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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爾默不同意,這一點林巍早就預料到了。這位由高層領導撐腰的醫療主管保守且固執。可見中層領導捧高踩低、自以為是這種事情真是不分國界的。

“按你說的,”齊達內突然望向林巍,“使用小針刀,Sergio的肩傷大約多長時間可以痊愈?”

“2-3周。”

“2-3周?按照現在的治療方案,說不定2-3周也能好。”阿蘭貝裡說道。

“以我的判斷,非但不會痊愈,極大可能成為陳舊性損傷,留下隱患。”

“最快多久?我的意思是最短時間。”從一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坐在治療床邊的拉莫斯,此刻終於開了口。

其實他也不太想要嘗試林巍所說的那種聞所未聞的治療方案,那聽起來就不是個溫和的方法。可他討厭奧爾默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彆無選擇,要麼按照之前的方案繼續治療,要麼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且自信的中國男孩。

“2周,不能再短了。即便你的身體恢複能力驚人,我也不敢讓你冒險,提前複出。”林巍的眼裡滿是真誠,他所給出的任何建議,做出的任何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不會拿球員的身體冒險。

“好,我接受你的方案。”拉莫斯的目光從林巍這裡轉移到另一邊的奧爾默和阿蘭貝裡身上,還帶著幾分挑釁。

“什麼時候進行?”齊達內問道。

林巍答道:“現在就可以。”

齊達內此言一出,擺明了自己的立場——在醫療主管和年輕隊醫之間,他選擇支持後者。奧爾默也不再說什麼。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路過林巍身邊的時候,甚至還衝他笑了笑:“祝你好運。”

阿蘭貝裡也跟著奧爾默走出了醫療室,齊達內還有彆的工作,帶著他的助理教練先行離開,幾個理療師倒是好奇的留了下來。

林巍還是讓佩雷斯給他打下手,吩咐他將碘伏、棉簽、紗布拿過來,彆忘了準備一支記號筆。而最關鍵的器械——小針刀,是林巍自己從國內背到德國,前一陣拖朋友連同他的行李一起從慕尼黑寄過來的。

眾人來到旁邊的無菌治療室,中間的空地上放了一張凳子,拉莫斯□□著上半身坐在那裡。林巍戴好口罩和一次性無菌手套站在隊長身旁,圍觀的幾人被他攔在了幾米開外。

幾位理療師連真正的中醫針灸都不曾見識過,更何況這種結合了針刺和刀刃切割的全新醫療技術。嚴格意義上講,小針刀既不屬於中醫也不屬於西醫,它是一種二者相結合的現代醫療技術。

林巍並不是個保守的人,既然同事們感興趣,他就當做在學校的時候帶師弟師妹。一邊用帶著無菌手套的手指在拉莫斯赤&裸的肩膀上比劃著,一邊對著眾人做詳細的講解。

“從MRI片子可以看出,主要受傷部位是在肩峰前下方。據此我們可以分析,當時受傷的情況應該是手臂外展落地。”

他們從來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拉莫斯回想起來,他的兩次受傷,都因為本能的想要用手臂抵擋衝擊力這個下意識動作,所以符合肩關節外展受傷這個條件。

“所以,我們不是漫無目的的在他的整個肩關節尋找壓痛點,而是應該圍繞著肩峰去找。”

拉莫斯抬起頭來,由下往上看著注意力正集中在他肩膀的年輕隊醫。這是個很特彆的角度,讓專注於某件事情並全身心投入進去的人看起來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肩膀處忽然傳來的疼痛將拉莫斯神遊在外的思緒拉回到眼前,橡膠手套特有的微涼觸感按壓在肩前部位,時輕時重的按壓在肩膀周圍的皮膚上,有一點疼又有一點癢。那些看起來修長纖細的手指,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這裡疼麼?”這是一個疑問句,但林巍並不一定非要得到答案,因為拉莫斯的表情已經做出了回應,記號筆便落在了剛才的位置,留下一個圓點。

“是的。”拉莫斯仍然給出了答案,他將自己的視線投到落地窗外,假裝在看空無一人的訓練場,而非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

作者有話要說:順其自然吧,不過這文皇馬其他隊員戲份挺多的,逗比太多了,所以你羅在這裡是個正經的霸道總裁,三歲的一麵先隱藏一下。

這個星期都隔日更,我得先存稿,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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