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頗為八卦地問道,“你和越天海那死鬼的關係,就那麼好?就因為我宰了他,你就這般不依不饒?”
這般囉嗦,越容海真恨不得將這個女修就這麼砸進地裡,然而感覺到還有粘稠的鮮血滴落在身上,他的心頭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這女修隻怕傷勢不輕,要用這種方式來轉移注意力,避免昏迷,忍了忍便冷聲道,“越氏分家出一個人才並不容易,天海的天賦極高,而且行事比那越滄海強了許多,為什麼不能繼任族長之位?”
墨沉舟卻是嗤笑一聲,說道,“那族長之位,在你們的心裡就那麼重要?越氏嫡係分家不和,都到了外人的麵前,其他書友正在看:。這些家族綿延萬載,然而一旦內部出現紛爭,很容易被人趁虛而入!這樣的道理,你不會不懂!”
“越滄海的心太軟!”越容海卻是冷聲反駁道,“身為越氏子弟,誰敢傷及我的族人,必須要先踏過我的屍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越氏的興盛!那越滄海行事太過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有幾次,還將我越氏的利益拱手相讓,換了天海,就對會以越氏的利益為重!”
聽到這裡,墨沉舟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一世,那越天海傾儘全族之力地搜羅秘寶,隻為助蘇柔一人修煉之事,隻覺得這越容海的眼神真是不怎麼樣,竟然將那麼一個“情聖”,看作了可以興旺家族之人,然而卻也有幾分好奇地問道,“喂!我說若是那越天海未死,他日繼任族長之後,卻會為了一個女子而置家族利益不顧,你會如何?”這個家夥這種性格,還真是叫人好奇哪!
“他不會!”越容海卻是瞬間反駁道。
“我是說如果。”墨沉舟卻是不以為意地笑道,“那家夥死都死了,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那便斬了他!”越容海卻是露出一份殺意,冷聲道,“罔顧越氏利益之人,便是天海,我也絕對不會留手!”之後,他卻是側頭看了一眼肩上的女修,哼了一聲道,“今日之事,是你救了我一命!我在此記下了,一恩一仇,來日我會悉數奉還!”
這個家夥真討厭,這麼點兒破事兒還不依不饒了不成?!墨沉舟卻是懶得和他辯駁,便含糊地說道,“以後再說罷!”說到這裡,她身上的傷勢終於開始緩緩的愈合了起來,而那妖修留在她經脈中的暴戾的妖氣也開始散去。就在這時,二人便聽到一聲帶著急怒的嘶吼自那極遠的方向傳來,即使明知那妖修再也趕不上二人,越容海卻還是麵色微變地加快了遁光。
這一路返回,墨沉舟卻是見得越容海一路不停地飛了幾日,一路也不去管那些攔路的妖獸,都是飛快地以那鼓聲將那些妖獸震殺,卻是在他的肩膀之上,歡樂地將那些妖獸的屍體收起,然後卻是終於在越容海都麵露疲色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處巨大的城池。
越容海卻是不管其他,直接飛落在墨家的族地,就感覺到肩膀一輕,一道紅影落在身前,神清氣爽地向四周看著,一怔之後,突然怒道,“你沒事?”
墨沉舟卻是身子一僵,半晌後咳了一聲,麵上現出幾分不好意思來,“前些天剛好。”
“那你……”還賴在我的肩上作甚?!越容海卻是氣得連話都問不利索起來,隻覺得眼前的女修,無恥得真是他越容海生平僅見!
“可是元氣並未恢複!”墨沉舟卻是麵不改色地正色說道,竟然半點慚愧的意思都沒有。倒也難怪,難得有個冤大頭,願意叫她不浪費靈力地搭個順風車,而且這個家夥,還和她有仇,這樣的好事,莫非還要她白白錯過不成?瘋了吧!
越容海隻覺得五臟六腑之間,一股無法排揎的怒火來來回回地翻滾,一時之間,連帶他這幾天的傷勢,竟然令他他頭暈目眩起來,嘴唇抖索了許久,他方才指著墨沉舟說道,“好!好!好!道友今日作為,我越容海記下了!他日,你我之間一並清算!”
說罷狠狠地拂袖,轉身便走,然而卻在半途便被身後的女修喚住,他一轉頭,就見得陽光下,那女修的麵色,被那紅衣襯得一陣羸弱的蒼白,卻是笑問道,“如今越天海已死,道友卻為何不願信那越滄海一回?”
越容海微微一怔,本想斥一聲這人少來管他越氏的家事,然而見到那女修麵上的蒼白笑容,和眉目間隱隱的剛硬,卻突然不知為何,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容海兄的人品還是不錯的嘛,不過這女主就是有點兒無恥了~~
感謝存稿箱君的大力支持,沒有你作者君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