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緩緩停在韓家門口,月兒沒有直接下車,而是最終捫心自問,究竟選擇如何麵對韓江雪今日的做法?
最終,感性又一次大過了理智的分析,月兒決定先回家,她相信韓江雪。
月兒進了院門,小丫鬟來迎,月兒懨懨問:“小姐和少爺呢?”
“大帥陪著,在書房……學寫字呢。”
“大帥?”月兒錯愕,“大帥在家?學寫字?”
“是。”
月兒一雙眼珠都差點從臉上掉落下去,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韓江雪不是沒在家麼?
兩個孩子才剛過周歲,學什麼寫字!
月兒直奔書房而去,小丫鬟意欲通報一番,被月兒攔住了。
她輕手輕腳走去,遠遠地就能聽見孩子“咯咯咯”的笑聲,那聲音一如天籟,足以洗去月兒一身的疲勞。
遠遠地在門口望著,韓江雪端坐在書桌前,將兩個孩子各放在一條大腿上。
兩個小肉團很享受這種時刻,貪婪恣肆地仰麵靠在韓江雪的身上,睜著大眼睛,看著父親……
看著父親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韓江雪手握著女兒的小手,硬生生將一隻港幣塞進了女兒的手中,拉扯著女兒在筆記本上圖畫著。
一邊畫還一遍喃喃自語:“看我女兒多厲害,比她娘還厲害,她娘都不會寫鋼筆字。”
“我們司蜜長大以後,一定是為女學者,比娘親的女老板還厲害。”
“等娘親回來,爹也教她學鋼筆字。”
月兒本以為這就完了,卻不曾想韓江雪卻玩性大發,將身子一歪,腦袋湊到兒子的那一邊,學著小孩子奶聲奶氣的語氣說道:“那娘親要是學不會可怎麼辦啊?”
旋即又端坐回正中,一副老學究的樣子答道:“學不會,我就抗回房裡打屁股!”
月兒聽到了韓江雪的自問自答,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韓江雪者才意識到門口有人,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把孩子給摔了。
眼前的墨水打翻了,孩子們玩性大發,突然都撲上去蹭了滿身滿臉都是。
月兒趕忙叫丫鬟抱下去去清洗,轉頭來看向韓江雪,呆立桌前,一臉的不知所措。
像極了做錯了事的孩子。
月兒強忍著笑意,板著臉走上前:“你怎麼在這呢?”
韓江雪老老實實回答:“我和孩子鬨著玩呢……沒想到會這樣。”
月兒抿嘴一笑,抬手扯過韓江雪的領帶,順勢將對方拉低。鼻息相處,隻需稍一顫動,都足以落下一枚輕吻。
可偏偏,月兒向後彎了腰,恰不讓他吻。
“我沒問這個,我是說,你怎麼在家?沒去廣德樓聽曲兒?”
韓江雪被月兒問得奇怪:“廣德樓做什麼?我哪有那個閒心去聽曲兒?”
月兒一怔:“不是你請的南麵來的唱曲兒花旦?大家……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韓江雪此刻被月兒扯得彎著腰,想要上前攬過月兒的腰肢,卻又躲閃開來。撩得他心頭一陣邪火,燃得周身都愈發炙熱。
“什麼唱曲兒的花旦,以訛傳訛,如今形勢緊張,我想著在學生和工人裡選一些有能力的,去演話劇,做一個宣傳。就請來了我的一班子大學同學,來教大家演話劇。”
月兒聽得出神,沒聽說過話劇是什麼東西,手上的力道鬆開來,也是沒留神,驟然失去作用力,整個身體便向後仰了過去。
她“啊”的一聲驚叫,韓江雪眼疾手快將她攬在了懷中。
一顆心撲騰騰跳了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再抬頭,韓江雪深潭似的眸子正望下來,月兒知道,他腦子裡定然又想入非非了。
月兒抽身出來,靠在書桌前,娥眉一挑:“我聽說,你想教我寫鋼筆字?”
韓江雪乍然生起的旖旎幻想被這一句話冷住了,他臉色突然泛起了緋紅,這都讓月兒聽見了……
月兒咬著下唇嗤嗤笑著,半晌見韓江雪赧然,覺得愈發有趣,湊上前繼續問:“學不會……還要打我屁股?”
韓江雪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想來房間內並無外人,夫妻間這點私房話倒也不失俏皮。突然間便變了臉,一掃羞赧樣子,反客為主,欺身湊去,雙臂將月兒環在書桌前。
“是啊,夫人,請吧。”
月兒這才發現自己惹了禍了,被韓江雪畫地為牢,隻得被他迫著坐在了桌前,
韓江雪從旁立著,對月兒問道:“你坐在這了,我坐哪兒啊?”
月兒想著借由頭正好就不學了,剛一起身,腰肢直接被大手掐住了,又實實在在地坐了回去。
隻是這次觸感柔軟多了,帶著熾熱的溫度……韓江雪坐在了椅子上,而她,實實在在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韓江雪一隻手拉過月兒的手,握著筆,一筆一畫地書寫著。另外一隻手卻不甚老實,在月兒腰間逡巡著,總覺得下一秒,便會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惹得人一陣心浮氣躁,說什麼也不能靜下心來學學寫字……
是夜,暖橘的光暈照在斯人側顏上,溫暖而柔和。韓江雪抱著月兒,三分心思在紙筆間,但雙眸一直落在月兒的小耳垂上,粉撲撲的,嬌小又可愛。
月兒身上的淡香味一直是韓江雪最好的安神劑,他湊上前去,溫熱的呼吸噴薄在月兒的耳畔與頸子處,愈發粗重,愈發意亂神迷……
月兒也知道手上的字是寫不下去了,卻仍舊執著著用力,拖延著韓江雪的神誌……
打落他一點都不老實的左手,月兒方發覺,自己仍舊是小氣的。
嘟著嘴問道:“我問你,我老了麼?”
韓江雪勾笑:“青春年少的,問這個做什麼?”
“那我……”月兒竟吞吐起來,從韓江雪的角度看去,耳垂紅得都快能滴血了。
這般嬌俏可人的小模樣,愈發撩得韓江雪一陣難以自持,他將下巴抵在月兒的鎖骨窩處,嘶聲說道:“想問的酒快問,一會可就沒時間回答了。”
月兒羞赧不已,卻最終敵不過介意,問道:“我的身材,是不是沒有以前好了?”
韓江雪被問得一愣,旋即開懷大笑……他一把將月兒大橫抱著,月兒的雙臂攀援著韓江雪,看著他的滿目柔情。
“為什麼問這個?”
“你就回答我,哪……哪那麼多廢話。”
韓江雪突然間低頭,用齒尖廝磨著月兒的耳垂,低語道:“身材好不好,不得讓我仔細看看才知道?”
月兒抵住韓江雪的熱情,用小臂狠狠拉開了距離。
“最……最後一個問題……”
月兒咽了咽唾沫:“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招架不住女人穿戲服的樣子。”
韓江雪終於耐不住性子了,貪婪地享受著彼此的氣息,喘息間,抽空回答了她這個可愛又好笑的問題。
“我更招架不住,不穿的樣子。”
————
陽光傾撒在月兒的眼前,她疲乏得很,懶洋洋的不肯睜眼起身。
半晌,她才驚覺周身的綿軟,她正躺在床榻之上,柔軟的席夢思床墊上。
月兒看著身上已經掛了件鬆垮的睡衣,腦海裡逡巡不去的都是書房內的溫存與瘋狂。枕邊早已沒有了人,月兒趕忙喚來小丫鬟。
“昨晚我怎麼回來的?”
小丫鬟不過十幾歲,懵懂初開的年紀,紅著臉回答道:“大帥抱您回來的。”
得,不用想,那場麵,一定旖旎非常。
月兒倦倦地賴了會床才起來梳妝打扮,待出門時,都已經快至晌午。
這時,見槃生快步從門外進來,手中端著一個巨大的檀木盒子。
月兒不解,問是什麼。
走上前去,一套豔麗無比的戲服躺在了檀木盒子中央。
“夫人,大帥吩咐,招架不招架得住,得晚上您穿上,他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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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死,十年前的一段采訪又在這個時候被曝光了。
還是肉嘟嘟小萌娃的薑素昔在被問道長大想要乾什麼的時候,奶聲奶氣地回答:“嫁給沈哥哥。”
——沈哥哥,小素昔劇中的“哥哥”。十七歲出道即獲影帝,資源頂級優質,拿獎拿到手軟,巔峰之時選擇了出國深造的沈之南。
路:風評差成這個樣子還敢肖想我南神?抱走我家影帝,不約不約。
黑:肯定是知道我家影帝回來了,自己翻出來視頻蹭熱度的。
薑素昔:!等等!沈之南回來了?
————
沈之南留學強勢歸來,斥巨資打造舞台劇,親自掛帥飾演男主角。
女主的人選一直未定,眾說紛紜,有支持一線影後的,有推薦流量小花的……誰知道最後落在了貓嫌狗不待見的薑素昔身上!
——影帝你要被挾持了就眨眨眼!
——薑素昔到底什麼什麼背景,這種資源都拿得到?
——求彆毀男神作品好不好!
直到後來——
影帝@沈之南:大家通融一下,畢竟孩子她媽,給口飯吃。
商業巨頭國民爸爸@薑既臣:沒事閨女,吃不上飯,回家繼承家業就是了。
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