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說這種話。”林啟蜇在太啟身邊扇了扇,“算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虞總沒有給你說過,他為什麼這麼在意一百二十年前闖入虞王陵的事情呢?”
太啟說:“可能是他天眼被我在召劍時毀了,所以第六感出問題了,覺得要從一百二十年前下手吧。”
林啟蜇問:“下手什麼?”
太啟說:“怎麼讓他毫發無損地進虞王陵,不和一百二十年前一樣?”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這推理不對,皺起了眉。
“不對,虞淵說,召劍時他有直覺,天子劍不在虞王陵裡,他都沒讓我進去。”
林啟蜇有發現了一個邏輯錯誤:“你說虞總天眼被毀了,第六感出了問題,那他是怎麼用直覺判斷,天子劍不在虞王陵裡呢?”
太啟抬頭看向林啟蜇,眼神有點懵。
林啟蜇也懵了,他完全摸不清虞淵最近這些動作的目的,若是和太啟說的一樣,虞淵天眼被毀導致第六感失效,從而讓他各方麵能力都有些減退,可在林啟蜇看來,又不是這樣,虞淵很明顯就是衝著這一百二十年前的案子來的。
“那可能還是離魂的影響吧。”太啟不想梳理這些凡間世界的彎彎道道,“等我今天晚上回去再試試他是不是會離魂,有機會再進他的識海看看。”
“好了,現在又有另外一個問題了。”在感情方麵,太啟是很喜歡和林啟蜇討論,“以前都是我不讓虞淵和我睡,那今晚我該用什麼理由,不讓他有懷疑地留下來和我一起睡呢?”
林啟蜇:“……”
太啟虛心請教:“有嗎?”
林啟蜇回答地有些艱難:“單純蓋被子睡覺嗎?”
太啟說:“不突破最後一步,但是要睡一起,這樣我才知道虞淵是不是有離魂的情況,也才有機會趁他睡著進他的識海。”
“有點難啊。”林啟蜇擁指節敲了敲頭。
要是放在凡人身上,怕黑怕打雷撒個嬌都是很簡答的事情。
但這對太啟來說太難了,他太強大了,身上找不到一點可以扮嬌弱撒嬌的地方。
林啟蜇和太啟兩人想了一下午,終於想出了一個裝嬌弱的辦法。
當晚,在晚安吻後,虞淵正準備回房間睡覺,卻察覺到太啟在身後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虞淵回過頭,太啟一手抱著被子,一手牽住虞淵的衣角,長發柔軟的散在床邊,聲音也是軟軟的。
“今晚可不可以陪我睡?”
虞淵嘴抽了抽。
老婆今天又看了什麼離譜的偶像劇?
可他還是轉過身在床邊坐下來,溫柔地問太啟;“怎麼了?”
“我老做噩夢。”太啟趁機靠近了一些,“就是從虞王陵出來以後。”
虞淵:“……夢見什麼了?”
“夢見……夢見你先祖虞王回來了。”太啟把下午在林啟蜇麵前演練了幾十遍的話再虞淵麵前複述了一遍,“我每天都夢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虞淵的目光瞬間變了。
他不著痕跡地暗自觀察著太啟,試圖從太啟的表情裡發現什麼。
可當他看到太啟美豔的臉龐時,警惕瞬間就化成了繞指柔和占有欲。
“然後呢?”虞淵用手指纏繞著太啟的長發。
“然後,我發現他的力量好像更強大了,他頻繁入夢,肯定有所圖。”太啟依偎到虞淵的懷裡,“說真的,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冒犯我,他是第一個。”
“嗯。”
太啟儘可能讓自己嬌弱一點:“那你陪我睡好不好?我擔心他今晚又進我的夢。”
虞淵:“……應該不會。”
“會。”太啟也開始作了,“萬一他私下裡藏了一手,或者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力量,和上次一樣冒犯我怎麼辦,你不保護我嗎?”
虞淵有點憋不住笑了。
他不知道太啟是為什麼要演這場戲,還演的無比矯揉做作,可他就是吃這一套。
笨蛋老婆做什麼都可愛。
“那我今晚陪你睡。”
虞淵把太啟抱到懷裡,配合太啟的嬌弱哄著他,兩人親熱了好一會兒,都快在床上躺下了,話題卻不知道怎麼變成了弱小無辜還可憐又不能打的虞淵該怎麼保護自己能毀天滅地的神王老婆順便打敗自己邪惡的先祖虞王。
虞淵也答不上來,他隻覺得無語。
太啟還在作。
“可我就是很害怕呀。”太啟說,“你親我一下,給我點安全感。”
虞淵便親了太啟一下。
太啟很高興。
“好了,今晚你過關了。”太啟把腦袋乖巧的埋在虞淵的頸窩裡,“我們就這樣說好了,萬一虞王晚上真來,我給他送葬,你在旁邊給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