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已經安排好了,再過一刻鐘,家主就會從這個小巷子裡麵經過。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一等家主進入這個小巷子,我們就套了他的麻袋,將他賣到南風館裡麵去,讓南風館的館主□□他幾天,保準讓他吃儘苦頭。到時候,少爺您再以英明神武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肯定會哭著喊著求您將他救出去的。"
“家主,家主,你喚誰家主呢。”柳澄一邊暢想著自己帶著一幫人圍觀柳源痛哭流涕的美好場景,一邊狠狠地敲著二喜的頭。
二喜正是柳澄的貼身小廝,也是他最真誠的狗腿子。以前每一次整柳源的主意都是他給出的。雖然兩人與柳源鬥誌鬥法從來沒有贏過,但兩人依然樂此不疲,樂在其中。
“對對對,少爺說的對,他算個什麼家主,咱柳家的家主正應該老爺來當才是啊。”
柳澄聽了這話這才滿意,不自覺地摸著自己圓滾滾的大肚子,甚是期待柳源被套麻袋的場景。
“快快快,那小子要來了,少爺我們快躲起來,等到那小子被套了麻袋,我們再出去。”
於是兩人麻溜地找了一個小角落躲了起來,滿心幻想著期待柳源落魄的樣子。
隻是兩人還未等到柳源被套麻袋,就發現自己眼前一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皆被封了嘴,五花大綁地綁了起來。
兩人回過頭,就看到柳源隨意找了塊青石坐了下來,翹著個二郎腿,右手還一顆一顆往自己的嘴裡麵扔著花生米,好是閒適的樣子。
柳澄二喜兩人瞪大雙眼,不可置信。
尤其是柳澄,在狠狠瞪了柳源一眼後,就將凶厲的眼神對準了二喜。眼睛裡麵滿是寫著,“你不是安排好了麼,怎麼最後是我被柳源給抓著了。”這樣的一句話。
隻是可惜,二喜也找不出這其中的緣由,隻能回以無辜而又討好的眼神,然而柳澄並不吃這一套,依舊是不可置信加怒火朝天。
柳源吃完最後一顆花生米,拍拍手,站了起來,走到柳澄的身旁,很是氣定神閒地問道:“想找人套我的麻袋?想將我賣到南風館?”
柳源說著,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笑了起來:“柳澄,你怎麼一直都學不乖,非要跟我作對呢?你想想,從小到大,你何曾贏過我呢?要是我是你,我就乖乖地聽從我的調遣,再也不作妖了。”
說著,柳源拍了拍柳澄白嫩嫩的臉龐:“你這白嫩嫩的樣子想來會有很多男人喜歡的。雖說胖了點,但是抱起來軟啊。你不是想將我賣去南風館接受幾天□□麼,那乾脆你自己親自進去試試怎麼樣?”
“嗚嗚嗚~”柳澄拚命地蹬著腳,嗚嗚地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柳源根本就不聽他解釋。
柳源直接一揮手,就有人上來提著柳澄和二喜,往南風館走去。
兩人掙紮的厲害,卻無論如何沒辦法掙紮開,柳源那欠扁的聲音還在他們的身後繼續回蕩。
“柳澄啊,你看我對你多好,還將二喜跟你一道送進去,不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進去好生被□□。等你□□那天,我再去看你啊。”
“啊啊啊啊啊!”隨風飄來柳澄撕心裂肺的怒吼。
望著柳澄和二喜被提遠了,柳源這才笑眯眯地再次坐了下來。
她早就提防著她的這個愚蠢大堂哥出陰招。沒想到,她這個大堂哥想來想去就想到要將她送到南風館裡麵去。
真的愚蠢到讓她都不好意思下重手了。
在柳源看來,這個柳澄就是缺少了社會的毒打,所以顯得特彆傻白甜,就連使壞都使不出什麼壞點子。
既然這樣,她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就讓柳澄親自去體驗體驗這南風館的生活。
她早就已經打點好了,南風館的館主會幫她好生□□柳澄的,等到十日後,她再去看柳澄吧,希望這十日可以讓柳澄知道這社會的黑暗。
嘿嘿嘿,想來等十日後她再出現,柳澄看她必然會心生歡喜吧。
不用感激她,她就是個好人。
至於家裡麵,柳源也已經打點好了,她大伯和茵茵不會懷疑為啥柳澄十日不出現的。柳源早就已經安排了合理的理由。
哎呀,她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等到十天後了呢。
這柳家的小輩,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柳源一遍哼著無敵是多麼寂寞,一邊晃悠悠地往柳家走去。
何數收賬要回來了,她也得早點做準備了。
何數算的上是柳源的貼身小廝了,雖然何數並不知道柳源女兒身份,但一直對柳源忠心耿耿。
前些日子柳家的租子一直收不上來,何數就被柳源派去佃戶家裡一個一個的收租,算算日子也該回來了。
柳源當然知道這租子收不上來是她的大伯在後麵搗鬼。
想必她的好大伯出了些好處,讓這些個佃戶跟她作對,好讓她手忙腳亂的。
她不急,反正這些個佃戶的契約在她手上。
這些個佃戶不就是看她年輕好欺負,企圖哭窮逃避租子麼。
這年頭有的是人想要佃地來種呢,他們不願意,換人就是了。
柳源派何數去鄉下,隻是給這些個佃戶最後的一次機會。
若是這次將租子交給何數也就罷了,此次的鬨事她既往不咎。若是沒有交,嗬嗬,她就得親自去一家一家換人了。
柳源並不著急,悠哉悠哉回家等著消息。路上她還順帶捎了兩袋子果脯,帶給小滿和茵茵。
小滿和茵茵可都是乖孩子,乖孩子就值得獎勵。
柳源正提著果脯呢,回頭就看到站在她對麵麵無表情看著她的顧荊。
柳源一哆嗦,果脯直接撒了一地,連帶著柳源剛剛的好心情都消失一空。
她此時的心情就好像日了哈士奇一樣,端的是無奈至極。
於是她連忙整理了自己的表情,樂顛顛地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