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阿哈:偷玩彆人家的貓(2 / 2)

“你叫田小草啊。”

你剛想說兄弟你認錯人了,你是正兒八經的好女孩,才不跟陌生男人整什麼嬛嬛類卿的替身文學,扮演一年給幾百萬的劇本呢。

但敏銳如你,馬上就抓到了關鍵詞。

田小草?!

提到這部苦情聖母劇你可不困了嗷。

要這小子是老鄉你就原諒他了嗷。

“天王蓋地虎?”

神秘男眨了眨眼睛,學著你的樣子歪頭,回複,

“誰是二百五?”

“宮廷玉液酒?”

“……那是什麼酒。”

你的表情瞬間冷漠了,麵無表情地推開那張臉,用指甲戳酒杯裡的玻璃球玩。

“我們隻是普通的網友,你剛剛的行為越界了。”

雖然可能這家夥不是穿越者,可能是從某個穿越者那裡知道了那個詞。

你也就是上頭一時,很快冷靜下來了。

這年頭次元壁被穿得像個篩子一樣,誰知道其他穿越者是個什麼樣子。

又或者,這個男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擁有一些窺探記憶的小手段。

那就更沒什麼威脅性了。

能從一堆黃色廢料裡抽絲剝繭算是他勞苦功高。

扒拉記憶,結果隻摸到幾個無關緊要的網絡熱梗,你就更樂了。

你的心防很重,不是隨口說說的。

“真生氣啦。”

男人殷勤地湊過來,優越的眉眼耷拉下來,明明長手長腳的,卻做出一副愧疚小狗的作態,“笑一笑吧,總是苦著臉會影響運氣的。”

無所謂,你大度。

畢竟還搭人家的飛船呢。

雖然鑒於假麵愚者和悲悼伶人間薛定諤的同僚情,以及某位神明的樂子屬性……

你並不覺得假麵愚者之間的友誼多麼堅不可摧。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才不要淪為假麵愚者路上取笑的玩具呢。

“哈哈哈,哪有,我一向很大度的,惹到我,算你惹到棉花啦。”

那可能是黑心棉,帶毒還會悄悄爆炸。

男人不置可否,見你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也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引誘你搭話。

“我認錯,隨便你怎麼懲罰。我隻是有點好奇啊,你怎麼就來了呢?還是在這個時候,在所有人都塞得滿滿當當的時候。”

青年的話意有所指,但你察覺不到那份微妙的深意。

你現在又不認識他。

“我也不知道啊,一位好心的悲悼伶人告訴我車上有空位來著。”

算上你在內,一共有24個座位。

誰承想居然沒有空座,加上你湊齊了25。

嘶,不能自己罵自己。

“天啊,”男人做出了一個浮誇的捂嘴動作,垂眸,抬眼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好心的悲悼伶人,你說的不會是那個惡毒殘忍,小肚雞腸的苦瓜臉吧!”

苦瓜臉這個特征勉強能和辛德爾聯係起來,但另外兩個形容詞又讓你不確定了。

“……那位,殘忍的先生做了什麼嗎?”

“他在和我發生爭執後將我發賣到了礦場。”

“……啊,天啊,真的有一點過分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

壞事,遇到正主了。

悲悼伶人的小小報複顯然失敗了,當事人這不是還在飛船上嘛!

這波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苦主兄像是找到了傾訴的對象,長歎一聲,整個人透出一種“我好柔弱啊”的氣質,將自己被發賣的經曆娓娓道來。

假麵愚者是這麼說的。

他隻是友好地詢問自己的好兄弟,也就是辛德爾,問了一下人家的航線和近況。

但辛德爾不知道是吃了槍子,還是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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