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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以澈桑!”澤村榮純在球場內,十指穿過細細的鐵網間隔搖擺著。
“澤村,今天聽教練說你也可以上場,你這是用了什麼方法讓教練回心轉意了?”禦幸一也總算看到了可以肆意欺負的對象,立刻甩開身後的晏以澈,上前問道。
澤村哼了一聲,“當然是聽了以澈桑的建議了。”澤村對著晏以澈立刻換上了可憐兮兮的表情,“以澈桑幫我熱身吧,拜托了,這是我最後重整旗鼓的機會了。”
禦幸一也感到不可置信,“我說,我這麼大一個正捕手站在你麵前你沒看到嗎,還跑去求彆人?”
“你?”澤村榮純詫異的打量了一番禦幸一也,“你願意幫我捕球?”
一直被晏以澈搶先,失去了勾搭新投手機會的禦幸一也傲嬌的哼了哼。
澤村榮純道:“能攢著下次嗎?”
“哈?過時不候!”禦幸一也怒道。
雖然澤村榮純的表現屬於既要又要,但晏以澈依然覺得這小學弟既可憐又可愛的,於是他開口道:“好啦榮純,這次的機會就讓給禦幸君吧,畢竟他可是過時不候,我下次再陪你就是了。”
“啊?那好吧。”澤村榮純不樂道。
禦幸一也:“……”晏以澈這個捕手簡直和我天生犯衝。
澤村榮純和禦幸一也兩人在晏以澈兩側,一左一右相互投著球,他的目光越過眼前的來回飛的棒球看向賽場道:“丹波前輩的曲球很犀利呢。”
“丹波桑嗎?他的曲球就算在全東京,犀利程度也是排的上號的。”禦幸一也一邊接球一邊回應道。
“哇,是內角曲球,還真是大膽啊。”澤村接球也瞟了一眼場內,然後估摸著模仿了一個相似的角度投出了一球。
眼看這球越飛越偏,禦幸一也長臂一伸,在它還沒飛遠前截住了它,反手扔了回去,“準頭太差了,重新再來一個。”
“嘁,一點都不溫柔。”澤村榮純小聲道,但還是乖乖再試了一次內角球。
晏以澈假裝沒聽到,道:“說明捕手很信任投手吧。和丹波桑配合的捕手是誰啊?”
捕手全副武裝的帶著護具,頭上更是有著雙重保護,根本不看不清臉,晏以澈模仿著捕手右手打出的暗號,做了三個手勢。
“三年級的宮內桑,宮內啟介。”禦幸一也抿了抿唇似乎有彆的想法,但是看到了晏以澈模仿著打出的手勢,又看到了丹波光一郎投出的球後繃不住了。
“你能看到宮內桑打出的手勢?你的視力這麼好?”
“還好啦,我的視力極限也就三十多米這樣。”晏以澈回味了一下,看著被丹波光一郎最後以一個低外角曲球三振出局的打者,又打出了剛剛的手勢,“所以這個就是你們的低外角曲球暗號?”
近視眼禦幸一也默默點頭。而澤村榮純則是滿臉問號的表情:也就,三十多米,這樣?那為什麼我連十米之外的東西都看不清啊。
禦幸一也思考片刻道,“原來如此,或許你當打者也很厲害。”
晏以澈洋洋得意道:“我的實力確實有大半來自於我的視力。”
禦幸一也繼續一本正經道:“一旦你上了壘,就可以偷看捕手的手勢傳遞給打者,這樣我們的打者就可以順利打擊上壘了。”
晏以澈:“……”
禦幸一也還振振有詞:“你看,本壘到二壘的距離也就大概三十米左右,正好是你的視力極限。”
澤村榮純:“好,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