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阿哈:偷玩彆人家的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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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地方,還真就沒有你的位置。

你踟躕了一會兒,覺得在這種燈紅酒綠的酒館式飛船裡,這麼站著還怪顯眼的。

可能悲悼伶人又被塑料兄弟耍了吧。

無所謂,你背負。

“嘿,女孩,來這裡。”

你順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隻見一個看不清麵容的男人笑著向你招手,尖利的紅色怪笑麵具遮住了半張臉。

麵具男悠閒地靠在吧台旁的高腳凳子上。

他看上去有些醉了,在那裡支著胳膊肘打哈欠,雙腿交疊,腳踝扣在一起,偏偏貼身的襯衫亂糟糟的,領口的地方敞開了,露出了蒼白的皮膚。

你歪頭,忖度了一下,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就站著那麼一小會兒,已經感覺有好幾道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了。

你仿佛是一隻滋水冒泡的海螺,而那些視線就是虎視眈眈等著掏貓眼螺的趕海人。

但你一過去,就無語了。

也沒見那裡有多餘的位置啊,非常無語,你決定召喚狂歡之椅。

“可惜這裡的位置是固定的,意外的守序,要不是我喝醉了沒勁兒,就把位置讓給你了。”

又菜又愛喝的麵具男撐著下巴,醉眼朦朧,仿佛想出來一個好主意,唇邊泛起笑意,

“不如坐我腿上?”

他笑吟吟的,像隻明著灑壞水的狐狸,想要going你這種社會主義好青年,走上一條紙醉金迷,酒池肉林的生活。

你克製住了,儘量不讓自己的眼白翻出來,拜托,現在已經不流行輕浮人設了。

但本著客人招待你就接的態度,你用手拍了下他的大腿,感受了下觸感,這一舉措不含任何澀情的意味。

“觸感不是很豐滿啊,有點膈手,不過謝謝款待。”

說著,你用吞掉倏忽消化的那一丟丟力量,給自己編了個藤椅,把自己托到了一旁。

很好,很實用,又能偷懶又能裝BKing。

“偉大的發明。”

麵具男很給麵子地鼓起了掌,表情看上去驚訝又不浮誇。很好,你決定稱他為有品男。

也不知道是他聽見了你對他的私人稱謂,還是這種場所的固定套路……有品男的每一句話都是看似隨意,又精心設計過的。

“想請你喝一杯,但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男人摸了摸下巴,喉結上下滾動,“你應該成年了吧。”

“嗯。”

因為是在大學啃野草嘎了,所以不算早夭。

真不知道王寶釧吃了十八年野菜是怎麼茁壯成長的。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一顆神農嘗百草的心。

“我叫阿基維利,那你呢?”

你真的無語了。

幸好你沒變成大孔雀,不然橫豎得讓這小子見識一下一堆眼珠子朝著他翻白眼是個什麼體驗。

就算再怎麼沒常識,【開拓】星神的名字你還是知道的。

總感覺阿基維利這個名字聽上去比較正經,和這種輕佻活潑的人設不符呢。

……還不如說自己叫阿基米德呢。

你用吸管攪了一下酒杯裡的黃金色酒水,總感覺它散發出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甜味。

你還不至於像不諳世事的小白花一樣,喝外麵的東西,就隻是用吸管戳了戳裡麵的冰球。

迎上假名男清澈誠實的目光,你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深情痛苦起來。

“啊你好阿基維利……(沒喝酒但打酒嗝並深吸一口氣)……我叫徐~俊~大。”

舒暢了。

雖然好像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但就是感覺自己贏了一局。

假名兄弟愣住了,盯著你的眼睛看了半晌,失笑。

說實在的,這男人有點小小的手段,沒見識的小女孩可能會被他若隱若現的腹肌和寬肩窄腰吊成翹嘴。

但你不一樣,你有文化,你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問就是從小就背《離騷》。

他毫無邊界感地靠近了你,湊到你耳畔。

你能從他的吐息中聞到那股甜膩到勾人的酒味,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塗滿爛熟糖果蜜餞的翻糖蛋糕。

說實在的,他有點美味。

各種意義上。

“可是我聽說……”

他輕佻的尾音幾乎貼著你的耳朵響,很低,讓你有種低血糖般的耳鳴眩暈,鼻腔發出的輕笑,雜亂極了,又收束成撒嬌般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