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宴輕也折騰夠了,伸手拽起她,上了床,“睡覺。”
淩畫乖乖點頭,將冰涼的身子塞進宴輕的懷裡,將腳也伸到了他的兩個小腿肚中間,他身上熱乎乎的,淩畫一下子覺得不冷了。
宴輕:“……”
嬌嬌軟軟的人,冰肌玉骨的,如今的她倒也驅熱。
如今倒是兩相合宜,一個怕冷,一個喜涼,依照熟悉的姿勢舒服地躺下後,兩個人都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日,周琛早早便來了院子裡等候宴輕。
他等了大約小半個時辰,宴輕才從內室裡出來,一邊走一邊打哈欠,懶洋洋的,腳步拖拖拉拉,一副困倦沒睡好的樣子。
周琛站起身,對宴輕拱手,“小侯爺昨兒沒睡好?”
宴輕點頭,是沒睡足,後半夜才睡下,若不是他知道周琛來了,已讓他等了小半個時辰了,他最起碼要睡到日上三竿。
周琛也不好問宴輕昨兒怎麼沒睡好,隻試探地問,“那今兒小侯爺還打算出城去玩高山滑雪嗎?”
“去!”
他就是為了這個才爬起來的。
周琛立即說,“那您用過早飯,咱們便出發。”
宴輕點頭。
廚房很快端來飯菜,淩畫準時從屋中走了出來,周琛立即給她見禮,她笑著問,“三公子可吃過早飯了?若不曾,一起用些。”
周琛立即說,“我用過了,掌舵使和小侯爺請便。”
淩畫坐下身,又問,“今兒都誰一起去玩滑雪?”
“我和大哥二哥一起陪小侯爺前去。”周琛道,“他們在前廳等著了。”
淩畫頷首,想了想,對周琛問,“這涼州安全吧?”
周琛一愣,“還、還算安全吧?”
他不解地看著淩畫,“掌舵使怎麼這麼問?”
淩畫笑道,“三公子出門時多帶些護衛,最好是武功高強的暗衛,在江南漕郡時,哥哥每次出門,三回有兩回要遇上刺殺,雖然涼州距離江南漕郡數千裡之遙,但也保不準會有人對他不利。
周琛驚了一下,不太相信地看向宴輕,“怎、怎麼有人刺殺小侯爺?”
“與端敬候府有仇的人,還有東宮的人。”淩畫道,“具體是什麼人,當時也沒抓住活口,那些人總會再找機會的。”
周琛頓時有些緊張,想對宴輕說要不您彆出去玩了,但看著宴輕滿不在乎的樣子,他也覺得若是自己這麼說出來,好像是多膽子小一樣,天知道他不是膽子小,實在是小侯爺可不能在涼州受傷出事兒。
“你看我做什麼?怎麼跟你爹一個毛病?”宴輕瞥了周琛一眼,“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她也就說說,不一定會有。”
周琛撓撓頭,“那我這就去安排,多帶些人手。”
令他華點頭,似乎這才想起了一事兒,對周琛說,“大約你們還未曾得到消息,幽州總兵溫啟良,在幽州城被人刺殺,中了劇毒,尋醫問藥有半個月了,如今怕是已經撐不住死了。”
周琛“啊?”了一聲,徹底震驚了,“不會吧?”
溫啟良是什麼人?幽州溫家可比涼州周家厲害多了,幽州也比涼州富裕,這些年一直為東宮效忠,培養暗衛死士無數,就他們所知,屢次派出人刺殺淩畫,因也怕淩畫派人刺殺,所以,整個幽州城,包括溫啟良的身邊,都是重兵和重重護衛防守,冬天一隻鳥都飛不到他麵前,夏天一隻蚊子都咬不到他,他怎麼會被人突破重重重兵護衛刺殺而死呢?
這也太……離譜了。
淩畫笑了笑,“我也沒想到,不是我的人去刺殺的,而是一個絕頂高手。此事稍後我會跟你父親仔細說說,天色不早了,你先去安排吧!”
周琛其實還想問,但淩畫這麼說了,他點點頭,連忙去安排了,打定主意,一定要多帶些武功高強的好手,涼州這些年在他父親的治理下,十分太平,連坑蒙拐騙之輩都少有,所以,他和妹妹兩個人出去,隻帶了些軍中選拔出的好手,暗衛是不帶的,但今日勢必要帶上了,且還得多帶。畢竟小侯爺實在太金貴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