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小叔子絕對不是他本來的想法,他這小叔子就和吃了金坷垃一樣,個子蹭蹭往上長,氣質也越來越成熟,臉上的嬰兒肥他還沒能揉幾次就沒了,變成了成熟男人的棱角和線條,和虞淵也越來越像了,也不怪他喝多了會認錯。
“走了,很晚了,該回去了。”
太啟剛準備上車,一隻大手伸過來,摁住了車門。
“把我當成他了?”
太啟有點煩,他轉過身來教訓道:“乾嘛?小孩子家家,問這麼多問題做什麼,趕緊回去洗澡睡覺。”
“小孩子?”
虞淵突然掐著太啟的腰,把他抱起來壓在了車門上。
“你把我當成他了?”
腳一淩空,太啟就開始心裡發慌,被虞淵一質問,又開始心虛。
畢竟是他先強吻的小叔子,按道理來說,他理虧。
“行了,放我下來,今天這事就算了,我們一筆勾銷。”
他伸手去扒腰間的大手:“你彆把我的腰又掐青了。”
“我有分寸。”
虞淵低頭用牙齒解開太啟領口的扣子,又抬頭湊上去,吻住了太啟。
太啟被嚇了一跳,重重一口咬在了虞淵的唇上。
血腥味彌漫開來,虞淵放開了他。
“你可以把我當成他的替身,我不介意。”
虞淵用拇指擦去了唇邊的血痕,籠罩在樹影下的英俊麵孔宛如鬼魅。
他又吻了過去,這一次,是舔/舐般的溫柔撫慰。
“也可以換一種方式,我們重新開始。”
虞淵一寸寸蠶食著太啟的抵抗,他太了解太啟了,太啟來到凡間世界,僅僅是美食娛樂,就足以讓他流連。
那麼人間的極樂呢?
隻是前奏,就足以讓太啟沉迷了。
這小破孩子吻技太好了,和他哥相比,青出於藍又勝於藍,也不知道在哪裡學的。
太啟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他喝多了,也親過一次了,再親一次也沒什麼,今天親完明天就不認賬,你好我好大家好。
他隻打算再親一次的。
虞淵卻沒放過他。
他們從車外親到了車裡,隔絕了天地的小空間,讓虞淵更加放肆。
虞淵避開了太啟的吻,尖利的牙齒摩挲著太啟的脖頸,哄著他說和先祖的過去。
“也沒什麼——”太啟吸著氣,因為酒意,被虞淵哄得毫無抵抗能力,“很多年前,我下昆侖打算撿一隻神獸幼崽回去養,在山裡遇到了你的先祖,那時候他大概就八九歲,和山裡的野獸生活在一起,連話也不會說。遇見我的時候受了重傷,就那麼直直地看著我,我看他可憐,就把他帶了回去,當神獸幼崽養了——啊——你彆咬!”
太啟的脖子上一陣刺痛,他在虞淵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然後呢?”虞淵又去吻太啟,哄著他繼續說。
“然後我就把他帶回昆侖,教他說話,寫字,讀書,練武,我本來想給他一個神格,讓他留在昆侖的,但昆侖眾神不同意,他們說你的先祖有帝王血脈,必須回到凡間世界,我便把十王送我的佩劍給他,讓他帶回了凡間世界。”
“接著呢?”
太啟說:“接著,他就去凡間世界當了皇帝,又肉身封了神,回到了昆侖,在我身邊當神官,最後因為瀆神,被我誅滅了,好了,你彆啃了,你是狗嗎!”
太啟推了推虞淵,讓他坐起來。
虞淵卻摁住他的手腕,啄吻著他的唇。
“他喜歡你。”
“是是是,你們虞家祖傳的愛好,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虞淵的手朝腰下的凹陷滑下去。
“他有沒有碰過你?”
情況有點不對勁了。
太啟本能地把虞淵的手拍了回去。
“乾嘛呢?你也想死嗎?”
太啟推開虞淵,踉蹌地坐起來。
太啟的腦子裡還有些迷糊,即便是借著酒意和小叔子放縱,直覺告訴他,也不能進行下去了。
“所以,他碰過你,對嗎?”
太啟沒坐穩,很快又跌入了虞淵的懷抱裡。
霸道的獨占欲和妒火讓太啟察覺到了危機。
“我給你說,你今天的行為,犯了你哥的大忌了,明天趁早去祖廟,給你哥燒兩根香,和他說對不起。”
虞淵絲毫不懼,他擁著太啟,低笑道;“我不會去。”
太啟:“?”
你哥都壓不住你了?
太啟直接把先祖搬出來了。
“你知不知道,民間傳說,你先祖是假死?你也不怕你先祖劈死你這個不肖子孫。”
“來吧,任何事情他都可以找我的麻煩,隻有你。”虞淵低頭,在太啟脖子上留了個吻/痕,“沒人有能從我這裡搶走你,就算是虞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