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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風傻眼了,她教會小白給自己弄吃的,以後它就不要她了。

在家太無聊了,淩風閒來沒事會看看新聞。前段時間因為李皓天的身份特殊,扯出了地頭蛇蕭家。蕭家的大小姐離婚多日,如今人在帝都,跟一個姓吳的妖精般的女人出席各種慈善晚會。

這段時間裡冷屬秋很少過來找她們,出事時也就給朗晴打了個電話,害怕被警方竊聽,聊天內容也是些無關緊要地內容。離婚被曝光之後她的公司股票大跌陷入破產的邊緣,這則新聞緊跟在蕭詩沁的後麵。

淩風知道是自己那天說漏嘴才導致兩人離的婚,她看出兩人的命格古怪,卻又相似,她從沒看過這樣的命格,腦子一抽當著兩個人的麵說了出來。

蕭詩沁跟冷屬秋掰了,她放在小美人那的錢也像石沉大海似得沒了。

淩風很難過,覺得她這個命格太狠了,什麼錢都沒有符來的有安全感,收拾收拾東西又回了二樓畫符去了。

變相軟禁的那一個月並沒有讓朗晴懈怠,她在第一時間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大隊的大會,中隊的小會,針對最近發生了十幾起類似流竄作案的案件製定了一係列的偵查方案。

最後還不忘把朗晴叫進辦公室談心。

從中央下來的那隊專案組算的上無功而返,走的自然是不甘心。李皓天是孫家的外孫,平時又圓滑,最討孫老將軍歡心。十年間老將軍連失了兩個外孫,白發人送黑發人。最慘的莫過於李皓天的父母,膝下二子先後去世,他們年齡又大了,想再生一個又怕有危險。

“那一個月……你也知道,他身份不一樣,隻能委屈你了”。大隊長又擔任起了說客,企圖安慰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那一個月你就當做散心,在家休息了一個月,彆放在心上。”

朗晴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一個人的辦公室,半掩著的門,亮著的電腦,還有桌子上那盆長勢極好的綠蘿。

但又好像跟一起不一樣了,身後沒有人吃東西的“哢嚓”聲,沒有油膩的奶茶味,更沒有各種奇怪食物混在一起的奇怪味道。她的門永遠半掩著,能讓外人看見屋裡有人,她也不再會關嚴了門,等淩風吃完了之後再打開。

工作對她來說也失去了吸引力,各種盜竊案的現場看起來也都千篇一律。敲門爬窗的手法一如既往地相似,平淡無奇。

朗晴坐在位置上罕見地發起呆。

每個人都有個有關冒險的夢,是小時候獨自探索不熟悉的小巷,是長大後渴望獨自旅行,探尋原始森林。

按部就班的訓練跟模板式地教育壓住了朗晴的夢,如今這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夢冒出了頭。

她記得那天夜總會裡出現的“死者”,她也想起山頂上人為開啟的鬼路。

那輛通往鬼界的公交車,鬼市邊上的渡船,亮了一半燈的城隍廟。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也是從未想到過的東西。

在她的夢裡,那條青色的巨龍見首不見尾,龍威浩蕩,一身從戰場上磨練出的肅殺之氣。深青色的龍甲上被血染紅,順著鱗片滴進黑黝黝的泥土裡。

她的那場有關冒險的夢因淩風而起,因那條青龍而起。

她壓抑了三十年的夢。

從小她按照模板成長為彆人家的孩子,在父親的引導下上了警校成了警察,這是她的夢麼?並不是。這隻是父親的期望,而不是她的。

電腦因為太久沒動屏幕暗了下去,朗晴呼出一口氣,擠走她腦袋裡紛亂的思緒。

她現在是個警察,應該做好手裡的工作,冷屬秋托付給她的案子還沒有頭緒,那隻鬼的蹤跡還無從得知。

那是一個大鬼,它有人類的樣子,能在陽光下行走。它能輕易舍棄有背景的李皓天,這說明它還有彆的倚仗。

要麼在這十年裡它控製住了李皓天所掌握的資源,這才讓它輕易舍棄了起了反心的李皓天。要麼就是它還控製了其他有背景的人。

人都是貪婪的,而鬼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

朗晴看了一眼時間,鎖好門走了。她跟淩風約定過,說要包她一日三餐,現在她上班了淩風沒有,她隻能回去做飯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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