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噸噸噸灌了兩瓶奶的七圓大概是吃飽了,喊著奶嘴趴在兒童椅上玩玩具。
白湖也不時回頭看兩眼,回頭笑道;“是個乖寶寶呢。”
太啟也看了兩眼:“挺乖的。”
虞淵給太啟夾了菜,又給他剝蝦:“小東西就會見人下菜碟,在百花鎮鬨得天翻地覆,在我和太啟麵前倒是乖——”
他話還沒說完,客廳裡就傳來藏狐煤球哭唧唧的聲音。
“媽媽!!”
藏狐煤球的聲音有些慌,又有些憤怒:“弟弟在吃麒麟的貓糧!”
“他還揪,揪我尾巴的毛!”
“媽媽,不好了,弟弟和麒麟打起來了!”
太啟:“???”
客廳一陣雞飛狗跳,含著奶嘴的七圓和麒麟大打一架,奶娃雖小,但是神格在這裡,戰鬥力爆表,麒麟也不是吃素的,在昆侖上從天上飛的鳳凰打到地上跑的窮奇,再到凡間世界痛揍偏神煤球,哪裡會忌憚眼前這個小奶娃。
一時之間,客廳到處飛毛和五彩絲,太啟和虞淵連忙跑過去過去,一神手裡抱一隻,才把麒麟和七圓拉開。
麒麟氣得罵罵咧咧,喵喵著給太啟告狀眼前這幼崽多麼可惡,七圓則含著奶嘴,一臉龍傲天铩羽而歸的表情。
太啟自然是舍不得罵自己的貓的,當然,自己的崽也不忍心罵,所以七圓這十足的野性又被歸結到虞淵的遺傳上。
“七圓會不會是你單性生殖的,他真的就是你的mini版。”白湖在浴室給七圓洗澡時,太啟問虞淵,“我是真的記不起來我生過一個崽,我剛剛回憶了這幾年的過去,我都不記得我生過一個崽。”
虞淵無奈:“寶寶是像我,但他也像你,他笑起來和你一模一樣,打起架來的野性像我,但是動作表情完全就是你的翻版。”
“那是我輔助你單性生/殖的?”太啟也想不明白了,他在識海裡翻出了自己看過的凡人生理學資料,挑出來自己覺得最接近的兩個詞。
虞淵一臉無言以對的表情:“什麼叫你輔助我單性生/殖?老婆,你到底在哪裡看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詞?”
太啟說:“你生孩子我幫忙。\"
虞淵差點吐血;“老婆,我真的不會生孩子,也不能生孩子,更彆說你輔助我生孩子。“
太啟說:“那你怎麼解釋明明我沒生孩子,你也沒生孩子,七圓就這樣又像我,又像你呢?總得有個生殖的過程吧?”
虞淵:“……”
太啟理解不了,虞淵也解釋不通,新手父母的兩夫夫相望無言,直到白湖抱著洗得香噴噴的七圓從浴室裡走出來。
他換上柔軟的睡衣,小小一隻窩在白湖懷裡,已經在打瞌睡了。
太啟把七圓接過來。
“哼,睡著的時候,倒像是小天使。”太啟捏了捏七圓的鼻子,小家夥還這麼小,鼻子已經很挺了。
七圓睜開眼看了一眼是太啟,把小腦袋埋在太啟脖子上,又閉上了眼睛。
白湖看了一眼時間,說:“我回去了,明天我再過來幫你們照顧七圓。”
“好的。”虞淵站起來,把白湖送到門口,回來的時候看時間,也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七圓癱著肚皮在客廳沙發上呼呼大睡,藏狐煤球則趴在一邊看著弟弟,不時擁爪子扒拉一下小被子,給七圓蓋上。
虞淵問:“太啟呢?”
藏狐煤球說:“媽媽讓我看著弟弟,他說他好累,要先去個洗澡準備睡覺了。”
“行,你去玩兒吧,我來。”
虞淵把七圓從沙發山抱起來,坐電梯上了二樓。
推開臥室的時候,太啟剛好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看到虞淵抱著七圓,問:“你是不是還買了嬰兒床?我把床拿上來,隔壁的臥室是乾淨的,今天就讓七圓睡在那裡。”
“睡隔壁,你不怕他半夜起來又去吃麒麟的貓糧嗎。”虞淵把七圓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今晚先和我們睡。”
太啟:“?和我們睡??睡我們床上?”
虞淵說:“今晚先這樣,小床還要組裝,太麻煩了,明天來吧。”
太啟妥協了:“行吧。”
虞淵也去洗了澡,太啟先上了床玩了一會兒手機,不時幫七圓蓋一下被子。
七圓睡相不好,在床上滾來滾去還踢被子,被太啟直接拿小毯子裹成一個蠶寶寶,塞進了被窩裡。
等虞淵出來時,看到的便是溫馨的一幕——溫暖的燈光,穿著睡衣等待自己的愛人以及被子裡的小家夥。
虞淵走過去,和太啟交換了一個吻,兩人耳鬢廝磨片刻,在床上躺下了。
虞淵問:“我關燈了?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睡。”
太啟先躺了下來:“嗯。”
虞淵也側躺下來,手搭住太啟的腰,小兩口的中間,則躺著呼呼大睡的七圓。
虞淵讓智能聲控關了燈。
臥室的燈光熄滅了。
然而整間臥室,卻根本沒有陷入黑暗,反而因為床中間一個巨大的發光體變得明亮清晰。
虞淵和太啟齊齊起身,瞠目結舌地看著兩人中間發著光的奶娃。
許久,虞淵才說:“我好像知道孩子是哪裡來的了。”
“我,我也知道了。”
小兩口一對視,確定了兩人的猜測。
這娃,竟然是他們丟失的那顆夜明珠化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