時,她早已累到連蜷縮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昏昏沉沉間感覺他動作輕柔的為她擦身子,待躺下來,氣息落在她耳畔,磁性悅耳的嗓音撞入她的心口:“妙娘,你可歡喜於我?”

甄妙沾著枕頭恨不得直接昏睡過去,本來嫌他吵體溫又燙一股腦兒地想離他遠些,偏偏鬼使神差的將這句話聽入了耳中。

緊閉的眼為此睜開,漾滿水意的眸子看人都模糊,她的手卻準確地摸著他的臉頰,輕笑一聲:“不喜歡又為何嫁你?”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麼噠,求個年代文預收呀,也是種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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