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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月26日淩晨結束的法甲比賽中,內馬爾扭傷右腳腳踝提前下場,距離同皇馬的歐冠次回合較量隻剩9天時間,他能否及時複出要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巴黎主帥埃梅裡卻表示了樂觀:“內馬爾對此很謹慎,但是我們必須保持樂觀,如果你現在問我他能不能出戰同皇馬的比賽的話,那麼我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這是第二天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對於皇馬而言這無疑是個利好消息,主場3比1領先的前提下,對方還損失了一員大將,第二回合的比賽,巴黎想要翻盤的可能性並不大,皇馬進入本賽季歐冠八強,幾乎已成定局。

儘管如此,齊達內仍然不敢掉以輕心,眼見著聯賽他們已經陷入了被動,歐冠便成為了最後的希望。

這件事情本來與林巍關係也不大,可就在當天晚上他收到了一封陌生的郵件。

發送這封郵件的人叫蒂亞戈,自稱是內馬爾的私人理療師。他給林巍發來了內馬爾左腳腳踝扭傷的的處不檢查和報告,並且轉述了巴黎聖日耳曼隊醫關於傷停時間的預估,說巴西人可能要休息6-8周,給他發郵件的目的是想請他幫忙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他早些康複,並且不會影響到今年的俄羅斯世界杯。

林巍看完這封郵件之後級感覺十分震驚,明明兩隊接下來有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賽,對方就竟然還會來信求助,這究竟是個什麼想法。

林巍對著筆記本呆坐了半晌,始終沒有點開附件裡的病曆資料。他自己也挺猶豫,不知道該看還是不該看,該接受對方的求助還是不該接受。

林勁鬆從外麵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一副糾結又為難的模樣,便順嘴問了一句:“怎麼了?”

林巍便把郵件的事情給他爸說了一遍:“下周就是皇馬對大巴黎次回合的比賽,對麵那個10號昨天受傷了,扭傷了右腳腳踝,找我幫忙,您說這忙我是幫還是不幫?”

林勁鬆反問他:“為什麼不幫?”

林巍疑惑的看著他爸,眼裡分明寫著“這個問題還用問嗎”,卻還是耐心解釋道:“我是皇馬的隊醫,拿著皇馬給我開的工資,去給對手球員治療傷勢,這不太好吧。其實這家俱樂部曾經也給我發過郵件,願意加薪讓我去他們那裡工作,我拒絕了,這次是球員的私人理療師發來的郵件。”

“可是你還是想幫助他對不對?”林教授的思路很清晰,並沒有被兒子帶偏,沒等林巍做出回答又繼續問道,“你把個人郵箱留給同行,並不介意陌生人給你發郵件求助,且很樂意幫助他們,這是為什麼?”

林巍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哪有為什麼,舉手之勞而已,既能幫助到彆人,又能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證明自己的能力,何樂不為?”

說到這裡,林巍忽然想通了什麼,蒂亞戈信中也說到以免給內馬爾和林巍雙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並不會來馬德裡請林巍幫忙治療,隻是想讓他給一些意見。

其實他所擔心的對方也考慮到了,這隻不過是一次同行之間普通不過的求助罷了,隻是恰巧受傷的人是他們接下來的對手。

於是林巍拿起了鼠標,將附件下載下來,一頁一頁的瀏覽。

“看來你是決定要幫助他了?”

林巍點頭:“按照巴黎隊醫的說法,內馬爾至少傷停6-8周,就算請您親自為他治療,也不可能讓他踝關節的扭傷在一周之內痊愈,他仍然沒法參與對皇馬的比賽,我幫幫他們也沒什麼。”

“那可不一定,”林教授搭著兒子的肩膀,“我不能讓他痊愈,但我有辦法讓他踢滿正常比賽。”

林巍笑道:“那可能他踢完這場比賽非但沒有幫助球隊進入歐冠八強,反而要拿自己的世界杯之旅作為代價。”

“小巍,”老父親寬厚的手掌在兒子肩頭重重的拍了兩下,“就算是在比賽場邊,你在不影響自己工作的情況下,給予對方受傷球員一點幫助,這也沒什麼,我相信決定比賽最重要的因素是球隊的實力,而不是隊醫的實力。”

“那不一樣,”林巍眼睛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打字,“不是每個人都像您境界那麼高,剛被患者罵一頓,回頭還能毫無芥蒂的替人家診治。”他忽然聽了下來,歎口氣,又接著說道,“其實我心裡仍然很矛盾,但我還是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去做這件事情。”

“我記得你曾經總和我提起一個神秘的高科技實驗室,也是和足球有關,叫什麼?”

“米蘭實驗室,”林巍不知道他爸為什麼忽然提起這個,“現在已經沒有了。”

林勁鬆又說道:“去年夏天,你在家的時候也在為皇馬規劃一個新的治療中心,你是怎麼打算的呢?”

“醫療中心正在建,或許下個賽季就可以試運營,”林巍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他爸,“怎麼了?”

“醫療中心的服務對象是誰?”

“皇馬足球隊和籃球隊,所有一線隊和青訓隊員,以後還會有俱樂部籌備和成立的其他運動的運動員。”

林勁鬆繼續問道:“不對外開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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