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什麼呢?(你想讓我跟你哥好上,然後...)(2 / 2)

路上的時候顧小文還真想到了一個萬能的人才,孫建波。

當然一時半會兒這人挖不動,因為他跟著白康城很多年了,和顧小文也沒有什麼情分可言。

但是顧小文不覺得完全沒可能,畢竟孫建波之前也是個大少爺,圈子裡現在兩個孫家就隻剩下一個孫關辰,顧小文就不相信,孫建波不想重新回到這個圈子裡?

她如果給他一個能夠把握自己的未來,重新做孫家少爺的機會,顧小文就不信他不動心。

隻不過早上才說了認哥哥,這還沒晚上呢就琢磨著砍斷哥哥的左膀右臂,顧小文靠在車子後座,自己都罵自己不是人。

你看,她就說了,她和白康城不合適。

臨市一趟,事情辦得出乎意料地順利,靳興國找的這倆人,也十分的有眼色,顧小文回來都已經夜裡十一點了。

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了顧家,看著到處都是裝修弄得狼藉,顧小文靠著二樓的陽台,喝了謝萍給她煮的醒酒湯,酸酸的梅子味兒在嘴裡炸開,她想起了江容。

該收拾了,實在太不老實。

操\\他親爹。

她泡他泡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倒好,給她保媒拉纖兒玩呢。

顧小文給孫建波發消息,詢問白康城,得知白康城出差今晚回不來,顧小文這才從顧家小門過去,打算去找江容。

她一身寬鬆的純白的西裝,頭發一絲不苟,唇色是有些暗色的紅,是工作的時候她才會弄成這樣。

平時見江容她都會卸妝換衣服,因為她知道江容喜歡柔軟的布料和明豔的顏色,喜歡她的頭發散發著和他一樣的洗發水味道,不會喜歡她這樣氣場過於強硬的打扮,一身煙味和酒氣未散。

但今天她沒有換。

她從小門進去,沒有帶著一隻耳,她站在白康城的外套陽台,側頭看著江容的娛樂室亮著燈。

江容還沒睡,一整天都沒有給她發消息解釋,可見是吃了秤砣鐵了他那顆王八心了。

顧小文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現在是夜裡十一點多,今天是九月二十一號,陰曆八月十五,中秋夜啊。

顧小文看著天上圓圓亮亮的大月亮,她就說今個怎麼車子路過市裡,那些櫥窗裡麵都裝飾得亮晶晶的。

她真是過糊塗了。

不過十五不十五的又能怎麼樣,她從來也沒有過過這麼個節日,她前世沒有親人要她,今生也是一堆狗\\屎,看上個人,他還跟他玩起了拱手讓人。

呸。

顧小文心裡啐了一口,這可真不是什麼團圓的好日子。

她從白康城外陽台進去,路過他的臥室,這個時間汪蓮華已經睡了,顧小文徑直走到娛樂室的門口,深呼吸一口氣,開始敲門。

“篤篤篤。”

裡麵沒有人應聲,江容本來也不會應聲。

顧小文繼續敲,“篤篤篤。”

“篤篤篤,篤篤。”

敲了一會,顧小文停下,站在門口等著,江容抓著畫筆朝著門口看,眼睛瞪得老大,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晚上的時候,白康城已經給他發消息說不回來了。

江容很害怕,他不敢開門。

他怕麵對的是顧小文的質問。

他都沒敢問他哥哥關於他們一起出去的事情,江容分辨不清楚心裡的想法,他隻知道害怕。

但是敲門的人很耐心,“篤篤篤。”

隔一會兒就有幾聲,半點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像最溫柔耐心的時候的顧小文。

江容慢慢放下畫筆,深吸一口氣,然後走到了門邊。

顧小文雙手插著西裝褲的兜,歪著頭看著門底下透出來的娛樂室的光,被擋成了三道。

和她一門之隔,江容就站在那裡。

顧小文沒有開口說話,她歪著身子站的不端不正,腳下十厘米高跟鞋卻穩穩當當,她耐心至極地等著江容給她開門。

但事實上,她對江容的所有耐心,都在今早上明白江容想讓她跟白康城好上的時候,消磨殆儘。

江容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腿都麻了,才打開門鎖,把門打開了。

顧小文保持著雙手插兜的動作,站在門外看著江容,她穿了高跟鞋,雖然還是沒有江容高,但是視覺上,至少算是平視了。

她勾唇對江容笑了下,江容舉著雙手慌張地盯著她,像被狼堵在牆角的兔子。

他慌什麼呢?

早上保媒拉纖兒不是做得挺好的?

顧小文朝前邁了一步,他居然想關門。

顧小文眼迅速把腳塞門裡,然後不由分說的擠進來,回手把門關上,甚至哢嗒鎖上。

她看著江容後退。

然後上前拉住江容的衣領子,扯得他向前一踉蹌,接著甩著江容轉身把人按在門上,用一條手臂橫在他脖子的地方,讓他動不了。

一隻手捏住了江容的下巴,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吻上去。

這不是一個試探的,淺嘗輒止的吻,甚至不是顧小文之前試探江容心意的那個帶著溫柔的吻。

她嘴唇碰上就已經毫不費力地撬開了齒關,帶著點怒意和不容拒絕,還有滿滿的對江容惦記了這麼久的肆意妄為。

江容瞪著眼睛都已經傻了,他脖子被手臂壓著,一動就疼,也喘不過氣,甚至腳都被顧小文巧妙地彆住了。

隻能嗚嗚地哼,但隨著呼吸越來越不暢,他顧不得傷不傷人,雙手不受控製地亂揮,抽在了顧小文的側臉。

“啪”地一聲,聲音很大,顧小文抬起頭看著江容,江容劇烈地呼吸,想要彎腰抱住自己,顧小文卻壓著他不鬆開。

“江容,你既然知道撮合我跟你哥,你就應該知道我對你怎麼回事兒,”顧小文說,“你彆給我裝,今天你就是發病了,也得給我把話說清楚。”

江容看著顧小文眼裡的凶,嚇得整個人都在哆嗦起來,嘴唇顫得最厲害,嘴角還帶著一點來不及吞咽的口水,脖子上也潮紅一片。

顧小文伸手抹了下他的嘴角,微微鬆開點力氣,但是不讓江容躲她,“你叫你哥跟我去山上想乾什麼?”

顧小文逼問江容,“你想讓我跟你哥好上,然後呢?”

“我跟你怎麼辦,”顧小文眯了下眼睛,笑得帶著嘲諷,像個渾蛋,“偷情嗎?”

“你不讓我說,我不說,但是江容你快二十了,你是自閉,不是智障,”顧小文說,“你要不是有特殊的愛好,喜歡玩個嫂子小叔子的情趣,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顧小文指著江容說,“你他媽的昨兒早上還像個小媳婦兒一樣抱著我不撒手,昨晚上車上那會兒還想跟我親近來著,結果第二天早上就要把我介紹給你哥,我還沒發現你這麼會玩。”

“我不是……”江容瘋狂搖頭。

顧小文鬆開他,他微微弓著身子,卻沒有蹲下,隻是抱著頭,眼淚洶湧地看著顧小文,解釋,“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又是什麼,”顧小文指著他說,“今天給我解釋清楚了。”

“我不……”

江容才開口,顧小文指著他腰下說,“彆說你不行,你很行,我就親了你一會,你都快能當旗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