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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本尊這種自稱,以及不願意變成一個女人,難道她原本的身體是個男人!

這一點可把蕭渡雷的不輕,同時看向對方的眼神裡莫名帶上了些許同情之意,心中的戒備果然就慢慢地鬆懈下來。

“本尊是……算了,就算告訴你估計你也不會知道,你隻要記住我的尊號是淩霄尊者即可。”淩容沒告訴男人她的真名,畢竟到時候在修真界,大多數人知道的還是她的名號,真正能知道她名字的人還是少之又少。

“那你是什麼修為的修士?”蕭渡若無其事地套話。

“反正是你現在到達不了的高度,”淩容估計刺他,“你現在全身靈根儘廢,要是還想修煉,我勸你現在就趕緊用了我讓你拿的那個藥膏,把後背的傷口治好再說。”

“你怎麼知道我靈根被廢!你這話的意思是……難道我還能修煉?!”蕭渡聽著這話也沒生氣,反而激動了起來。

“方法倒是有,隻是必須得去修真界配合著丹藥和一些功法,並且還得有人願意用修為替你修複才行。”

這些條件對於現在的蕭渡來說無疑是不可能實現的,果然下一秒聽完這些,他眼中剛剛升起的亮光又頓時黯淡了下去。

先不說他可進得了修真界,就算有機會進去,他又哪裡找得到那些一聽就很名貴的丹藥以及一個願意用自己的修為替他療傷的修士呢?

“好了,你先快點鬆手,我現在可禁不起你這麼用力捏著。”淩容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立即提醒男人控製一下自己。

“……”蕭渡這才意識到他還緊緊握著這人的手腕,雖然身體還是個女人,可靈魂無疑是個跟他一樣的男人,這麼想著,蕭渡便立馬鬆開了手。

果然他一鬆手,便顯現出了淩容手腕上那一圈明顯的淤青,蕭渡看了不禁有些愧疚,他是討厭這個女人沒錯,可如今這個殼子裡換了個人,他反而倒真的沒了那麼強的厭惡感。

“抱歉。”

“沒事,你先過來,我幫你上藥,都是男人還怕什麼。”淩容說的豪邁,目的還是先想要將這人身上的傷解決了。

知道這個人不是林蓉,蕭渡意外地放的開了些,想著背上的傷的確需要儘早治療,也就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坐到了床邊。

替他將那些纏繞的布條小心翼翼地弄下來,正好旁邊還有放著剛剛又侍女端過來的清水,淩容便就著這些先給他簡單地做了清理,隨即開始上起藥來。

看著那些淩亂地布在背上的傷痕,淩容在心裡暗暗埋怨起這個身體下手還真狠,看著這麼俊美的一張臉,竟然還能讓仆人下得去手。

而坐在那裡等著上藥的男人卻在淩容第一下動作時頓時僵住了身體,他差點忘了,就算現在這個人靈魂是個男人,可身體還是女的,那明顯柔弱無骨似的觸感碰到他的皮膚,差點沒讓他直接站了起來。

終於在“煎熬”中上好了藥,淩容終於拋出了她最大的誘餌:“喂,我說小子,你想不想恢複你那一身靈根?”

“當然想!”蕭渡回答地斬釘截鐵。

“那行,作為你不把我告發出去的交換,我可以教你一門功法,你修煉了它對你靈根的修複隻好無壞。”淩容也是想著法子給他送溫暖。

“我……我現在還能修煉?”在蕭渡的認知裡,或者說在大部分人的認知裡,隻有擁有靈根的人才能修煉,靈根一旦被廢,那麼便是徹底斷了仙途。

這也是大皇子和林若拚了命都想用禁藥毀了他的原因。

淩容不屑地挑了挑眉:“當然,那些不能的說法,也隻有修煉不到家的修士才會相信。”

而修真界大部分修士在淩容看來,都不過是修煉不到家的家夥,這樣的功法,是隻有最上層圈子裡的那些人才知道的存在。

而淩容現在雖然被限製在林蓉的身體裡沒了原主那樣的實力,可原主所擁有過的那些功法依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傳授蕭渡也是完全沒有問題。

“當然,我還有附加條件,這是我師門傳給我的秘法,如果你想學,就必須認我為師傅,而且以後就算進入修真界也不可以再拜他人為師。”對於這個人淩容當然是要先牢牢拴住了,“怎麼樣,這個條件你能接受嗎?而且一旦你立下誓言,天地法則便會立即生效不得反悔,否則你將會受到天道的懲罰,你自己想清楚。”

雖說是給他選擇的權力,可淩容也有十足的把握他一定會答應下來。

蕭渡聽到這些後愣住了一瞬,拜這個人為師嗎?

實際上,他到現在也隻知道她的一個所謂的稱號,連這個人姓甚名誰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她的修為如何,就這樣草草拜師幾乎完全是在進行一場豪賭。

如果他贏了,這個人真的是某個實力強悍的大能,那麼無疑是他走了天大的運氣,如果不是,規則一旦立下,那麼他便永遠都不能拜托,除非願意接受懲罰,可那樣的代價未免有些大了。

然而換個角度去想,他現在何嘗又不是處在一個絕境呢,靈根被廢,一切都成了空一場,甚至連修真界都沒有了進去的資格。

“好,我答應你。”

不到半晌,蕭渡便已經做下了決定,畢竟不可能會有比現在更壞的情況了。

這場賭約,他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