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笙抬頭看了他一眼,沒理會他,隻對他身後的柳容笑道:“辛苦柳伴讀走這一趟,快喝杯熱茶暖暖,今日可冷得很。”
“方才正說子和幼時十分可愛,就像是菩薩坐下的童子,很是可愛,”嚴世孫隻當沒看見謝笙對雲哲的失禮,兀自和雲哲說話,“雖不是什麼特彆的,卻也還算是件吸引人的事吧。”
末了,嚴世孫又道:“我們和你也不過前後腳,才坐下你就來了。”
雲哲看這情形就知道,嚴世孫說的什麼教訓謝笙的話,定然不能成真了。
他心中雖然失望,卻也有了些底子,卻也難免覺得被小夥伴背叛,心氣有些不順。
等到嚴瑜來時,按著排位,是該以嚴世孫居左為尊,謝笙授了官居右為次,而後方是雲哲與柳容兩個。
這樣安排下來,雲哲與嚴世孫關係好些,自然和他坐,謝笙和柳容雖不夠熟悉,到底比和雲哲相鄰尷尬的好。
但真到了嚴瑜落座之後,雲哲便搶著去坐了本該謝笙坐的位置。
雲哲這一出,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眾人不由都看向他。
“哎呀,怎麼都看著我?”雲哲笑道,“不是說好了都坐的?”
雲哲說完又指了指自己下首的位置,笑著同謝笙道:“小滿不如與我同坐?咱們也有許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雲公子客氣了,”謝笙笑了笑,直接轉身坐到了雲哲原本該坐的位置,和嚴世孫做了鄰居,柳容仍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雲哲搶了謝笙的位置,心裡得意。他從來自視甚高,本就不滿意這個排位,如今既能坐到次位,又能給謝笙添堵,他自然是滿意極了。
嚴瑜坐在上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到了最後,他到底是沒說什麼,隻是在隨後的時間裡,有意無意的有些忽略雲哲罷了。
今日是特意辦給嚴世孫的接風宴,自然是要以他為主,雲哲是個什麼想法,在場還能有幾個人在意?
謝笙坐在斜對麵,不是與嚴世孫說上兩句,眼角的餘光不自覺將雲哲收入眸中,親眼見了他的臉色慢慢變黑,甚至有些繃不住,才輕咳一聲,借著飲茶的時機,給嚴世孫遞了個眼色。
嚴世孫不著痕跡瞪了謝笙一眼,有意識的與雲哲說起話來,才叫雲哲沒當場甩臉色走人。
不過出於報複,雲哲除了嚴世孫,也是誰都不理會的,就算是嚴瑜,他的態度也變得有些輕慢。
謝笙坐得有些無聊,又見上首嚴瑜也不怎麼開口,便道:“總在這屋裡呆著有什麼意思,既然來了外頭,就該出去賞花,聽說這園子裡的梅花可是一絕,殿下可彆舍不得叫我們看了去。”
嚴瑜聞言,擱下茶盞,正待要點頭,忽的聽聞對麵雲哲道:“是極是極,正好子和今日在這,他的畫技在咱們年輕一輩裡可是滿京首屈一指的,叫他給咱們也畫上一幅,留作紀念也好。”
雲哲說完,又看向謝笙道:“子和該不會不願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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