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說?”北炎王戴著麵具,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聲音有點哽咽,都被高猛給震懾了。
火龍族雖然重情重義,但是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如此忠心感人的事情了,四周圍的火龍也都紛紛動色。
西涼王收起了火龍珠,痛苦的說道:“他讓我把火龍珠交給攝政王,他說攝政王要火龍珠有用。還讓我們一定不能不講良心。”
北炎王與西涼王沉默了,就站在血池內沉默著。最後兩人竟然齊齊的朝著四周圍看了圈。
是那四千火盾兵與破陣兵。他們都灼灼的看著兩位主將,多日下來的生死相依。讓他們懂得了什麼叫做至死不渝的忠心。
北炎王緩緩的開口道:“如果沒有了攝政王,我們就算是打下龍神廟,會有什麼結果,又有什麼用呢。隻不過是為一個即將亡國的君主賣命而已。”
“已經不是即將亡國的君主,而是白眼狼。反了球的,反正我們這條命是攝政王給的,不停攝政王的,還能聽誰的。”西涼王大聲的吼道。
四周圍的兄弟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都知道,主帥要去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
北炎王與西涼王的心思都很清楚,那就是如果沒有扁小闕,他們早就死在海地祭壇裡麵了。
這對重情義的火龍門來說,那是無論如何也都舍棄不下的,哪怕是與如今的火龍王做對,也不惜。
而且他們是火龍國的老臣,忠心的是曾經的火龍王,而不是如今的敖青。那個曾經的蠢蛋。
“傳我命令,火盾兵全體集合。”北炎王率先跳出血池,大聲的喊道,周圍的火盾兵立馬開始集結。
“傳我命令,破陣兵全體集合。”西涼王也大聲的喊道。
可惜其他的部隊,不是沒事時間集合,就是行軍不方便,還有很多是王室的死忠,帶走也是麻煩。
於是二人隻帶了四千人馬,隻交代了副將在這裡駐紮好營寨,等待他們回來,在此之前,不準任何人離開。
四千火龍,浩浩蕩蕩的朝著陽山龍宮而去。隻是能不能趕上,就看扁小闕的命了。
西涼王與北炎王剛走,就又有火龍把信件送到了副將手中,副將看完之後,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奈何人家已經走了這麼久,自己的部隊又有很多行軍不變的。但是沒辦法,也把四千火龍拔營而起,朝著四千火盾兵與破陣兵追去。
……
敖青走如龍宮下的密室,揮手斥退了兩邊的守衛,扣了扣門鎖,裡麵傳來下地迎接的聲音。
敖青走了進去,一個身穿白色睡衣的男人笑臉相迎,在他的被窩裡,藏著兩個嬌小的赤裸美女。
“南炎侯……不,是南炎王。昨夜休息的可還很好?”敖青笑的頗為陰險。
南炎王哈哈大笑,做了個請的姿勢,急切的問道:“外麵布置得怎麼樣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我此來正是想問你什麼時候行動?夜長夢多,怕隻怕過了今天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敖青也非常迫切。
南炎王點了點頭。“此事自然是越快越好,如今他身邊沒有親兵,隻需讓親近的人給他致命一擊,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敖青思索了片刻,最後點了點頭。他已經另外派人傳達攝政王的命令去了,這次是直接扣押西涼王與北炎王。
就算是阻擋一會也好,讓他們首位不能相顧。等到事情結束後,一切就沒有任何威脅了。
忽然南炎王又說道:“你也真是的,最初本來是你們堂兄弟的爭權之戰,你隻要聯絡我們這些重臣就能勝出。
為何要找這樣的外人來插手敖家的事情,如今搞的難以收場。而那個畜生,竟然……玷汙了敖家的清譽……”
敖青眼睛緊了緊,搖頭道:“都是母親與父親的主意,我從來都沒有表過任何態,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家的事情外人來插手的。
如今他殺了公主,全軍的人都看見了。就算是他喝再多的酒,也無法贖罪。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南炎王心中冷哼,隻怕你是想要奪回你的王權吧。人都是自私的。說的好聽,心裡的勾當卻是肮臟的要命。
“陛下,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行動吧。”南炎王已經開始披掛,敖青點頭退出了房間,朝著敖瓊的宮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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